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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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城後卻不去達官貴人最追捧的大相國寺,而到了一處道觀,上面三個字“玉貞觀”。符金盞看了一眼,説道:“這名字,京孃的道觀罷?”

“原來‘二妹’也知道。”郭紹微微有些意外,符金盞的耳目還是很靈通的。

這道觀的主殿……構造有點像佛寺,香火還特別旺盛,院子裏堆滿了香灰,道士兼營高價賣香燭。炎熱的午後,仍舊有不少香客在裏面虔誠地跪拜一尊神像。道士全是女的,香客也多是上了點年紀的婦人。

謝王母,謝天,王母無所不能……”一陣唱誦聲音遠遠地傳來。符金盞瞪大了眼睛瞧着這一切。

“施主,可求個祥福,拿到王母前面求個心願,很靈的。”一個女道士在旁邊合十執禮道,“保太平,滿姻緣……”符金盞興致地説道:“你給我一個罷。”女道士道:“十文。”郭紹給了錢,符金盞拿着那個紅的三角包,上面還繫着紅線,翻來覆去地看。她抬頭看了那尊廳堂上的神像,周圍的蒲團上跪滿了人,那些香客唸唸有詞十分專注。隱約有人在説:“保佑咱們全家太太平平,無病無痛……”符金盞找不到地方,只好站在那裏,把相符捧在手心裏,閉上眼睛久久站立。她美麗的臉上,睫在微微地顫抖,虔誠地默默祈禱。

郭紹恍惚看到了幾年前的玉蓮,悄悄送的那個相符,在同一家道觀。她也是這樣虔誠吧。

郭紹真是慨萬分,符金盞看到傍邊有一個小娘子在王母娘娘的神像前起來走開,符金盞趕緊走到蒲團上跪下,一雙芊芊玉手抱着相符默默地祈禱。

郭紹不想知道符金盞向王母娘娘祈禱了什麼,他等到符金盞祈禱完就對傍邊的女道士説:夫人累了,需要一間客房休息一下。

女道士就帶着郭紹去了客房,跟在後面的符金盞滿面通紅,她不敢與傍邊香客對視,她受眾人偶爾投來異樣的眼光,她低着頭默默的跟在郭紹的身後進了客房。

郭紹等到女道士離開後,他把房門關上之後,轉身一把將符金盞抱起在符金盞的嬌嗔中向着牀走去………。

第一卷第四百零二章生蛋糕道觀客房內,郭紹本來想地符金盞放到牀上的,不過一想,就裏是道觀人來人往的不方便衣,他看了客房四周一眼,看到旁邊有幾張椅子。他靈機一動有主意了!郭紹坐在一把椅子上長吁一口氣,把符金盞放在地上站着,他左手攬着符金盞的柳,右手伸到她的裙襬下面想要將她的褻褲褪下,但被符金盞阻止了:“下次再給你…可好?這是道家清修之地,我…我們這樣…會不會褻瀆道祖…。”郭紹氣:“佛法不是説‘即是空,空即是’嗎?既然佛祖都説了即是空,那麼我們在這裏做了什麼,佛祖他老人家都是看不見的!”符金盞:“……”。

“這裏又不是和尚廟,關佛祖什麼事!”

“管他呢,反正佛道是一家!”符金盞:“……”。

郭紹一面説歪理,但是他的手也不停止,終於趁着符金盞一時失神,一把將她的褻褲褪下…起她的長裙,把符金盞的雙腿叉開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確定了!既然這裏是道觀,那麼就來個觀音坐蓮吧,畢竟這也算是佛道一家嘛!

很快客房裏就響起了女子壓屈,的霏霏之音,以及男人沉重的息聲,還有的就是椅子,發出不甘的而又有韻律的‘吱呀吱呀’聲,其中還夾雜着很有節奏的‘啪啪啪’體碰撞聲。

不知過了多久……。

客房內,郭紹拿袖子抹了一把滿額的大汗。符金盞在他面前站着,用手指開沾在嘴角邊的濕漉漉的青絲,胡亂地攏到頭頂上然後帶上幞頭。她的衣襟敞着,裏面的衣凌亂,圓潤的肩膀佈滿了汗水、泛着潔白的光澤,她見郭紹還盯着自己看,默默地拉攏了衣襟,正在簡單的清理。

“金盞裝作是二妹,跟我回家罷。”郭紹忍不住提議道。

符金盞正彎把袍服下面蜷在腳踝上的長褲褲腿拉上來,繫上帶,紅着臉搖頭道:“會被發現的,你們家服侍二妹的那些人,還能分不清誰是誰?”郭紹便不強求,覺得確實會被發現。那個近侍玉清從小和二妹一起長大,肯定一下子就瞧出來,就算是家裏的兩個小妾也常常和二妹呆一起,很容易分辨出來。

符金盞輕聲道:“天不早了,一會兒你就送我回宮。”

宮廷裏符二妹當天黏着金盞不知道説什麼,沒回家繼續留在宮裏。這倒並不影響郭紹的作息,第三天下午,他從殿前司回家,順路把在糕點鋪訂做的東西取回來了,拿一個食盒籃子裝着。

董遵誨家請的是晚宴,因為今天親戚都要上值,下直後才能去給高夫人慶生。

郭紹除了準備這個糕點,又準備錢五十貫,作為隨禮。他洗了個澡換下上直穿的武服,穿一身比較透氣的胡麻常服。準備妥當,只見外面仍舊陽光明媚,炎熱異常,便在陰涼的房間裏消磨時間。

這時郭紹從袋子裏掏出了那對滾圓的耳環,想了想,從櫃子裏翻出一隻紅木小盒子來,把耳環放了進去。木盒子擱在桌案上,郭紹瞧了瞧,便又翻出一條紅綢帶子來,把盒子繫了一下然後在上面打了個蝴蝶結。這下他覺得十分滿意了。

臨近酉時,郭紹才不慌不忙地拿着東西騎馬前往董遵誨府上。

果然沒多少客人,也就是高懷德夫婦、董遵誨以及董家的一些家眷。董家應該還有親戚不過不在東京。府上的樣子不算是辦席,應該就是家宴,郭紹能參加他們的家眷,着實還是很高興。

夫人(董高氏)和董遵誨等人到廳堂門外,郭紹一看,很久沒見過義姐,她倒是更豐腴了,或許是因回東京後過着錦衣玉食奴婢成羣的子,養得很好。她三十多歲,個子很高,臉也自然不是秀氣的模樣兒、卻是十分大氣,不過眼睛又大又漂亮,五官都長得不錯;高氏其實長得不錯,不然也不會被契丹搶來搶去。如果那温柔如水的楊月娥一類的人看起來就像一盤緻的點心,那高夫人會給人大魚大覺。

她穿着紅打底的襦裙,和一般的世家貴婦裝扮無異;但高高的個子、豐腴的身材,讓她平添了一種野的氣質。義姐三十多歲皮膚的覺當然比不上年輕小娘子那麼嬌了,不過她適當的淡妝修飾,卻仍然讓某些細節看起來十分具有活力;養尊處優的生活,也讓她的臉看起來十分紅潤。加上她越來越豐腴的養身,鼓鼓的脯好像要把上衣都要撐爆一般,看起來有向京娘看齊的趨勢。

“一點薄禮,不成敬意。”郭紹笑着讓人把一隻箱子呈上來,五十貫得拿小箱子才裝得下。

高氏瞪了他一眼,那帶着笑意和些許埋怨的眼神,倒叫人看得十分銷魂,“都是自家人,你這個弟弟還拿這東西來作甚?”郭紹看到這個眼神,一時間心情有點複雜。他難免地想起了很久前和高氏的荒誕事,雖然高氏説就當沒發生過,以後也沒提過,但誰又能輕易忘記……而那埋怨的神,又是非常親近的人才會有的態度,這讓郭紹當着人前既覺得不好意思、又很享受這種親近的覺。

當然這完全沒有任何壞處,高氏是兩員軍大將的近親,良好的結義關係是大夥兒都求之不得的事。

高懷德抱拳行禮,笑呵呵的招呼一聲。董遵誨也道:“舅舅還送什麼禮,快裏面請。”郭紹每次聽到這年紀和自己差距不大的大漢叫自己舅舅都覺不自在,一直沒習慣。

這時高懷德才把自己的夫人,董遵誨也把他的子一一引薦。郭紹客氣地見禮,跟着進了廳堂。家宴一般不邀請外人、哪怕是朋友,便是這個原因,有女眷參加,關係沒到那步是不能見別人的家眷的。

一眾人在一張圓桌上落座,郭紹把手裏的食盒放在桌子上,當下就揭開了蓋子。一個盤狀的“生蛋糕”,和現代的蛋糕有點差距,不過模樣看起來差不多。裏面的材料應該區別不大,不過外面塗抹的油就讓外形很神似了。

這玩意顯然比較稀奇,高氏看了過來,見蛋糕上面用紅的果醬寫着幾個字:恭祝生辰。

“喲!”高氏欣喜地呼了一聲,“賢弟真是有心了。”周圍的人也稀奇地過來圍觀,婦人沒談笑着和高氏説話。郭紹淡定地從盒子裏拿出了三的蠟燭,三較細的蠟燭,蠟燭下面有削尖的底座。他把蠟燭在蛋糕上,笑道:“一點雕蟲小技,就是想讓義姐高興,今天姐生辰應該高興嘛。”高氏笑得合不攏嘴:“我有個親弟弟,還不如你這個結義的弟弟。”當然一旁高懷德也不見氣。

郭紹拿蠟燭在燈架上點燃,又把蛋糕上的蠟燭點燃,説道:“咱們在今天祝福義姐,在這個好子,你閉上眼睛許個願望,然後吹滅蠟燭,很靈驗的。我老家就時興這個。”高氏的臉頰紅紅的,很順從地有點羞澀地閉上眼睛。郭紹便忽然拍着巴掌唱:“祝你生快樂,祝你生快樂……”周圍的人聽到他好笑的歌聲,頓時哈哈大笑。高氏聽到這裏睜開了眼睛,郭紹揚了揚下巴示意,她便又抿了抿吐得硃紅的,輕輕閉上眼睛。

“要一口氣把全部蠟燭吹滅,注意了。”郭紹笑道。

高氏看了郭紹一樣,又看了那點燃的蠟燭,便“呼”地吹了過去。這時,郭紹便從懷裏掏出一隻木盒子,“還有一件小禮物,討義姐高興的。”

“你真是沒個正形。”高氏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稍作猶豫也只好收了。她微微有點尷尬,但這麼來一出,所有親戚都矚目着她,被人看重,想來也不是什麼壞事。

高氏瞧了瞧,十分輕鬆地拉開紅綢帶,看着裏面的耳環琢磨了片刻。旁邊一個婦人好奇去看,不料高氏頓時合攏了盒子,一臉通紅地放進了懷裏。

郭紹這時拿出小刀,教唆高氏分切蛋糕分給給她慶生的家人。這麼一番胡鬧,大夥兒都不怎麼講究了,一時間談笑風生,各種玩笑嬉笑。

奴婢們陸續把各佳餚美酒擺上了桌子,便是杯盞錯。一有了酒,高懷德和董遵誨也都來勁了,勸酒的説辭層出不奇,郭紹完全不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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