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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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照情:我們這有個寶貝。

金非池不為所動:你那的寶貝都是從我這兒順過去的。

連照情:這個寶貝他不一樣。

金非池:哪裏不一樣。

連照情:他會打雷。

金非池:哦?

連照情:他還會看着漂亮的人打雷。

金非池:哦!

連照情:金谷主當然豔照四方。

金非池:我馬上來。

搞定。

第49章心境之困江原心跳頓時亂了一拍,依江原所知所聞,他怎麼會不知道金非池話中是什麼意思,即便不是那個意思,他當然第一個想的也是那個意思。江原連多看連照情與晏齊,便也覺得是那個意思,又豈會錯認金非池的那個意思?

江原斥道:“不可胡説。”一時之間,也顧不上身份地位。

金非池雙手在袖中,見江原否認,略略睜大了眼。他實在是生得很好看,不同於連照情的豔麗,也與白晚樓的霜冷不同,叫人望之目眩神。可惜對面的是江原。他願意時,你是天下至寶,他不願意時,你同路邊的石子便沒什麼區別。

金非池比江原還要驚訝:“你還沒跟他那個?”

“咦,你竟然還沒——”

“住口!”好模好樣的人竟然滿口那個!

江原面微紅,眼眸更亮,閃着惱意:“金谷主既是前輩,豈能開小輩的玩笑!白長老一身清瑕,潔身自好,還請前輩不要胡言亂語,污了長老威名,攪清白。”他不愉悦之處可見一斑,當下也顧不上什麼前不前輩,只重重一抱拳:“金谷主既為客,無情宗自當以禮相待,但若谷主出言不實,莫怪宗規不近人情。宗主在明火閣,谷主可自去找尋,在下告辭。”説罷走了個乾脆。

竟然真的只留下金非池一個人。

還沒人敢這麼對金非池説話。開天闢地第一人。金非池袖着手,望着江原離去的方向自言自語:“長老,長老怎麼了。”難道他不知道白晚樓是長老嗎?

金非池想了想白晚樓,嗯,一身清瑕不假。他從前就一幅好模樣,除了冰冷冷不喜親近人,便如霜裏寒梅,姿容喜人。這麼多年,想必出落得更加出眾。

但是——那不仍是人麼?

這個那個怎麼了?

很奇怪麼?

江原覺得自己這運氣果真不如何,不過是出門一趟,先和連照情單方面打了一架,又和薛燦單方面吵了一架,又被顧青衡一頭熱攔了下來,最後還要被金非池質問。從前是他自己招惹別人的,可如今他做了什麼呢?他不過是想快些去見白晚樓罷了。

當真是現世報。

從前如何對待別人的,現在都還了回來。

還有。

金非池簡直胡言亂語。

什麼這個那個。

他和白晚樓——豈是,豈是這個那個之輩的。

江原自己也説不清自己心緒,只覺得像是一樁極為隱秘的事被人戳破,叫他面上發燙,只想着離金非池遠一些,好像多呆一會,便要有火燒起來。一時之間身如清風,眼中只有雲頂台,心裏只有白晚樓。連吊橋邊站着珠玉璧和二人也全然未見。

任珠玉喊他喊得震天響,頭也未回。

就這樣一路渾渾噩噩到了雲頂台,手中那隻寒玉兔子已經捏得發燙發熱,就像江原此刻的心一樣。他一頭就扎進雲頂台的靈符大陣,有白晚樓的靈力作媒介,靈陣不過一陣波動,便沒了動靜,本未攔江原分毫。

珠玉看得瞠目結舌。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瞎了。

“那是小江?”璧和道:“是小江。”

“小江進去了?”璧和認真道:“進去了。”珠玉:“……”他忽然轉過身,摸上了額頭,“我可能有些暈,竟然眼花了。”從不見有人進的雲頂台,江原是怎麼悄無聲息進去的。他要悄無聲息進去,只能是白晚樓肯。

白晚樓怎麼會肯呢?

白晚樓肯不肯,江原不知道。江原只是懷裏揣了一顆藥,心底揣了一個人,一頭扎進了雲頂台,穿過那奇花異草,一路繞過山壁,直到水池。

水汽繚繞中,有一個半遮半掩的身影。白晚樓還在此處。

白晚樓當然還在這裏。

上次他運功花了一夜,如今江原離開,當然沒有一夜,不過一個多時辰。可是也就這麼一個多時辰,白晚樓已然面白中透青,冰霜覆體,幾乎不像一個活人了。江原心頭的火再燙,眼下也被冰熄了個乾淨。

他當機立斷,直接把人從水中撈了出來,觸手冰冷,得江原一個哆嗦。江原其實不喜歡冷,那種濕冷是躥到骨子裏,叫人心中發寒瑟瑟發抖的。

但江原沒有鬆手。

只將白晚樓放下,隨後將血丹含在嘴中,俯下身去。

江原將血丹渡到白晚樓嘴裏,輕輕捏抬他的下巴,以指劃喉,幾番輕點,便將丹藥化入他喉間,助藥下移。

這丹藥本就是用江原血煉成,又有連照情這位同門師兄的功力藴含在內,與白晚樓可謂相契相合,一入白晚樓的身體,就如魚得水,撒開了歡往他筋絡肢末跑。江原將手掌貼在白晚樓的丹田,掌心施力,替他化解這周身寒意,還有化而不去的淤血。

倘若江原沒有猜錯,若白晚樓此遭因他而起,大半是因為運功忽然被打亂,功力反噬,才造成損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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