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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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妮説完,仰脖喝了進去,放下杯子時,卻無意中卻發現,劉海龍正斜着眼睛,以怨毒的目光乜視着身邊的老公,她心裏登時一驚,卻假裝若無其事地笑了笑,夾了菜送過去,甜絲絲地道:“海龍兄弟,動筷子,別光看着,一會菜都涼了,趁熱吃。”劉海龍這時才勉強地笑了笑,摸起筷子低頭吃菜,白燕妮坐下後,不微微皺眉,她本能地意識到,這人對自己的老公有很深的怨恨,有他在王書記身邊當秘書,絕對不是件好事,
子久了,極有可能會離間老公與王書記之間的
情,這倒是個麻煩,要想法解決掉,不能在王書記身邊留下這個定時炸彈。
正沉思間,身邊的鐘嘉羣身子忽地一歪,險些滑到椅子下面,白燕妮眼尖,忙一把拉住他,見老公醉得不像樣子,身子軟綿綿地癱在椅子上,她暗自嘆了口氣,就仰起俏臉,笑着説:“王書記,夏縣長,嘉羣酒量有限,今兒高興,就多喝了兩杯,沒成想醉成這個樣子,讓大家見笑了,你們慢喝,我先扶他到屋裏,去去就來。”王思宇笑着點點頭,見白燕妮將鍾嘉羣扶起來,一步步地走向卧室,心裏暗自讚了一聲,這女人真是個賢內助,能幫鍾嘉羣撐起半邊天來,望着那高挑纖細的背影,又想起當在超市初見的一幕,沉
半晌,苦笑着搖了搖頭,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卻見夏廣林把嘴巴湊過來,悄聲道:“王書記,動心了?”王思宇微微皺眉,壓低聲音道:“老夏,別亂説,嘉羣什麼都好,就是酒量差了些,不及我一成,真怕他下去制不住那些
人。”夏廣林詭秘地一笑,拉長聲音道:“是啊,在鄉里工作,喝不了酒哪成,他還要多鍛鍊啊。”白燕妮再次返回時,剛剛坐下,馮曉珊卻端起酒杯站起,搖搖晃晃地道:“嫂子,你們伉儷情深,真是讓人羨慕,也讓人嫉妒,我單獨敬你一杯,祝你永遠年輕漂亮。”白燕妮既然已經沾了白酒,也就沒法拒絕,只好笑着陪她喝了一杯,這杯酒下去後,那張俏臉上就如同打了腮紅,更加豔麗起來。
王思宇見馮曉珊醉得厲害,腳下拌蒜,卻依舊伸手去摸酒瓶,就知道不能讓她再喝下去,否則不知會鬧出什麼亂子來,他忙拉過劉海龍來,把小車鑰匙給他,低聲在他耳邊説道:“海龍,曉珊今晚喝得有些多,你先把她送回去。”劉海龍點頭道:“王書記請放心,我一定安全把她送到家。”他向白燕妮打了招呼,就扶着醉眼惺忪的馮曉珊下了樓,這兩人出了門後,白燕妮也鬆了口氣,她剛要關上房門,卻見樂樂
氣
吁吁地跑了上來,倚在門邊,悄聲道:“燕妮啊,樂樂鬧得厲害,這酒席要幾時才能結束啊?”白燕妮回頭望了一眼,見屋裏兩人正在碰杯,就悄聲道:“還要個把鐘頭。”樂樂
聽了就皺眉道:“那你先去把樂樂哄睡了吧,不然人家不幹了,要把五十塊錢退回來。”白燕妮沒有法子,只好返回到桌邊,笑着道:“王書記,我要下樓一趟,您和夏縣長先喝着,我去去就回。”王思宇抬手看看錶,便笑着説:“時候也不早了,要不我和老夏也撤退吧,就不耽誤你們休息了。”白燕妮忙擺着雙手道:“王書記,您別急,還有道好菜給您留着呢,您和夏縣長先坐着,我很快就回來。”説完她嫣然一笑,便一路小跑,急匆匆地出了門,待房門關上後,夏廣林就捏着鼻子,學着白燕妮剛才的聲音道:“王書記,您別急,還有道好菜給您留着呢。”王思宇笑了笑,拿手指着夏廣林道:“老夏啊,你今兒是怎麼了,説話的腔調怎麼怪怪的。”夏廣林卻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撅着嘴巴湊過來,一臉壞笑地道:“王書記,鍾秘書可醉得不省人事了,我這不是想着幫您拍進去嘛……”第五十三章家宴(四)王思宇皺了皺眉頭,斜眼望去,卻見夏廣林臉上的笑容極為猥瑣,不
嘆息道:“老夏,你這傢伙又在打什麼歪主意?老
病犯了?小心關磊拿槍崩了你。”夏廣林忙擺了擺手,搖頭道:“王書記,你這可是在冤枉我,老夏是誠心誠意要幫你的忙,你可千萬別誤會了。”王思宇慢悠悠地夾了口菜,把筷子放在桌上,點了一
煙,不動聲
説:“幫什麼忙?怎麼幫?”夏廣林側過脖子,神秘地一笑,拍了拍王思宇的後背,悄聲道:“王書記,等會我把她灌醉了就走,王書記在屋裏多呆會。”王思宇微微一愣,轉頭瞪了他一眼,低聲呵斥道:“老夏,你這傢伙在搞什麼名堂,我又不是西門慶,人家也不是潘金蓮,你充什麼王婆啊。”夏廣林嘿嘿地乾笑了幾聲,壓低聲音道:“王書記,她是不是潘金蓮,不試試怎麼知道?”王思宇笑了笑,擺手道:“你這老傢伙,真是一肚子壞水,我可沒那心思,別瞎攛掇。”夏廣林喝了一口酒,眯着眼睛道:“王書記,你就別否認了,自打進屋時,你就盯着牆上的大照片看,剛才又看着人家的背影直髮呆,我可都瞧在眼裏了,白老師模樣這般俊俏,我看了都上火,你這年輕力壯血氣方剛的,難道真的一點都不動心?”王思宇的心頭突地一跳,暗想老夏眼睛倒毒,這都能發現,他皺着眉頭
了一口煙,就笑着説:“老夏啊,你想歪了,我只是有點好奇,她是一個老師,怎麼會耍得一套好劍法。”夏廣林歪着腦袋看了半晌,從王思宇的面上看不出絲毫端倪,就試探着説:“王書記,你喜歡看她耍劍,我們一會就讓她比劃幾下,白老師的身段實在是好,舞劍的時候肯定更加優美。”王思宇擺手道:“人家又不是賣藝的,哪裏會為你舞劍,老夏,我可警告你,開玩笑要注意分寸,她畢竟是嘉羣的愛人,你惹惱了她,我可不饒你。”夏廣林忙點頭道:“王書記,我心裏有數,你儘管放心。”王思宇有些心虛,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笑着説:“我有什麼不放心的,你這傢伙,又在亂説,早知道你思想這麼齷齪,我可不會跟你一個桌子喝酒,受不了,真是受不了你……”夏廣林嘿嘿一笑,忙摸過酒瓶幫王思宇滿上,兩人邊聊邊喝,沒過多久,半瓶白酒又下了肚,兩人都有些微醺,就藉着酒勁
了幾個葷段子,四目相對,賊兮兮地笑了起來。
十幾分鍾後,敲門聲響起,原來是白燕妮剛才走的匆忙,忘記帶了自家的鑰匙,王思宇過去開了門,笑魘如花的白燕妮就出現在眼前,她甩了甩秀髮,揚起下頜,嬌滴滴道:“王書記,真是不好意思喲,忘帶鑰匙了,還要勞煩您給開門。”
“舉手之勞嘛,沒什麼,嫂子不要太客氣。”王思宇笑着回答,目光卻不受控制地從那修長的脖頸上滑下,落在她的前上,白燕妮的襯衫只草草地繫着兩粒釦子,
口處竟
出一段雪白晶瑩的肌膚來,那高聳的右
上,竟然濕漉漉的,想必是餵
時不小心,
濕了衣服,而那片水漬之下,隱約
出一個圓潤的凸點來,透着淡淡的粉紅
,極為誘人。
王思宇忙把目光移開,心頭一陣“怦怦”狂跳,身體某處在瞬間就有了反應,他慌忙轉身回到座位上,皺着眉頭蹺起二郎腿,口乾舌燥間,便摸起桌上的一盒牛,“咕咚咕咚”地喝了個乾淨,過了好一會,小腹中升起的那團
火才漸漸熄滅。
白燕妮進屋後,先去換了上衣,接着到廚房忙碌一番,便喜滋滋地端出一個熱氣騰騰的鍋子來,放在桌上,挽起袖口,為兩人舀了兩碗湯,笑着説:“兩位領導,這湯大補,快點嚐嚐,要趁熱喝才好。”這湯滋味果然不錯,香濃可口,夏廣林喝了兩碗後就去了趟洗手間,琢磨着怎麼能幫王思宇上手,他對白燕妮一直都是很有想法的,只是對方滑得如泥鰍一般,讓他無機可乘,夏廣林琢磨着可能是自己年紀太大,對方瞧不上眼,就想攛掇王思宇上陣,吃不到喝不到湯,聞聞味道也是好的。
解了手,從洗手間裏回來時,剛剛落座,卻發現王思宇正低頭吃着一樣東西,他只輕輕瞄了一眼,就知道那是什麼好東西了,於是咳嗽了兩聲,把身子向後一仰,瞄着白燕妮那張嫵媚動人的俏臉,笑着調侃道:“白老師啊,王書記這是在吃啥好東西呢?”白燕妮掩嘴笑了半晌,起身起身,往夏廣林面前的碟子裏夾了幾道菜,坐下後,理了理秀髮,羞慚慚地道:“夏叔,我不知道啊,你去問王書記吧,他自己撈到的,是不是啊,王書記?”王思宇點點頭,嘴裏也不閒着,吧嗒吧嗒吃得正香,額頭已冒出細密的汗珠來。
夏廣林笑了笑,又假意嘆息道:“白老師,這麼好的東西應該給自己男人留着,哪能便宜外人。”白燕妮起身又開了一瓶酒,將兩個杯子滿上,抿抿嘴笑道:“夏叔,嘉羣明兒要去北辰,要讓他補了,不是真便宜外人了嗎?”王思宇聽她回答得巧妙,也不住哈哈一笑,把碗放下,那條鹿鞭卻已經吃的乾淨,白燕妮忙遞過一條
巾,王思宇擦了汗,豎起拇指稱讚道:“不錯,嫂子的廚藝一
。”夏廣林搖頭道:“白老師的廚藝雖然好,但還是太莽撞了,這東西勁大,王書記吃了上火怎麼辦?”白燕妮明知對方在調侃自己,但也不得不回答,就有些難為情地道:“夏叔,瞧您説的,哪有那麼嚴重啊。”夏廣林嘿嘿一笑,壓低聲音道:“怎麼沒有,一會王書記要是上了火,你來幫他消火?”白燕妮臉上登時臊得滿臉羞紅,吃吃地笑道:“夏叔,別亂説話,我怎麼能幫呢?”夏廣林攤開雙手道:“酒桌上只有你一個女人,你做嫂子的不幫,難道要讓我來幫?我倒是想幫,就怕人家王書記看不上眼呢!”白燕妮低頭啞笑了半晌,咬了半天的手指,才止住笑意,仰起那張羞紅的俏臉來,笑着説:“夏叔,您就算了,還是我來幫吧,一中有很多漂亮女老師,回頭我做個紅娘,幫王書記牽線搭橋。”夏廣林卻擺手道:“遠水解不了近渴啊,再説了,一中那些女教師裏,哪個能有你白老師半分美貌,更何況,你給勾起的火,當然要你來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