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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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來叫人心驚膽顫。弟子聽來俱不忍,唯有孫璽面不改

他扎人扎多了,這人紮起來手法也不對,要扎到位上,才能叫人既痛苦又不會血,還不叫人看出來。孫璽搖搖頭,這些人,刑訊都不會,丟人。

蕭清絕被人一路引到大殿,隨後往裏一推,關上了門。他有些心驚膽戰。與無念誅蓮不同,蕭清絕沒那麼大的膽量,在棲鳳谷被江原吊起來時,蕭清絕也是第一個認慫並踹着無念有什麼説什麼,全數抖出免受苦楚的。

前面站了一個人。

蕭清絕嚥了咽口水。

他從前不怎麼見過薛燦,但知道薛燦脾氣好時如風帶雨,陰晴不定時下手就能掐了別人頭骨,叫人斷氣絕命。看着是個王孫貴族清貴模樣,卻實在是個狠辣的人。

到底誰先説薛燦受重傷快死了,蕭清絕現在就是後悔,無比後悔,老老實實待著不好嗎?安逸子過的太順暢了才會想要興風作

便聽一個慵懶的聲音道:“過來。”蕭清絕略一猶豫,走了過去。

薛燦走下來,低頭看進那一雙眼睛。他倒是從沒有發現,在西域這樣的地方,還有人生了這樣的眼睛,就像是荊棘毒花裏,還有那麼兩綠草,顫顫巍巍,又十分可憐。

“你很怕我?”蕭清絕道:“不敢。”

“是不敢怕,還是不敢不怕。”蕭清絕:“……”媽的這有什麼區別嗎?他就算是個佳人,當一回賊,怎麼了!大不了就是一條命嘛。江原逮着他不放,薛燦也逮着他不放。這兩個人有病吧。

“你不用怕我。不想當將的兵士不是好兵士,本座想當將,本座手下的人也想當將,這再正常不過。”薛燦捏上蕭清絕的下巴,“但本座若是你們,就不會去找棲鳳谷的麻煩。能離多遠就多遠,先將城中一干人等納成心腹才好。”

“江谷主多年不問城中事,若非你們自己送上門去,你當他會理你半分嗎?就算你將這城裏翻了天,叫西域換了個主人,他也不會多皺半寸眉頭。”蕭清絕微微瞪大了眼。

他下巴被捏的痛,但遠不及他聽到這些話來的茫然。江原與薛燦難道不是朋友嗎?如果不是,江原為什麼要幫薛燦?如果是,薛燦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薛燦抓他來,難道不是要他命嗎?

大約蕭清絕的疑惑實在寫在臉上,薛燦嘖了一聲,微微搖了搖頭。並蒂劍,出身於淮陽,師從於禪陵宗,在顧青衡手下,但因些許事,離開宗門來到西域。老朋友的門生,值得他多照顧一下。只是這麼喜怒形於,是怎麼在西域這樣吃人的地方活下來的。

“你是不是奇怪,本座為何要同你説這麼許多?”薛燦湊上前,輕聲道,“為了謝謝你,叫本座看到他替本座出頭的一面啊。”簡直意外之喜。

“看在這個份上,本座饒你不死。”

“來,現在告訴本座,在棲鳳谷時,你們做了什麼,説了什麼,竟然能叫江原動怒,親自拎着你們到這城中,我不得不出面?”

…做了什麼。

他們什麼也沒來得及做,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唯一能有點身為捕獵者快的,大約就是氣跑了白晚樓,這才將一隻兔子點爆成了狼。

“他説我們最大的過錯,是害白晚樓傷神,叫白晚樓難過,害他跑出去半天沒能找回白晚樓。”蕭清絕瞅着薛燦神晦暗不明,不知要不要繼續説下去,猶猶豫豫道,“若是從折磨人的法子來看,江谷主確實如城主口中所説那般無情。”無情……

江原曾説,不喜情愛,不屑刑罰,永遠不用薛燦的令牌。但如今,他為白晚樓放棄忘憂丹。為白晚樓踏進這魔城,又因為白晚樓,扔出了那塊已經放置很久落了灰的令牌。

人果然是會變的。

他什麼都沒做到。

“這麼説起來,白晚樓在棲鳳谷呆了很久。那裏毒花毒草遍地,他倒是膽大,敢呆。”靜了半晌後,蕭清絕才聽薛燦笑了笑,“也好。”然後鬆開鉗制住他的手,不知從哪裏摸出一柄烏金木製的扇子,神悠然,沒有方才陰沉半分,只閒適道:“本座有一件事,要你去做。”西域魔城中的事,江原是不知道的,他只是盯着手心。手被白晚樓握着翻過來,然後冰冷的指尖劃在他掌心,寫了一行字。

孫璽和雲行在一起。

江原一字字念過,後道:“可是我剛才只見到雲行,沒有見到孫璽。雲行説你們昨也遇到了勾魂使,會不會是孫璽被他們抓起來了。”江原想來想去,覺得很有可能。他不認識孫璽,但聽過藥王的名聲,知道藥王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能被抓第一次,當然會有第二次。

“但他的命應當無恙。”江原斟酌道,“如果是薛燦抓了他,一定不會要他死。”薛燦大費周折將孫璽到西域,當然是要他治病,不是要他的命。

白晚樓搖搖頭。

可惜江原看不見。

這個時候他二人溝通便十分不方便,因為連一個眼神就懂的機會也沒有,一個瞎看不見,一個啞説不出。光拿手指劃拉,指尖都快蹭出火花。江原身上有氣勁,白晚樓指尖在他手心戳多了,就有些發麻。

找回孫璽,殺了那兩個勾魂使。

江原微微一驚:“為什麼?”他覺得很奇怪。白晚樓是個動作很快的人,但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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