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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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半分過錯。一分過錯,足以叫你以死相抵。白晚樓斷你劍,破你骨,便算替本宗行刑。”
“雲行。”雲行上前:“在。”連照情道:“將他扔到伏龍嶺。”是死是活,便看天命。
珠玉眼中滾下一滴淚來。為修道者,跳紅塵,無喜怒悲樂,自然不會
淚。這滴淚這麼燙,叫珠玉有些不知所以然。他自天意中窺探到那一絲生機,原來是因為這絲變化與他有關。當時不知是福是禍,如今看來,既是福,又是禍。
可見天意多變,是揣測不到的。
連照情便看珠玉:“珠玉。”珠玉道:“在。”
“陣已破,鎖已毀。雲頂不再需要陣鎖,你可自由來去,隨你想去哪裏,不必再守在那裏了。”連照情頓了頓,又説,“你若一時想不到要做什麼,晏齊的晗寶閣才走了一名雜役。可以先去那裏幹,工錢叫晏齊開。”
“……是。”
“得了閒,就去替衡止煉煉藥。”連照情哼了一聲,“放着清閒的活不幹,等你忙的腳不沾地,就知道在那裏看門享清福是多麼高興一件事了。”誰有他慘。
又忙又累還常常倒貼錢。
但萬沒有想到,又忙又累還有更慘的時候的。連照情才處理完珠玉璧和二人,自覺很是妥當,匆匆趕來只見了師弟一眼,就被金非池拖到一邊。
而金非池居然同他説這樣的話。
眼神幾個來回,連照情確認金非池確實是那個意思後,幾乎要跳起來!白晚樓就算天下第一,不也是他的師弟!就算和別人生死相許,長兄如父,他要説一句話,竟然還怕打擾他們嗎!什麼世道!還有,誰準他偷摸和別人生什麼死!
連照情差點就要叫白晚樓滾回來。
金非池説了什麼,連照情想了什麼,江原又豈會知道。他只是看着白晚樓,要聽一個解釋。而自方才那話出口,白晚樓便沒了聲音,待江原已漸失去耐心,方説:“皇帝素來忌憚中原修道之士,不願見一家獨大,蓋過他的權勢。”江原哦了一聲,道:“成王有何居心,你們是知道的。”白晚樓道:“是。”那白晚樓在仙人坡,將江原從巖珠
中救出,已然恢復神智,後來與晏齊在外夜談,還提醒過他,叫他多注意成沅君,必要時同連照情商量好對策。
若是連照情他們早有準備,江原便一點也不懷疑白晚樓為什麼會在這裏。一個沒有瘋癲的人,當然是不會成為別人的靶子,叫成沅君得逞,讓他們自相殘殺。
江原何等聰明的人,只不過一個‘是’字,就能推出前因後果。他恍然大悟,想來成沅君同薛燦早已相識,故而成沅君初到此地,誰也不找,先找他。而連照情將計就計,便任他去接近白晚樓。
原來他揣了一肚子的假八卦,是自以為聰明。如此想來,顧青衡,白晚樓,連照情,成沅君,他們所為所知皆因蘇沐,與他又有什麼關係。這場局中,他從來就是個路人罷了。
“我可真是矜貴。”覺得荒唐間,江原不笑了起來,“我是什麼樣的人,我什麼人都不是,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普普通通活,普普通通
個朋友,再普普通通喜歡一個人。竟然值得這麼多人惦記。若論值錢,江原覺得自己一定是最值錢那個。
這也不過是自我排解。想來多年舊友抵不過算計,心上人如鏡花水月。這麼一時之間,江原覺得心裏淡極,既非憤慨,也不覺得難過。竟似到了情極而淡,萬物皆不過笑彈的無情之境。
白晚樓的手還抓着江原沒有放,江原卻將手自他掌心中出來。待白晚樓看過來,江原方道:“成王同蘇宗主之間的恩怨,我不知道,也不必知道。顧宗主同蘇宗主之間的恩怨,我也不必知道。我只有一件事疑惑不解,還請白長老解答。”白晚樓看着江原的手,方道:“你説。”江原道:“認識這麼久,為何從不聽你叫我的名字?”白晚樓:“……”在一邊光明正大偷聽的連照情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金非池不是説白晚樓將定魂珠都給了江原,他二人生死相許,已然是別人拆不開的了。可他所見這兩個人,好像並不是在互訴衷腸,卻像是一言不和之間,就要打起來的模樣。
連照情道:“你説他們有夫之實?”金非池道:“對呀。”
“他們互訴衷腸?”金非池點頭:“不錯!”
“……”連照情指着頭頂滾滾烏雲,雷光隱隱。而看江原眼中,已然是風起雲湧之勢。質問道:“那這是什麼?”金非池:“……”他眨着眼睛,特別無辜,比連照情瞧着都要豔勝三分。
“你不是説,打雷是你們宗門的風俗嗎?”作者有話要説:論‘叫我的名字’的多重用法。
吵架時:你為什麼不叫我名字!
看電影時:你應該像他們一樣記我名字。
某種運動時:看着我,叫我的名字x【今天看了年度報告,謝謝小天使們陪伴,麼麼噠。會努力發糖產甜餅的!】第70章分手快樂江原沒有多問白晚樓任何一句話,提的要求再簡單不過,即便你去問看門的童子,認識這麼久,應當也能喊他一聲小江。
但是白晚樓遲遲沒有開口。
白晚樓是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