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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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玉如再也無法忍耐下去了，她全身蓄起來，嘴急劇地抖動，雙眼反白，終於她暈過去了。

我一看不妙，趕忙叫我堂哥停下來，我們扶起張玉如，灌了口水，只見她悠悠醒來，睜開眼，又看到了雷小玲冷冷地站在她面前，不又痛哭起來。

她這下可惹惱我了，要知道這可是深夜，這麼大哭，讓人聽到可不得了，我怒喝道：“別哭了。”但無效。我猛的一把揪住了張玉如的頭髮，掏出匕首靠在她的左頭上，衝着她道：“爛貨，你再哭，看我不割下你的頭？”看我動真格了，張玉如知趣的努力想止住哭聲。雷小玲冷笑着上前道：“婆婆，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呢？你老人家教導我的嘛，人活着為什麼？不就是圖個嘛？這不是你以前和我説過的話嗎？現在我聽你的，和他們兩個好上了，了！可是我不能忘記你老人家啊，自己了，自然也要讓你老人家也，這才是盡孝道，你説是不是？”

張玉如羞愧難當，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她終於説話了：“雷小玲，你這個野狐狸，自己勾引漢子還不説，居然叫人來強姦自己的婆婆，你……你，你不是人！”

“哈哈哈哈……我怎麼不是人？讓人強姦你就不是人嗎？別裝了，XX村方圓幾百裏，誰不知道你張玉如，村長的太太是個比婊子還賤的婦？怎麼這會兒裝貞女了？”

張玉如的雙眼紅得似浸在血水裏，她再次掙扎着想要站起來，我上前按住她的腦袋使她無法動彈。

雷小玲繼續道：“婆婆，怎麼樣？這兩位的雞巴讓你呢，還是我公公那好？”

這話一出，連我都覺得奇怪她居然會如此直呼我和堂哥的生殖器，而我堂哥則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張玉如努力地擺了擺頭，掙了我按在她腦門上的手，咬着牙道：“既然這樣，好！我豁出去了，反正今天的事誰也不會臉上光彩。人活着不就是圖個嗎？來，寶成，我，你想怎麼就怎麼，就當我是個千人騎、萬人壓，人見人的賤貨，臭婊子。”

這一瞬間，我頭一熱，我發現我勝了，終於這個曾經趾高氣揚在村裏整天炫耀的女人屈服了。我看了雷小玲一眼，上前一步，堅決地將自己早已硬如鐵的陰莖進了這個年紀大了我近十歲的女人嘴裏。她一口接住，就大口大口的起來，並搖動身子，企圖用她前吊着的兩團肥觸動我的腳來逗起我內心深處最強烈的慾望。

我情不自地也跟着興奮起來，坦白説，雷小玲我有一種滿足了不敢奢想的慾望時的快，因為她年輕漂亮，而且是個大專生；但張玉如時我同樣有這種滿足了不敢奢想的個體户時的快，那是因為她曾經高高在上，而今卻跪在地上企求我她。

我抬起頭，對我堂哥道：“解開她”。我堂哥依言解開繩子，我推倒張玉如，發瘋似的撲在她身子上，了起來。我已經完全不知道此時我堂哥和雷小玲做了些什麼，但以情理推大概也和我們倆一樣吧。

等到發完畢，我們都到萬分的疲倦，於是就我堂哥起來將兩個女人雙手背在後面，赤條條地面對面綁在一起，讓她們四個子緊緊壓在一起。我故意將繩子繞過張玉如的子，將她的右子往在提起來綁住，使從正面看她的子一上一下，而對雷小玲我也是如此，不同的是我將的左邊的子提高來綁，這樣兩個人的面對面綁在一起的時候，彼此的子可以互相貼住。

之後我和堂哥大睡一覺，直到出東山。

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檢查那兩個婊子的情況，還好，並沒有異常，依然是赤身體地綁在一起。雷小玲的股正對着我，陰成叢，誘人極了。

我和堂哥對看一眼，動手了，不顧兩個女人的哀求，我雞姦雷小玲，他雞姦張玉如。直到早上十點多鐘才完工。

完事後，我覺應該到了結束的時候了，玩得太過火容易出問題，於是我拿起相機，再次對準了張玉如和雷小玲，拍下了她們赤身體相互摟抱與口的照片，她們本無法拒絕，完全照我所説的做，甚至有幾張特寫她們的臉和下體，還有兩張張玉如雷小玲門口出的的照片。我想這些夠了，她們一輩子也不會有勇氣不顧後果地將被我和堂哥姦的事抖出去，否則全村甚至是全縣人都能欣賞到她們的彩表演，尤其是她們倆的關係是婆婆與媳婦的關係。我滿意的鬆弛下來。

回到家裏，真的覺累了，畢竟兩個夜晚緊張的，而且還了好幾次，即使也是會費體力的，於是我上了牀，連飯都不吃，又睡了起來。

醒來時，天已晚，大約是五六鐘的樣子，起來了點吃的，那賤的婊子還沒回來，天曉得她要被人多久才肯回來，目前我至少不太會在意這件事，因為我畢竟也了人家兩個人，想想自已的老婆被村長父子倆，而自己又了張玉如和雷小玲，究竟誰更佔便宜，恐怕一時難説得清楚。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哈，我老婆回來了，她叫了我一聲，似乎很疲倦，難怪，被人了幾乎一個星期，能不疲倦嗎？我假裝什麼也沒有發生，上前摟住了她道：“美香，你總算回來了，我可難受死了。”話畢，我撕開了她的襯衫，出白的背心，黑黝黝的兩粒頭若隱若現。但我老婆迅速地掙開了身子道：“寶成，別，別這樣，我肚子不舒服。”説着往裏就走。我追進來，看見她走進了廁所關起了門。

他媽的，怎麼回事？我嘀咕着。忽然我的眼睛移動到了廁所的門上，有了！我家的廁所門距地板有差不多兩公分的縫隙，鄉下人哪有那麼講究呢？我趴了下去，大氣都不敢，將眼睛湊到門縫往裏看，哇，眼前現出我老婆那被至少有十公分長的陰包裹着的大陰，我老婆蹲在坑上，自然被看個正着。

只聽我老婆嘴裏“唔唔”幾聲，向下屏氣，她的門口大張，蒂全跑到外面來，非常大，慢慢地，只見一個白白圓圓的東西從她的門口現了出來，但一下子又縮了進去，顯然我老婆沒把它拉出來。此刻我才明白，那兩個狗雜種一定往我老婆的眼進而了什麼東西，讓她回家拉出來。我恨恨地站了起來，想幹脆出去，眼不見為淨，但又想看看到底她眼裏是啥東西，就又趴了下去。看到的依然是我老婆的門口大張，一個白白圓圓的東西在那裏探頭探腦，我的腦子靈光一閃，鴨蛋！他媽的，狗雜種，往我老婆的門裏鴨蛋，我真恨不得衝出去往張玉如和雷小玲兩個婊子的眼裏也幾個鴨蛋，不，幾個鵝蛋。

我老婆繼續屏着氣，只見她的門越張越大，終於“卟”的一聲，一個粘滿我老婆褐的屎塊的鴨蛋從我老婆的門裏落了出來。在我老婆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的時候，我發現我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