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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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席真跳到兩米之外,穩穩的站住身子,衝着安宏寒搖搖頭,倚老賣老的説道:“年輕人,出手這麼狠辣可不是件好事。”又往上提了提手中的貂兒,繼續説道:“這隻貂兒是你養的?肥的啊?不如我們把它用來打牙祭算了,我的手藝包你滿意。”席惜之最討厭有人揪住她脖子,就連安宏寒都不會這麼對待她,而這個老傢伙竟然剛見面,不僅想吃了他乖乖徒弟的
,還敢當着她主人的面兒,誇自己的廚藝好。
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厚臉皮。
“我想…你還是放了它比較好,否則以後有你受的。”安宏寒和席真面對面站着,對於席真剛才説的話,沒有一丁點興趣。
“年輕人別那麼狂妄,沒聽説過一句古話‘薑還是老的辣’嗎?”誤解了安宏寒想要表達的意思,席真直接把那理解為挑釁。
這隻貂兒畢竟是別人的,席真也算一個講道理的人,真讓他搶別人的東西,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他還做不出來。大不了等會他再去野外,獵一隻野味回來。
但是…席真別有深意的看着貂兒,從最先見面的時候,他就發現這隻貂兒身上帶有靈氣,而且還結出了內丹。
倒是有出息的啊…凡是妖
修煉,結出內丹後,只需要等到修行再上一層樓,就能遇劫。安全度過雷劫,那麼便能飛昇。這隻貂兒距離那一步,只差一小截了。
剛才説要宰了這隻貂兒打牙祭,那也是假的。畢竟草木石靈一旦開了神識,就會具有意識,可以獨立思考。倘若就這麼把它給吃進肚子,太費它那身修為了。
在空中把某隻貂兒,掄了一圈,席真把它扔向安宏寒。
實際上,安宏寒也沒打算和他動。儘管知道自己的實力,比以前厲害了許多倍,但是安宏寒還不能確定,能鬥得過眼前這位修仙者。
雙手往前一伸,安宏寒接住某隻貂兒小小的身體,隨後抱進懷裏,輕輕撫摸。
“她不喜歡有人揪住她脖子,那會很疼。”安宏寒沒由來的説出這句話,令席真一愣。
心説,那隻貂兒舒不舒服,關他什麼事?
一想到到嘴的美味飛走了,席真心中一陣不,轉身就想離開。豈料還沒踏出去一步,身後那個年輕人又説話了。
“你想要找的那個人,我知道在哪裏。”席真忽然收住腳,兩條灰白的眉皺在一起。
“你怎麼知道我是來找人的?”他剛從天界下來沒幾天,本來是想去找徒弟來着,誰知道聽聞灃州這邊發洪水的事情,所以就趕過來看看。一看不知道,一看嚇他一跳,害得席真再也找不到機會,身離開。
“你是不是有一個徒弟?”安宏寒的聲音平穩,隱隱透着一絲冰寒之氣。
席真又重新打量對方一遍,這年輕人氣度不凡,光是看一眼,便讓人難以相忘。
“你還知道些什麼?”席真往前走了兩步。
“不止你在找她,她也在找你。”忽略掉懷中小貂那份心急還有怒火,安宏寒繼續不慌不忙的吊某個老頭的胃口。
席惜之滿腔怒火的瞪着對面的老頭,叫你想吃她的?!她遲早要把這筆賬算回來。
“你知道她的下落?”席真有幾分心急,卻又不敢輕易相信對方。別看這個人年紀輕輕,但是他給人的覺,卻是城府極深,就算自己
人無數,席真也沒把握看穿對方的心思。
安宏寒逗着懷中貂兒“想知道?跟我走。”説完這句話,安宏寒轉身便往下山的路走。
哪怕只有一絲一毫關於自家徒弟的消息,席真都不願意錯過。再説,這世上能夠和我打成平手的人,恐怕還沒幾個,他當然不會怕了安宏寒。收拾了一下自己行醫的東西,席真快速跟了上去。
一路上,安宏寒都沒有做聲,一心一意在趕路。
他的速度極快,讓席真不得不到驚訝。眼前這個年輕人,明明只是一介*凡胎,為什麼速度卻和自己不相上下?
越走越偏僻,到最後,再也看不見任何人煙。
風兒吹得樹葉嘩啦啦作響,用沙沙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氣氛。
“你引我到這裏來,有什麼目的?你説知道我徒弟的下落,我又憑什麼相信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席真忍了一路,見安宏寒終於停下來了,再也忍不住開口炮語連珠的詢問。
安宏寒嘴角勾起一絲微不可微的淡笑,隱隱帶着一點點陰險“我是誰?以輩分來説,我應當同席惜之一樣,叫你一聲‘師傅’。不過若以君臣來説,你應該稱呼朕一聲‘陛下’。”聽見前面那句的時候,席真已經忍不住跳腳了,後面那句話,更是氣得他發瘋。在他的概念裏,最討厭的便是什麼君啊什麼臣。
“我可沒收過你這樣的徒弟!師傅不是亂認的。”安宏寒挑了挑眼“你以為朕很希望有你這個師傅?”他巴不得席惜之屬於他一個人,對於這個老傢伙分去了席惜之不少情,安宏寒非常不滿意。但是礙於席惜之非常想念這老頭,安宏寒只能忍下去。
“那你…”席真似乎想到什麼,噎了一下。
“你的徒弟現在是朕的人。”安宏寒直接扔下這句話。
與此同時,剛才某隻亂動的貂兒,頓時手腳僵硬的攤在安宏寒懷裏。
席真更是被雷得外焦裏,心中大罵,他孃的!他這才晚來了半年,自家徒弟就被拐走了。
席真氣得吹鬍子瞪眼,指着安宏寒的鼻子,嘀嘀咕咕罵了一陣子“你…你把惜之叫出來,老子非教訓她不可。”以前就對她説過,修仙者最忌諱動情。動了真情,對世間就會有牽掛,到時候飛昇的時候,苦的累的最終是自己。
席惜之在安宏寒的懷裏抖了抖,嚇得往他懷裏不斷鑽,似乎想要遮住自己的身體。悲涼的想道,最開始是這老頭打算吃掉自己,明明是他理虧。如今被安宏寒這麼一攪合,反倒是自己沒臉見人。
眼睛不敢對上某個老頭氣憤的雙眼,席惜之中默默叨唸着阿彌陀佛菩薩保佑。
惜之…聽着席真對某貂兒的親密稱呼,安宏寒的臉變了變,隨後很快恢復正常,連自己都還沒這麼叫過呢。
“她就在你眼前。”安宏寒仍舊眼皮都不眨的繼續説,手掌輕輕撫摸着席惜之的背脊,彷彿在安她,又彷彿在給她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