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心中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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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之後破境之快有如神助。所以你千萬不要氣餒,每個人的契機來臨的子都不盡相同,所以就算沒有進步也千萬不可散漫…”林玄言知道她是怕自己因為沒有進步放棄修行之路所以出言安,林玄言平靜道:“師父,我邁過那道門檻了。”裴語涵面:“你入劍一境了?”林玄言輕輕點頭。裴語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片刻之後,她搖了搖頭:“你是沒有跪夠麼?還敢騙我?”林玄言無奈嘆氣。

按照裴語涵化境的修為,九境以下的境界她一眼便能看個大概,但是林玄言的修行卻走了一條千古沒有人走過的道路,連他自己都是摸着石頭過河的,因為他的修為獲得不是憑藉修行,而是修為一點點回到自己的體內,不疾不徐。

而他體內的劍胚太大,大到無論怎麼看都好像是空空如也。裴語涵語重心長道:“你的體魄非常純粹,可能正因為如此,所以邁入修行的道路會很困難。”林玄言點頭不言。裴語涵看着他的神情,以為他又認為自己在安他了,便説道:“博觀而約取,厚積而薄發,無論如何,你也要每次勤學苦練。如今修劍之人早已屈指可數,都是僅憑一念支撐,我希望你能成為瓊明界的一柄新劍。”可是他這柄劍已經老得不能再老了,他內心苦笑。正開口,忽然,吱啦一聲,漆紅木門被推開,一個風聲俊朗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林玄言看着裴語涵認真問道:“怎麼什麼人都能進你的寢宮了麼?”本來面帶微笑的温潤公子漸漸斂去了笑容。裴語涵不知何時已經起身,她望着門口那個男子,訝然道:“陰道主?”舉世皆知陰陽閣有一個閣主,兩位道主,五位長老,一個公子,一個小姐。來的人便是陰陽閣的道主之一。

裴語涵問道:“季閣主可是有什麼想待的?”陰道主身上毫無陰鶩的氣息,他面雪白沉靜。

隨着他踏入寢宮,宮門隨着他的腳步悄悄合上,那北風捲雪都被關在了門外。陰道主温聲道:“難道一定要是閣主有吩咐才行麼?我陰某人就不能自作主張來看看裴劍仙麼?”裴語涵纖細的眉漸漸蹙起,她輕輕側過身子,寒聲道:“陰道主是什麼意思?”陰道主看了林玄言一眼,片刻之後微微搖頭:“你們劍宗已然如此飢不擇食了麼?要這種沒有絲毫修行骨空有皮囊的弟子了麼?都説劍宗式微,此刻看來哪裏只是式微,我看已經已經幾近衰亡了。

獨木難支又何必支撐,不如來我們陰陽閣,以仙子的資質定然會受到閣主厚待,到時候只怕地位還能在陰某人之上。”裴語涵斷然搖頭“不勞勸説,語涵自有心意。”陰道主角微微翹起,他戲道:“如果不是我們閣主念及一些舊情,這次試道大會之後,只怕劍宗要在王朝除名了,所以你應該知道怎麼報恩吧。”裴語涵沉道:“我和季閣主自有約定,不勞道主掛心。”陰道主緩緩踱步至裴語涵的身側,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在她一身如雪的裙裳之上,即使是衣袍寬大,依舊掩蓋不了她那山巒起伏的優美曲線。

化境之上的女子本就與仙人無意,一舉一動皆是劍氣,一顰一笑皆是絕景。陰道主在裴語涵耳畔輕聲道:“陰某人身為陰陽閣道主,地位超然,雖然裴仙子與閣主有約在先。

但是在下説話的分量在陰陽閣也算不清,你這份信閣主可以寄給你,自然也可以讓它成為一張廢紙。”裴語涵目光森寒,幽幽閃爍,她看着陰道主那張俊美卻極為可憎的笑臉,膛微微起伏。

陰道主又看了林玄言一眼:“小傢伙,你大半夜的為什麼會在你師父的寢宮裏,難不成…哈哈哈哈”裴語涵的眼神越來越冷。林玄言想要開口説話。

但是卻該死地發現他身子無法動彈。他看了裴語涵一眼,心中憤憤。那是語涵怕他一時衝動,所以暫時鎖住了他的氣機。曾經堂堂的瓊明第一劍仙如今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親徒弟受如此委屈卻只能乾瞪眼?

何其窩囊?裴語涵一直站着,沒有説話,但是她的長髮卻無風微微自動,振盪起一陣凜冽的波紋。陰道主不以為意,繼續淡然道:“陰陽術講究採補陰陽,而修到了我這個境界,便更需要好的鼎爐支持。

而這浮嶼之下,軒轅之間,世人皆知仙子是境界最高,修為最深的女子,再加上天生劍體,修行起來定然是尋常女子的數倍不止。想必你與我們閣主換的條件便是這一個吧。”裴語涵冷冷道:“你當真以為你們閣主就會聽你一家之言放棄我們的約定?”陰道主挑眉道:“試試?”兩個人沉默對視着。

明明是那麼安靜的屋子,燭火卻忽然劇烈閃動起來,裴語涵寬大的袖袍像是灌入了大風一般膨脹顫動,她衣衫抖動,瞳孔深邃,沉默不語。

劍拔弩張充斥滿屋,像是一條繃緊的絃線,良久,燭火不再跳動,屋子裏的光線不再明滅不定。繼續鋪成暖的光海。裴語涵看着陰道主漆黑的眸子,望着那彷彿無底深淵的眼神,最終妥協道:“語涵明白了。”陰道主悄無聲息地抹去了手心的汗水,雖然他早已是九境大成,但是要和裴語涵動手還遠遠不夠格,説到底他也不過是賭博罷了,在九境巔峯停滯數年無法邁過那道化境的門檻一直是他的心病。修行陰陽術鼎爐自然至關重要。他一直在找那個能幫助自己一舉破境的鼎爐。

直到百年之前,他遙遙地望了一眼,於是所有的目光裏都只剩了下她。從此心心念念,不可自拔。百年之久的心願從未如此鮮活鮮明。他看着裴語涵白衣玉立的身子,那素衣之下裹着的翹身材於自己不過是一衣之隔。

他負在身後的手不自覺微微顫抖。裴語涵看着林玄言,微微嘆息:“玄言,你先睡一覺吧。”林玄言想要搖頭。

但是他卻無法動彈。陰道主握住了她想要拂袖的手,戲道:“不必如此,在下就是喜歡在這種事情的時候有人看着,此人是仙子的弟子,那便更好了。”裴語涵雪白的脖頸上閃過了一抹愠怒的霞,稍一猶豫,她悽悽道:“隨道主喜歡。”林玄言看着裴語涵蒼白的絕美面容,只覺得心如死灰。如果那一身絕世神通尚在,斬殺眼前這人何須一劍?他忽然有些後悔閉了這個五百年的關,此刻在他眼中,那虛無縹緲的大道怎麼比得上此刻語涵那落寞如雪的背影?

“嗯…”裴語涵忽然發出一聲悶哼。一隻手搭上了她的翹,隔着柔軟裙袍握住開始反覆捏起來,裴語涵沒有反抗,靜靜站着承受着陰道主的羞辱。陰道主站在她的身側,一手捏着那翹嬌,一手攀上了她拔的雙峯。

裴語涵低低地嚶嚀了一聲,陰道主的手用力按下,擠壓着那對絕世玉峯,彷彿要將它們擠成一塊圓餅。他對着裴語涵的耳垂低低地哈了一口氣,輕聲道:“剛才是不是還想對我動手?”裴語涵低聲道:“不敢。”年輕男子冷哼了一聲,只聽裴語涵發出一聲很低的哀,他的一手指對着裴語涵峯之間用力刺下,雖然隔着雪白的裙袍,但是他仍然能受到她哪裏一個緊縮。

“你知道你方才忤逆的是誰麼?”陰道主桀驁道:“我可是陰陽閣地位僅次於閣主和小姐的道主。你知道忤逆本道主的下場是什麼麼?”裴語涵被他雙手前後夾擊,兩個私密的部位都難以逃,她閉着眼睛,安靜地接着這番屈辱,識趣地説道:“語涵錯了,請道主責罰。”聽着自己夢寐以求了整整百年之久的仙子説出這樣的話,陰道主再也難以忍受,他的下體早已在那身黑白玄衣道袍上高高支起,此刻肆意撫摸她酥的他受着手指之間傳遞來的温潤快,更是覺得急不可耐。

他猛然將裴語涵攔抱起,隨着裴語涵的一聲嬌呼,她被陰道主橫抱起一下子扔在了自己的牀上。砰。香軟玉榻微微搖晃。陰道主看着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此刻側卧牀上的樣子,他不停地氣。

但是仍然努力抑制着呼,他知道,如果真的要突破那個境界,那麼此刻自己千萬不能心急,陰陽採補講究的也是循序漸進,如果一味冒進不但糟蹋了自己好不容易換來的機緣,反而對自己的修行可能會適得其反。

唯有挑起這個美人劍仙的情慾,讓她真正地身心與自己結合,那樣才是最好。他壓抑住了自己澎湃的心脈,沒有像惡狼一樣直接撲向這位冠絕人間的仙子。靜下心來之後,他便更有閒心仙子絕美的姿容。她的美不是可以用三言兩語描述的美。

那是一種説不清道不明的靈氣,不僅僅是因為她絕好的身材和無暇的容顏,那種超凡俗的氣質才是真正獨一無二,讓人慾罷不能的覺。

也因為她是人間劍道魁首,百年苦修讓她的身心磨礪得更是純粹。她就是人間獨一無二,被最好的工匠雕琢過的美玉。只等着讓人放在掌間肆意摩挲。林玄言閉上了眼睛,他不想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雖然這一幕他曾經已經見過了,他的膛劇烈起伏着,微紅的火光覆蓋在他的眼皮上,語涵淺淺的呻聲漸漸在她耳畔響起,聽得他心如刀割。

陰道主微笑道:“方才裴仙子忤逆於我,該如何懲罰?”林玄言沒有聽到裴語涵的回答,他心中微異,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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