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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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寄懷裏頭看天。他失去了自己的別之後,又失去了自己的姓名。周子寄是這世上最殘忍的掠奪者,什麼都不給他剩下。

他洗了一個熱水澡,被養在周子寄房裏。

周子寄喜歡拿腳去蹭他的下/身,可從來不許他

“女孩子是沒有那種東西的。”陶知忍得難受,渾身酥軟地哀求,低下頭去親吻周子寄的腳背。

“但你可以啊。”周子寄彷彿一個鐵石心腸無堅不摧的假人,不會柔軟也不會憐憫。無論陶知怎麼哀求,都無法撼動他立下的規矩。

陶知不會了,被幹到興處只能嗒嗒地出來。

“嗯。”周子寄滿意地摸摸他,拿筆蘸了彩墨,在他尖上畫了一朵未開的荷花。

“出淤泥而不染,像你一樣,乾乾淨淨的,多乖。”乾淨的閹割。

陶知出神地盯着那隻筆。

周子寄摸摸他的眼睛,不喜歡有什麼是他掌控不到的,“你在想什麼?”

“我想…學…寫字…”陶遷説過,天暖和一點了,他就教他讀書認字。先學他們的姓氏,再學各自的名字。記憶組成了歷史,而文字是永遠不會死去的記憶。陶知最近總是忘東西,他很怕自己是不是在悄無聲息地靠近死亡。或者自己身上的某一部分,分明已經死了。

“也不是不行…”周子寄從他身上下來,提好褲子,歪在塌上,出榻上的一疊書,“學好了,你給我讀這個…”一些豔曲罷了。

但教人唸書是一件很需要耐心的事。周子寄憋了幾天沒去賭場,陶知還是連筆都拿不穩。

“你怎麼那麼笨!”陶知被他敲痛了後腦勺,忽然冒出一句:“女人不就是要笨一點?”周子寄覺得新奇,把人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隔着衣服去啃他的尖。陶知控制着自己的身體,輕輕地顫抖。他的/部本來沒有什麼的,可週子寄願意看他,他就給他看。

“你承認自己是個女孩了?”

“嗯。”陶知捧住他的頭,發出黏膩的呻,扮演出虛假的渴望。

周子寄鑽進他的裙子裏,在他的膝蓋上輕輕打圈,“女孩子嚒…都是需要男人的…”

“嗯。”陶知咬着牙,忍着噁心,去摸他,自己緩慢地往下坐,“需要…需要男人…”周子寄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好奇他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你動一動好不好?我想你我…”裙襬被拉開,陶知明明一點反應都沒有。

周子寄似笑非笑。

剛來的時候,陶知還是可以有反應的。

他像是要考察陶知的女化自覺,甚至用手去撫他。以前他絕計是不肯碰觸另一個男人的身體的,所謂馴化,本不是一個單向的過程。可現在的周子寄,還不清楚這一點。

陶知那裏安安靜靜。

本來應該高興的。周子寄卻忽然沉了臉。放下陶知的裙子,把筆丟給他讓他自己練。

陶知理理裙子拿起筆,歪歪扭扭地畫起了一橫一豎。

19.

夜深了周子寄也沒回來。陶知吃完了飯,玩了一會筆,翻着周子寄給他留下的那疊書。在一張一張的淡黃紙上尋找着他認識的方塊。

總共也不認識幾個。從前窩在陶遷那裏,他見慣了陶遷的落款,認得一個“陶”字,只是“遷”究竟是哪個遷,他怎麼都想不起來。想不起來也不敢問,周子寄教了他一十百千,他就把計數的“千”臨摹了很多遍。

周子寄憋了幾天了,終於過足了賭癮,一擲千金輸了個痛快。回來的時候見房裏還亮着燈,陶知不敢上牀,蜷在一條毯子上翻書頁,心裏泛起密密匝匝的酥麻,説不清是什麼滋味。好像你養了很久的小貓小狗,總是淘氣,有一天它們若是格外乖覺,就會讓人覺得奇異地可心。

陶知的腳給勒成了兩隻尖尖的荷花瓣似的畸形,因此陶知不喜歡站起,總在屋子的各個角落裏趴着躺着或是像現在這樣蜷縮着,在火盆一旁藉着紅紅的光,做一些“自己的事情”。

和周子寄無關的事情。

思及此處,周子寄又有些不順意,隨意除了外衫,躺在榻上,用腳尖去碾了碾陶知的/部。

“過來。”陶知把書放下,膝行着爬到他跟前。

“你…是叫陶知嚒?我好像聽你二哥説過一嘴。”第一次提起陶知舊的過往,好像把他當作一個人來看待。

陶知不由自主地擰了擰眉,陶對他既不算好也不算太壞,他已經很少再想起這個人來了。甚至於很少去為自己失去陶遷而委屈,好像他一出生就這樣不人不鬼地被養在周子寄房裏。他不知道這個問話是不是一個陷阱,如果他回答了,周子寄又會不會折磨他。

“説話。”

“對,叫陶知…本來也是…女孩子的名字…”

“嗯,我沒問這個。”周子寄把他的下巴用腳尖勾起來,瞧着他伶仃一個小傢伙,怪可憐的,把人上來抱着。

“還記得以前的相公嚒?”周子寄摸着他的線問他。

陶知連忙搖頭,周子寄狠起來的樣子讓他駭破了膽。有一次他氣不過,摸到他那把隨身攜帶的匕首想要反抗,連周子寄的油皮也沒劃破,就被拿刀刃比着下/體,差點被削了個禿皮。從那以後他就學得很乖了,充分發揮着自己一直以來保命的長處:曲意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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