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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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了眉頭:“臭小子!”連照情不客氣道:“他們能有什麼話説!”金非池呼着手道:“你懂什麼。你們不是常説,夫之間如果吵架,是連馬都不願意聽的。你是馬嗎?你又不是馬,你為什麼要吵他們。”什麼夫,夫——見連照情一臉愕然,金非池高深莫測湊到連照情耳邊:“小晚樓把我的定魂珠送給別人啦。他們還這樣那樣,氣息融,生死相許。他們的事,當然是夫之間的事了。如果這都不算夫,豈非就是負心漢,要抓去浸豬籠的。”

“……”連照情瞠目結舌。

什麼這樣那樣!什麼時候的事!他們不是隻渡氣嗎?渡氣這事連照情還沒和江原算賬呢!江原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哪裏會有機會同白晚樓做那個事情?

那個,究竟是哪個!

説連照情,他也實在是勞心勞力。

這裏打成這樣,連照情沒有馬上來,是因為他要先去雲頂台。那裏的靈符大陣破後,對無情宗影響很大,首當其衝是白晚樓。成沅君只知這是蘇沐設下的陣,若是損毀應當無法復原,卻不知這個符陣,一半是蘇沐所畫,一半卻是連照情所畫。

當年設這陣時,蘇沐把連照情叫過來,先給他示範一遍,再叫連照情依葫蘆畫瓢。連照情只試了一下,就怒道:“我怎麼會!”他那時也才十五六七,正是少年條的時候,最為年輕貌盛,嗔怒起來,豔若桃花不可方物,比那夕陽映了滿山還要出彩。

倘若是山下人見了,一定心也軟腿也軟,再不捨得叫連照情皺半分眉頭的。但是蘇沐老神在在,直接捏上了他的臉:“你是大弟子,你不學誰學?衡止麼?他拿什麼學,總不可能叫一條大蛇過來看門吧?”連照情被捏地痛呼一聲,又生氣又打不過。

蘇沐便道:“我比你們年紀大,後總會比你們死的早。又或者我不在這裏,你能保證這個符陣百年千年無憂嗎?倘若事事只能依靠一個人方能完成,這件事必是辦不成的。”當時連照情不以為然,事後卻覺對極。起碼這麼多年,白晚樓在無意識間破壞了這個符陣多少次,哪一次不是連照情修修補補好的。

連照情不是不知道成沅君的別樣心思,但是這麼多年,成沅君拿無情宗沒辦法,也早就習慣了。只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之間就發了難。

這麼急躁,實在不像成沅君的子。

依成沅君的子,大約要等勝券在握,再同你慢慢磨,總之是一定不會叫自己吃虧的。但是這一回,他不但暴自己,還一敗塗地。行事如此莽撞,不知是什麼原因叫他這麼急。

連照情到雲頂台時,衡止已經到了。

是璧和將他請來。

先前連照情囑咐璧和,叫他將衡止請來,便是請來這裏以防萬一。衡止已然將珠玉璧和二人擺在一處。珠玉被一劍穿了心,但並沒有斃命。而璧和劍已斷,從此再不能舉劍,若是活下來,也只是一個或許體弱多病的普通人。

連照情走到璧和身邊,璧和微微睜開眼看他。

連照情心中很複雜。

固然他心知成沅君心思繁複,處處提防,並提前做了準備,有將計就計的意思,卻並沒有想到璧和會行這麼一出。

若説璧和叛變,他在最後卻反捅了成沅君一刀。

那隻小蝴蝶繞着璧和很久,只是如同璧和告訴成沅君一樣,傀儡於他等人,實在沒有用處。留着,不過是為了看看它究竟意何為。而成沅君揹着江原這麼久,小蝴蝶與江原同出本源,一定程度上叫江原清醒了過來。

但若説璧和忠心,他完全不必做這等兩敗俱傷的事。璧和究竟怎麼想的,也只有問他自己才知道了。

連照情道:“你有什麼要説的?”璧和道:“該説的,我同長老已經説過。”連照情道:“看來你不是被迫。”

“沒有人可以強迫無情宗的弟子。”哪怕是躺着,説這句話時,璧和也不曾低頭。他劍已斷,骨也毀,此刻就是説兩句話,也十分費勁。眼前的夜從未如此模糊,山上的風也從未如此冷。但他卻覺得一身輕鬆。

“我不喜歡被困在此地。”璧和與珠玉是依此地而生,又將自己一生奉於這裏,從最開始,他們就是蘇沐選出來特地造於雲頂台的一把鎖。

無情宗在,雲頂台在,他二人便也在。地不破陣不毀,氣機渾然天成,他二人的宿命便在此地,永遠無法離開。

但與天壽長,與地壽齊,璧和並不喜歡。漫長的歲月叫他一直在思考,這山間的風,天上的雲,轉來動去,究竟是什麼意味,有什麼樂趣。他若不能自在紅塵,即便是與天地同壽,又有什麼意思呢。

不過,璧和雖然不願意留在這裏長埋白骨,卻也不願意成為他人的驅使。成沅君答應給他的自由與富貴,璧和全都不想要。他行他的道,哪怕是個死,也心甘情願。

所以他順成沅君心意破了此陣,是他自願。而不肯叫成沅君笑到最後,哪怕是拼盡最後的修為也要給成沅君埋了個釘,也是他自願。璧和做出這樣的事,難道不知道後果或許是死嗎?他應當是知道的。

連照情須臾道:“你既然都明白,本宗便只能按宗規處置。你夥同外人,破了此陣。但因此陣本是晚樓順勢而為,就算你半分過錯。你傷珠玉,使他斷了與此地的氣機,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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