分卷閲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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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開了線,他可憐巴巴地捂着那塊漏出來的碎棉花,想不通自己睡了一覺怎麼就睡成了這樣。從天上掉到泥巴堆裏,陶遷就像他的一場夢。
周子寄也嫌冷,叫人留了燈,關上門,和柴堆後面只出半張臉的陶知對視。
“男的?”他還是難以置信。
陶知見他靠近,抱着膀子往後縮。
“你站起來,走兩步給我看看。”陶知才不依,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人,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麼還有吃人的癖好。他真以為“解饞”就是要把他吃進肚子裏。隨時提防着周子寄亮出牙來。
這人一張嘴就叫人害怕!
他縮得更緊了。
無奈身上幾片碎布本遮不住什麼,半截小腿都
在外頭,白得發青,凍得像塊玉。他好想陶遷呀!想得骨頭都疼了…
周子寄看他不聽話,有些不耐煩,拿腳去踹他,想趕他起來。
陶知看他動了,拼了命地往門邊一撲,壓到一個柴禾,被人一腳踢在
上,白了臉。
“老實點,把裙子掀開,我要親眼瞧瞧。”陶知能聽嗎?抱着柴禾要反抗。被人一下壓住了膝蓋,把手腕擰上去,用帶綁着,反捆到身後去。
眼前這個綁人一看就是老手,不知道已經吃過多少人了!陶知淚迸如線,哽咽着和陶遷告別:“相公…相公我要死了…”周子寄扯下他的裙子住了他嘴,瞧見最令自己疑惑的部分。
確實是個男人。
也確實嫁過人。
可嬌柔漂亮也是真的。
他把陶知一條大腿掰起來用另外一條繩子拴住。説實話,他還沒見過這樣可心的腿和。一寸不多,一寸不少,那
縫中的一個入口,也被婆子摳紅了,顏
又亮又潤。只是旁的礙眼。
周子寄把礙眼的東西也給綁起來貼着陶知的小腹。
他好賭,隨身帶着賭具,和一把剛剛再賭桌上贏來的匕首。
骨牌通體漆黑,被他常年用手打磨得光滑圓潤。他了一隻在陶知身體裏,自言自語:“我見過最厲害的,也不過吃下三五個,今
看看,你這個嫁過人的男人,能
幾個?”陶知被綁得沒有力氣掙扎,震着肩頭和鎖骨拼命想從這個噩夢中醒來。醒來了,陶遷還抱着他,兩個人暖和和地説一會話,他再跑去處玩。沿着一條筆直的長街,跑啊跑…最後還是跑回陶遷帶着草藥香的懷抱裏。
周子寄給他了六張細長條的骨牌,各個食指
細。骨牌骨牌,是牛骨頭磨的,冰涼地卡着他。陶知不停地落淚。
周子寄玩夠了,再一張一張地把牌扯出來,扯動了陶知大腿上的傷。他撫摸着那處顫抖的瑩白,忽然想聽陶知在嗚咽什麼。
把在他嘴裏的布料拉出來。
陶知只是哭,一點聲音都沒有。
“你前一個‘相公’,就是幹你這裏嚒?”取下了牌,又換匕首。刀柄處有繁複的雕花,冰冷的堅硬讓陶知咬緊了牙。他現在明白過來這人不是真的要吃他了。可他也不想和他做那樣親密的事。他答應陶遷了,他們兩個從此以後都是彼此唯一的一個。
陶知不回應,讓周子寄很不痛快。他從不玩男人,肯摸一摸他,已經是天大的面子。誰知道陶知這麼不識抬舉!
動作間起了真火,捅得陶知哭叫不停。
陶遷從來都是很疼他的,哪裏能讓他遭受這個?先前陶對他做的,也不過是淺嘗輒止地尋歡作樂。唯有周子寄,是真的想要折磨他!他想起自己小時候被人欺負,就是這樣無助又痛苦,怎麼樣都掙
不了的壓抑。養在陶遷那裏已經快把他養好了,現在又重新自卑地自我厭棄起來。
“我乖…我乖…別打我了…”神志不甚清明地哀求。
周子寄喜歡看他這樣。
“被人捅得就乖乖的了嚒…還説不是女孩子?”周子寄興奮起來。
本來就是個女孩有什麼意思,把一個男孩養成個女孩,豈不是更加刺?他是愛追求極致的一個人,不然也不會一眼看上霖生湖上陶知的極嬌極弱。
陶知瑟縮了一下,沒有反駁。他的心像被人拿在火上燒,隨意被人圓
扁,好像作為男孩還是作為女孩,這一點都沒有任何改變。
“説,你是個女的嚒?”周子寄把刀鞘拉開了,刀刃在他的鈴口上輕輕走了一圈。
陶知嚇得淚腺崩潰,半張臉被哭得濕淋淋的,磕磕巴巴地説出對方想聽的話,“我…我是…我是女孩子…嗚…”是不是這樣扭曲的折辱都要貫穿此生?陶知絕望地想。
18.
下人們驚訝地見到自家少爺把陶知抱出來了,眼睛瞪的溜圓。
“可可可是他…”有人出言提醒。
“誰給他驗的身?”兩個婆子被推出來。
“八十,打死勿論。”還不知道自己犯了周子寄的哪條避諱,兩個婆子被拉下去的時候還在呼天搶地。
“我親自驗過了,明明是個女的。以後我再聽見有誰胡説八道,我剁了他的舌頭!”男女奴僕圍了一圈,聽着兩個婆子的呼救聲越來越淒厲,不約而同縮起了脖子,把舌頭擱在嘴裏好好地藏着。
“以後,這是你們姝姨娘,吃穿用度,和旁的姨娘是一樣的。但不用撥人伺候他,他這陣子,住我房裏。”天上忽然落起了初雪,紫的天幕下撒了一把細鹽。
陶知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