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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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人給押到了一間暗室中。雖然派了蘇明遠去抓人,但到底不能將希望寄託在他的身上。她已經暗中命令阿大阿二先行,將人從司馬家中偷了出來。

司馬元康被蒙着眼,後頭的人推推搡搡,手下毫不留情。直到進入了一陰冷的石室中,他才恢復了自由,伸手扯掉了矇眼的布條。

“什麼人這麼大膽!”一句話罵語從口中飛出,他一抬眼,就看到了被鐵鏈鎖住,已經奄奄一息的山賊頭領。

屋中散發着淡淡的血腥味,他倒了一口冷氣,冰涼的空氣灌入了肺腑,他弓着咳嗽了好一陣子。門口有兩個懶散的人堵着,司馬元康知道自己出不去了。他睜大了眼睛,滿是惶恐地看着自己也被鎖到了山賊的身邊。奮力掙扎換來的,也只是鎖鏈的叮噹響。

“你們知道本公子是誰麼?”司馬元康怔愣了一順心,可是他不願意去深想,只是惱怒地大喊,彷彿這樣可以掩藏他內心深處的恐懼。

山賊頭領眼皮子動了動,他緩慢地轉頭看還在叫囂的司馬元康,就像在看一個傻子。

“這兒更冷。”低低的抱怨聲隨着冷風一道灌入室中,高洛神捧着一個小手爐,身上披着狐裘,可還是覺得冷。

“你自己要來的。”高純跟隨着她的腳步,語氣中有幾分無奈。

在看到高純和高洛神身影時,司馬元康的眼睛倏然瞪大。他想過各種可能,就是沒想到是這兩位讓人將他帶出。那蘇明遠領兵前去司馬家做什麼?危機陡然上升,司馬元康一臉警惕,將那囂張的喊聲給了回去,只是死死地瞪着眼前的兩位女子。

高純還帶了一個人來,司馬元康認出了他是郡守府的幕僚,不親自己也不親趙家,名聲不顯,平裏看着微不足道。可現在,他卻要成為一柄鋒利的匕首,入司馬家的心臟。

“你有什麼要説的麼?”高純掃了司馬元康一眼,慢悠悠地問道。

司馬元康自然是不肯待的,就算得知山賊頭領已經將一切事宜闡明後,他仍舊一聲不吭,彷彿這樣,就能夠等到最後的罪名。

“看來不吃點苦頭,是不肯説實話的。”高洛神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她轉向高純,語氣輕鬆。

高純一頷首。

得到了高純命令的阿大立馬往前,他有的是辦法對付一個不開口的人。石室中,頓時只聽得到司馬元康慘烈的哀嚎聲。

“別把人給死了。”高洛神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像是赦令。

司馬元康痛得幾乎要暈死過去,身上血痕遍佈,一雙眼猩紅如同野獸。

“你與山賊勾結,打劫過路的商人是麼?”司馬元康垂下了頭顱,悶悶地應了一聲“是”。

“你了朝廷賑災的銀兩是麼?”司馬元康道:“是。”接下去的問題,司馬元康無不點頭,直到他聽到“常山王”三個字。

他知道自己的父親與常山王是有來往的,先前短短三,常山王就從司馬家收了不少的好處,且他的父親與常山王的幕僚是同窗,情誼自然是非同一般。他緩緩地抬起頭,看着眼前女人冷漠的神情,一顆心咚咚地跳着。他突然間明白了,司馬家如今的一切確實是他們咎由自取,但是這不是結局。那個女人想要的東西更多。

“呵呵!”他吐出了口中的血,望着高純,面無表情道,“不是。”司馬家與常山王不能有任何的關係,不然,絕對只會萬劫不復。

“死鴨子嘴硬。”高洛神看着司馬元康那張臉,就覺得生理厭惡,這父子兩在漢中做的事情,實在是死不足惜。她的這句話才落下,阿大手中浸了鹽水的鞭子就了出去,他的手法極有技巧,每一鞭,都是落在先前的傷痕上。

司馬元康打小錦衣玉食,哪裏受過這樣的酷刑?眼睛一翻就要暈過去,阿大卻搬起冰水,直接照着他的腦袋淋下去。

高純的面幽沉,她看着司馬元康,再問了一次:“此事出於常山王的授意,是麼?”司馬元康眼神有些渙散,很久之後,他才喃動着,説了句:“是!”

“都記下了麼?”高洛神笑地看着那記錄的官員。

那人冷汗涔涔,為自己見到了這樣的事情,不停淌着冷汗。在這種時候,他除了點頭,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他知道,眼前的貴人只想要一個結果,不管司馬元康承認與否,那個結果都不會變動。

走出石室的時候,外面一陣冷風面而來。

高洛神轉頭看高純冷漠的神情,心中有幾分悵然。這司馬元康是個作惡多端的,有如此下場不是什麼怪事,可要是換個無辜的人呢?會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就這般行事麼?許是她眼中的疑惑太過明顯,高純領悟了她的意思。

“我雖然不是良善之輩,但也非濫殺無辜之人。”高洛神點了點頭,為自己之前的猜測而到訕訕。

高純忽地來了興致,她又問道:“要是我為了那寶座,無所不用其極呢?”高洛神沉默了片刻,綻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她對上了高純深邃如夜空的眼,堅定地應道:“前往深林,我願意為你披荊斬棘。”既然選擇了高純這邊,那就支持到底。女主光環總是最安全的。高洛神默默地想到。

高純卻為了高洛神這一番剖白,而心中震撼。她是有私心的,高洛神之名早早地就被她給算定了。可是——她眼中的惑漸漸轉為鄭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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