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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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情複雜,情緒非常亢奮,但彷彿又在追憶往昔,吐字不清,喃喃了好久,最後暫時平復了心情,看着眼前的佳人,説道:「青音仙子啊!你平是何等高傲,在這小蒼峯的身份是何等高貴,讓老頭我只能遠遠的看着你那絕世的風姿,只是連老頭我都自己都沒敢想到老頭我能有今天。」頓了一下之後,他又似乎憤憤不平道:「呸!憑什麼老子下的藥卻只能你們來享受,老子偏要自己第一個享受。」説完,老頭臉上出瘋狂之,迅速將全身衣物光,出乾枯黝黑的軀體。

又將右手伸向下那漆黑短小的,套了幾下之後,慢慢的硬了起來,但只能頂到常人的一半高度。老頭不僅嘆息道:「到底是老了,要是老頭我再年輕個幾十年,今天就可以盡興了。」説完,看着睡中青音那絕美的臉龐。老頭嘿嘿一笑,上牀騎坐在青音的上,右手將青音的櫻輕輕撬開,然後將自己黝黑短小的放了進去,將手指鬆開後,青音的嘴就自動含住了老頭的

受着傳來的温暖濕潤的覺,老頭不又硬了幾分,於是開始雙手抱着青音的頭,使勁了起來。而睡夢中的青音不由的發出了嗚嗚的聲音,強烈的乾嘔,讓青音皺起了好看的眉頭,像是在夢中遇到了非常令其噁心的東西。

老頭了一陣子之後,被嘴裏的力刺,加上睡夢中的青音不時的有種乾嘔,喉嚨擴大的一瞬間竟讓老頭的又深入了幾分。一時之間,老頭竟讓沒能忍住關,直接了進去。

完的依舊堅,他小心翼翼的將從青音的小嘴裏拔出來,雙手扶住青音的頭,然後空出一隻手順着青音的喉嚨往下壓,讓青音不得不將滿嘴泛黃的濃給嚥了下去。

老頭起身又坐青音的腿上,乾枯的雙手用力將青音的衣服給扒開。只見兩座豐滿的雪峯完全暴在空氣中,兩個粉頭隨着酥一晃一晃的。老頭看的有點呆,但他很快滿臉恨意的用乾枯的雙手按在了青音的酥之上,原本立的酥被他給直接按得餡了進去。受着手上傳來的彈和絲滑,他覺這是此生摸過的手最好的東西了。

乾枯黝黑的手指,在了一陣酥之後,又雙手各自伸出兩手指,在頭上畫着圓圈,然後捏了幾下那粉頭,又輕輕的彈了幾下。而青音的臉這時已經有點紅潤,雙眼緊閉,呼節奏開始加快。老頭暗罵了一聲:「小娘皮平裏裝什麼裝,呸!被老頭我摸了幾下就起反應了。」只見睡夢中的青音不停的扭着頭,眉頭皺着,沒一會兒,雙肩和雙腿也開始扭來扭去,兩條腿在裙子內叉着互相摩蹭。

老頭見狀又將青音的褻褲給退了下來,只見兩條纖細的大白腿映入老頭的眼簾,中間是芳草幽幽的溪谷。儘管剛剛才了青音滿嘴濃,但此刻老頭又忍不住了,下的硬的有點疼。

他將青音的兩條美腿抬起,用那張佈滿皺紋的黝黑老臉貼上去細細摩擦,去體驗這一對玉足那如絲綢一般滑的質。皙白的美腿散發着別樣的誘惑,猶如那陳年仙釀一般,令人陶醉。一條紫紅的舌頭早已忍耐不住這香豔的誘惑,好似那蝸牛一般,在這白皙纖細的美腿之上留下一道口水的印記。從緊緻均稱的小腿一路到豐腴的大腿,最終低頭到了那幽幽芳草地之上。

只見那如同白玉般温潤肥厚的玉户竟已出了潺潺溪水。中間那一道粉紅的細縫,好似那河底張開殼的玉蚌一般,一股誘人的香氣自那散發而出。讓老頭慾大漲,直接一口親了上去,然後用鼻子將大陰頂開後,對着裏面那略微張開的粉玉蚌又,直把這涓涓溪水全數盡。

在老頭舌頭的之下,昏睡中的青音受着來自四面八方的刺,潛藏的本能開始甦醒。她那粉頭開始變大變硬,如同玉蚌的陰户也出了更多的涓涓細。緊閉的玉門不由得張的更開,使得老頭更加忘我的將舌頭伸進更深處

終於,青音的身子一陣顫抖,一股清奔湧而出,多數進了老頭的嘴裏,被老頭一口了下去,少數則噴到了老頭的臉上。老頭將舌頭縮出來,然後捲起舌頭了一下自已的嘴巴周圍,得意的笑了。老頭只覺得滿口香津,於是又將嘴巴抵在玉户之上,用舌頭挑撥着玉蚌,在那瘋狂

過了一會兒,青音又了一次身子。老頭抬頭看到青音滿臉紅,於是又爬到青音的身上,對着一對大使勁捏,同時將那顆鮮紅的蓓蕾含進嘴裏,使勁的同時輕輕的用牙咬了幾口。昏睡中的青音似乎覺到了疼痛,皺起了好看的柳葉細眉。

玩了一陣青音的大之後,老頭空出一隻手往下探。摸到兩條美腿只見的私處,伸出兩黝黑乾枯的手指,撥開了青音的玉門,往青音那神秘地帶探了進去。

手指傳來青音體內温暖的覺,還有不停往外的潺潺水潤滑着他的手,被一團温暖緊緻的軟包裹的覺令老頭到無比的滿足。

隨着老頭手指不斷的深入以及不停的動,青音的愛又一次噴而出,噴在了老頭的整個手上,同時往下滴濕了牀單。老頭看着青音絕美的容貌,不由的得意到這個仙古第一美人如今卻在自已的身下了身,真是世事無常。

這時,他的手指似乎碰到了一層阻擋。老頭一楞,説道:「果然是個處子之身,可惜老頭我要是給破了,不好向那人代啊……」但轉念間老頭眼兇光的想了一會兒,就發狠道:「反正老子也沒幾年好活了,什麼人間富貴,哪比得上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小娘皮實在。」説罷,老頭直起身子,將青音那雪白的大腿扛在了肩頭上,雙手托住那渾圓的翹,然後他抬起了青音的芊芊細,把那粉的玉户往自已的下移動,直黝黑的部慢慢用力,對着那微微開合的玉蚌近。而青音的大腿部,因為被分的極開,恥骨都凸顯了出來。

老頭用手將頂在玉蚌的邊緣,輕輕的摩擦,在溪水的浸潤下,到一陣温暖的光滑。圍繞着陰蒂滑了幾下,便開始將半個龜頭送了進去,又在手掌的擺動下向上下滑動,一下滑進去,一下又滑出來。如此滑動了一會兒之後,青音的臉上已經是紅一片,呼急促,身子不停的抖動。

老頭看在眼裏,嘿嘿笑道:「原來小娘皮你已經這麼想要了,那老夫來也。」説罷,用力一身,下的一頭入了青音的體內。

老頭只覺得自已的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緊緻,心中狂喜不已:「原來,這就是處女的覺。」他拼住呼,然後起下腹猛的向前一壓,只覺一道細薄的薄膜在被自已的捅破,一種突出重圍的暢快傳達到老頭的腦子裏。青音眉頭皺了一下,顯然極其痛苦。

老頭的進青音的體內深處後,頓時被温暖而狹窄的軟包裹起來,讓老頭心中有説不出來的快,只覺得,這輩子就算修不成仙也枉然,值了。是他第一個到了仙古第一美人的,是他奪取了青音的貞,是他將青音從一個女子變成一個女人。而他,也將成為青音事實上的第一個男人。

看着因為而濺落在自己身上和牀上的殷紅鮮血,老頭更興奮了,他開始緩慢而有力的起來。將到了他能到了最深處,但可惜老頭實在太老了,黝黑短小的沒能一路攻城拔寨,直抵花心。

「噢,這小娘皮的小真是太了,老子快要忍不住了。」老頭一邊着青音的小,一邊發出暢快的聲音。……但是,屋外此刻卻站着兩個人。其中一個雙拳緊握,青筋暴起,劍眉倒豎,身子不停的顫抖,像是氣急的模樣,正是二皇子與那中年方士。

中年方士此刻冷汗長,唯恐二皇子把自己斬了,在苦苦思索了一會兒之後,於二皇子耳邊悄聲説道:「殿下,事已至此,多説無益。小的有一計,可保殿下得了青音仙子的身子還能不被人發現。」二皇子本來在氣頭上,自己苦心策劃,花重金從藥神殿求得小份「神仙倒」,號稱問鼎以下皆可倒,沒想到居然被這腌臢老頭監守自盜,半路給摘了桃子。

可憐青音美名傳遍北境,引得多少青年才俊爭鋒追逐,沒想到在今竟被一燒火做飯的老頭給開了苞。他斜着眼睛,問道:「説,若是行不通的話,孤要你腦袋落地。」方士一驚,冷汗連連。對着二皇子説道:「只需這樣……」竊竊私語了一陣後,二皇子從最開始的憤怒,轉為平靜,後面甚至有些興奮。

他點點頭,然後趁着屋子裏的老頭正在忘情之時,突然破門而入,怒喝道:「呔!兀那腌臢老兒,竟在這朗朗乾坤之下,行那禽獸之事,當斬。」然後朝前一指點去,只見一道細長的金光從指尖發出來,向老頭。

老頭本就境界低微,沒能察覺到屋外有人,又是正在酣暢淋漓的之中,因為被這突如其來的破門怒喝之聲直接嚇軟,身子也暫時不聽使喚。一條像泥鰍一樣黑不溜秋的從青音的玉蚌處滑了出來。而二皇子這一指,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點到了老頭的昏上,老頭剛剛轉頭看清楚來人,就被拍昏了過去,然後倒在了青音的身旁。

二皇子看着牀上的青音淡紫的長髮散亂,修長的玉體橫陳,似雪的肌膚佈滿紅抓痕、天鵝一般的脖子佈滿吻痕、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與高聳的酥沾滿了口水,而青音的櫻桃小嘴的嘴角還隱隱伸出來一半截長的陰。她兩腿間殘留着斑斑點點的血跡與潺潺的水,玉户外翻且微微張開,使得整個屋子都意盎然。

方士很知趣的退出了房間,然後站在屋外放風。不多時,便聽到一陣啪啪的體碰撞聲與男子急促低沉的息聲。方士嘴角上揚,心中高懸的石頭總算落了下來。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彷彿一三秋,又彷彿度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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