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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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將顧青衡擊出三丈之遠!

劍意撲天蓋地寒意刺骨,遠勝方才顧青衡所為七成有餘。若非顧青衡心有警覺早有準備,此刻已經腔塌陷説不出話,嘴角血了。

顧青衡尚未站定,便覺寒風撲面而來。

一隻素白的手自他脖間堪堪晃過——顧青衡猛然一避,順手便是一把針,尚未出手,腕間已遭另一隻手鉗住。……顧青衡心頭一跳,時間仿若靜止。

而後冰霜忽地一下沿着指尖迅速蔓上。

白晚樓輕指一彈——顧青衡反應更快,一招金蟬殼,人已逃之時,留在那裏的一捧冰針已被凍實,隨着白晚樓輕輕一彈,碎成了粉末,晶晶點點,像頭下的冰屑。

但這並未結束。

白晚樓也並沒有想要收手。

他掌心一翻,一柄通體晶瑩的長劍就在眼前。

方才顧青衡如何使十方劍影,白晚樓亦如何使十方劍影,起勢轉合竟然分毫不差!方才顧青衡還留有餘地,而這一招若出——他心底一沉,倒了口涼氣。

便見漫天劍影中,他倏忽一下被人一把拉開!

眉如意將顧青衡往後一推,慧佛杖直擋森森劍氣。

一道金禪真力順杖而上,叫金非池一把撣開。

金禪真力與劍氣並纏轟地一聲撞在山壁之上,一聲炸響,叫整座靈符大陣一陣動盪。塵煙消退,碎石崩裂,好大一個

劍氣破空之聲如同冰層裂開,脆而惶惶。萬仞之聲傳數里,眨眼之間便成兩方戰局。

一道白虹迅疾而至,攬袖而下化作一人。衣飾無一不,海珠無一不明。衣如雪,人勝雪,像是從天上下來。

“我已説過許多遍,亦容忍很久,再吵,就給我滾。”白晚樓抬起眼,冷若冰霜,“在我無情宗喧譁,欺我無情宗弟子,你們實在放肆。”作者有話要説:白晚樓(os):好煩哦他們還在打,還在打,怎麼還在打!連照情你不管管啊!wtf橋斷了!以後原原怎麼來找我啊,生氣氣!

【dbq以上純屬作者臆想,實際上晚樓:煩。】【好叭你們都説要二更,那今天壓榨個二更。以補之前總是晚點,年底了工作狗的痛你們懂的。順便送上一個冰雪女王款白白(咦)】第57章照着臉懟“白施主恐怕有誤會。”慧道,“我等既為客,既不會在貴門地上放肆,也不會欺負你的弟子。方才點到為止,不過是一場切磋。連宗主也在此地,親眼所見,並非有假。”只是棋逢對手喜悦足以吊人胃口,興至酣處,便都忘記了這裏是哪裏。

白晚樓的劍尖劃在地上,看了江原一眼,見其發冠已碎,髮絲凌亂,又身上衣裳破敗不堪。眼中雖瞧不出別的意思,一柄萬仞劍上縈繞的寒氣卻愈發明顯。

但凡有靠近他的弟子,心中叫苦不迭,只覺得要被這寒氣凍死了。

“點到為止。”白晚樓説,“很好。”便隨着‘很好’兩字落地,白晚樓人影倏忽之間到了顧青衡面前,揚手間就是兩巴掌,尚未叫人反應過來又掌中運起冰寒之力當就是一掌。

他速度之快叫人本抵擋不及。

眉如意原本就在顧青衡面前,卻叫顧青衡一把推開,這便捱了個實打實,一下撞到山壁之上,腔一震吐出一口血來。

白晚樓旋及收手。

“你傷我弟子,毀我木橋,以大欺小,以長欺幼。我一不取你命,二不斷你筋骨。但要你同他一樣受些皮之苦。”話對着顧青衡説,最後一句,卻是在回答慧了,“老和尚,你要的點到為止,有沒有道理?”説話之間,一柄萬仞劍懸而未落,以白晚樓為中心的三尺之內,地面均覆寒霜,沒有一個活物敢靠近,連只螞蟻也無。

而白晚樓站在寒霜之中,如冰雕玉琢,整個人都似一塊寒冰,叫人不可接近,唯有眉心的紅痕,愈發鮮豔滴,像燃燒在冰原的火。

這哪裏是有道理!簡直是睚眥必報。江原分明半分都未掛彩,白晚樓這一掌,卻足以要人命。慧看的眉頭直跳,痛心不已:“阿彌陀佛。白施主,修道中人多仁厚之心。你分寸必爭,下手過重,恐怕有礙你功德,於己於彼,都非益事!”阿彌陀佛?

白晚樓不吃這一套。

他往連照情那裏走了兩步,只道:“大師兄。”竟然難得開口叫了連照情一聲,簡直是破天荒的事。

白晚樓道:“我無情宗的人是都死光了嗎?”説着萬仞消於掌心之中,再開口已是寒意湧動,“需要外人來替你教訓弟子。”自見白晚樓起,江原便眼睛錯也不錯。

分明分開就在眼前,再見卻像隔了三秋。

原來喜歡一個人,是片刻都不願分離的。

江原見白晚樓出手有過兩回,一回,是在浮隕壇,白晚樓嫌吵,同成沅君動手,不巧犯了瘋病。第二回,便是現在,白晚樓沒有犯瘋病,卻比犯起病來,更叫人噤若寒蟬。

犯了瘋病的白晚樓,尚知讓成沅君一劍。

不犯病的白晚樓,卻果真是想要顧青衡的命的。

江原動了動嘴,他很想叫一聲‘白晚樓’,但只張開口,眼前金芒一閃,倏忽一道金鎖牢牢盯在他腳下,直把這岩石翻出三尺之深。

江原:“……”他看了眼金鎖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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