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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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是因為不忍心嗎,還是因為不討厭他?

好想看看那時候邱天元有沒有特別的表情,就算只是小心謹慎也行。

白椿歲忍住馬上就要跑去和他説話的衝動,一天下來連筆記都只記了往常的一半,效率低下到了極點。

好不容易憑藉自己薄弱的意志力,忍到了難得的晚自習下課且陸誠從邱天元身邊離開的時候,他鼓起勇氣從位置上站起來。

接着他就像柱子一樣杵了半天,動也不動。

邱天元發現他有動靜後練地低下頭裝成在認真寫作業,十秒鐘過去,邱天元又狐疑地掀起眼皮。

怎麼不動?站着幹啥?

白椿歲給自己打氣,握緊拳頭,深呼一口氣,肩膀由此高了起來。邱天元又很快地低頭,再過了十秒鐘,他又不由得偷瞄。

這小子到底站那兒做什麼,不舒服嗎,還是坐太久了骨頭硬了要舒展一下?

但他看起來細皮的,骨頭估計也軟得很……

邱天元差點舉手給自己一巴掌,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就在這時候,白椿歲下定了決心,又了一大口氣,轉身悶頭悶腦大步走到他面前。邱天元只來得及逃避視線,沒來得及整理表情,好在白椿歲這個時候還沒有膽子看他,只在他座位旁立着。

邱天元抓着筆的手在紙上連寫三個結構都不對的錯字,最後橫了心,猛地一仰頭。

“過來幹嘛?”

“謝謝你……”兩個人的話撞到一塊,説完幾個字又及時住嘴。

邱天元哪裏知道自己暴了,還覺得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呢,瞪了眼,一瞬間臉上升温,兇巴巴地説:“謝什麼!”白椿歲眨眨眼睛:“謝謝你給我送吃的。”

“誰給你送吃的了!”邱天元嘴硬,“你認錯人了。”白椿歲眼巴巴地看着他,兩隻手在背後扣在了一起,手指頭緊張地屈伸着。他低聲地説:“就是,體育課的時候,你放在我桌上……”邱天元:“你少瞎説。”

“我認得的,我看到你的鞋子了……”白椿歲還在努力爭辯,殊不知這傳到邱天元耳中彷彿公開處刑,語氣更兇:“你小聲點!”兩個人像小學生一樣僵持不下,彼此的腦子都過速運轉着,發熱了,只能思考怎麼説服對方,反而沒注意周圍環境。

邱天元撇着嘴,筆尖戳在紙上,由於太過用力已經劃破了兩層紙,他卻絲毫不知情。白椿歲第一次站在他這麼近的地方,他好像還能聞到白椿歲身上淡淡的香氣,分辨是沐浴還是什麼味道……

白椿歲也盯着他的髮旋,烏黑的頭髮理得很短,發茬子看起來硬戳戳的,他頗有點兒想把手放下去,看看觸是不是和他想象的一樣……

兩人的思維達成詭異的同步,一同走神,半點兒也沒發現身後突然出現的第三人。

陸誠陰森森説:“老邱,你是不是背叛我?”邱天元給他嚇得魂沒了半把,但反應速度卻撥到二倍速,直接甩一個眼刀過去。

只要不和白椿歲説話,邱天元不管應付誰都很快,劈頭蓋臉給陸誠一頓痛罵:“你有病吧,我跟你啥關係還背叛你!”

“那你倆在説啥呢?”陸誠問,“小少爺跑過來幹嘛啊?”

“幹啥啊?”陸誠還把脖子伸長,臉湊近白椿歲,問,“幹啥呀,咋不説話。”他靠得太近了,白椿歲被嚇得向後退了兩步,無措地扇着眼睫。邱天元收回要去拽陸誠後退離白椿歲遠點的手,裝成無事發生地在空中晃了晃,説:“誰知道他認錯誰了,以為我給他送東西,搞笑。”這上課鈴怎麼還不響!十分鐘怎麼會這麼長!他在心中暗罵。

陸誠彷彿宣告勝利一樣對着白椿歲卻了卻手,一副“快走吧”的樣子説:“聽見沒有,認錯人了啊,搞笑。”又樂呵呵地坐回自己位置,想了想,接着盤問邱天元,“你真沒背叛我吧?”白椿歲還跟個木頭似的呆在那兒不走,眼看着陸誠這個煩人又要去盤問他了,邱天元直接給他後腦勺來了一巴掌:“他要搞笑你也要搞笑嗎!再吵你和他一起離開我身邊!”白椿歲這才如夢初醒一樣,縮了縮腦袋,快步回座位去了。

雖然邱天元並沒有接受他的道謝,看上去也不高興,好像還惱羞成怒氣到了,這件還被陸誠發現了……

他摸摸自己的心口,那兒跳得強而有勁。

但是他和邱天元説上話,已經自私地覺得開心了。

第7章期中考來的時候,白椿歲請假了。

秋天在這兒停留的時間好像很短,熱意騰騰的殘夏過去後,氣温急轉直下,好像不過幾天時間,初冬就踹走了秋天,蠻橫地降臨這個世界。

據説白椿歲換季冒發燒了不得不請假,但當他請到第三天的時候,大家都開始羨慕起來。

什麼冒發燒要休息這麼多天,分明就是不想來考試的裝病作。

畢竟在上次的月考中,白椿歲成績排全班倒數第一,是個人都不想面對這種成績。

“真好啊!”陸誠發自內心地嫉妒,“我也不想考試啊!!!”邱天元的手撐着下巴,百無聊賴在紙上寫字:“那你去跟阿姨説你生病了要請假唄。”

“我説了。”陸誠道,“我股現在還疼。”暴力老媽直接一腳把他踹出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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