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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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起身,沒想到我老婆繼續發出“唔唔”的聲音,天啊!我老婆的門裏不止一粒鴨蛋,我趕忙睜大眼睛往裏看,只見一塊褐的屎往外伸,在伸出大約十五公分時,“吧嗒”一聲,落了下來。

他媽的,真穢氣。我站起來,到門口吐了口口水,心裏非常不舒服,到了二樓躺在牀上。忽然轉念一想,不行,我不能把不快表現在心裏,目前與胡金貴與胡建國相比,我在暗,他們在明,我如果出馬腳,以後可能就沒得玩了,更何況報仇呢?於是我起來對着鏡子笑了笑,雖然比哭還難看,但好歹總算是笑了。這時,我聽到我老婆在叫我了:“寶成,寶成,上哪去了?”

我應了一聲,下樓。我老婆已排乾淨股裏的東西了,看那樣清了許多,不見剛進門時的倦怠了。

我老婆道:“怎麼啦?我不在家,晚飯都沒煮,寧願餓着也不願做飯?”

我笑着道:“哪裏,我不過是睡晚了些,才剛起來,這不,你就回來了。”

“算了,算了,累你再去睡會兒吧,我來煮”

我老婆的“賢惠”,有些怒了我,他媽的,穀倉裏的賤樣一下子又浮現在我眼前,她背對着我淘米時那向上蹺起的股彷彿在對我説:“來,我,我是個人見人的野雞,我吧”

我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頭髮,往上扯了起來。

痛得她大叫着:“啊!要死啦,幹什麼這樣?”

本不管她,把她拖進房裏,開始剝她的衣服。我老婆掙扎着叫道:“寶成,放開我,你這是要幹什麼?大白天的。”

“哈,大白天的,婊子一樣賤的人,還怕什麼大白天,呸。”我心裏暗罵,嘴裏卻道:“老婆,你一走快一個星期,我忍了好久,等不得晚上了,快讓我。”

説話間,襯衫已被拉開,連裏頭白背心的吊帶都拉到了肩下,一個碩大的子現了出來,上面懸着的直徑足有十公分大的黑暈晃來晃去,誘人至極。

我一把抓住那隻子,一手猛然用勁,我老婆的整件背心被我撕裂下來。她大聲道:“該死的,怎麼這樣,撕壞了以後怎麼穿?”

本連搭理她都不必要,繼續我的暴和野蠻的動作,我覺得“”不過是一種文雅的稱呼,説白了人的“”幾乎等同於動物的配,所不同的只是人會為追求更快樂更刺而用各種姿式和花樣來配而已,本質與動物是一樣的,那我為什麼還要文明呢?很快,我老婆已是一絲不掛了。我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雙手握住她的手腕按在地上。她大氣地,兩個子一上一下起伏着。

我放開她,開始起自己的衣服,她好象明白是躲不過了,認命地仰躺在地上,雙手貼着地板舉過頭,濃密的腋舒展成一大片。她張開自己的雙腿,對着我坦出黑成叢的生殖器。

看着那個,真有些暈眩的覺,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抓住自己的陰莖對着我老婆的陰道口“卟”的一到底,起來。我用力一頂,我老婆的那兩個肥碩的子就象波一樣向上一湧,怪不得香港人都管女人的子叫“波”呢,這可真是形象生動啊!

被兩個人同時了差不多一星期,我老婆顯然累了,她雙眼緊閉,本不在乎我如何她。被人輪着時裝腔作勢,被自己老公時象堆一樣,我的這想法使我有些光火,於是我想都沒想居然給了她一耳光。我老婆嚇了一跳,然變,她破口大罵:“要死啊,你怎麼打我?”我猛然清醒過來,暗自對自己説“忍讓是一種美德,它能使人成功”。於是我抓住了我老婆剛才抬起來的要打我的手,按在了地上。順勢我趴下身來,咬了一口我老婆的頭道:“老婆,我是跟你鬧着玩的,這樣比較有情趣”。説完我馬上意識到我這話白説了,我老婆只知道象母狗配一樣和男人配,她懂什麼“情趣”二字。

但我老婆顯然有些生氣了,她努力着掙扎着身體,要將我的陽具從她的陰道里擠出去,我則緊緊地壓着她,不讓得逞,堅持了大約二十秒,她讓步了,繼續攤在地上任我她,直到我將在她那被人輪着了近一個星期的陰户裏。

當我們各自起身的時候,空氣裏我到有些奇特的東西,或許是尷尬,畢竟我今天有些反常,她則有些做賊心虛,總之我們沒有什麼談,除了談點兒子的事,一夜無話,當然,還有個細節,就是在上牀睡覺的時候,我固執地把她得赤條條不穿背心和內褲睡到天亮。

我的恥辱與復仇(八)

第二天一早,我到我堂哥家,我心裏實在有些擔心,這着蠻牛不知道會不會幹出什麼蠢事來。

到他家一進門,二秒鐘之間,我的雞巴了。不過説真的,我看到的場景沒什麼,或許大家到鄉下都能看到的,我堂嫂穿着一件圓領白的無袖衫在院子裏推石磨,她將石磨的繩子套在自己的兩腋,突顯出她子的碩大,更因為用力汗,白衫子緊貼着身子,沒帶罩的頭緊貼着衣服,連紫黑的暈大小無不畢現。但這種令看過她赤身和別人配場景的我如何不興奮呢?

她一見我進來,忙道:“寶成,你來了,快進來,你哥在廳裏呢,快進來坐”。

我回過神來,笑着道:“嫂子,你怎麼這麼辛苦,一大早的幹這個?”

“這有什麼,不是快年節了嘛,哪家不做點什麼粿啊什麼的,你家美香也開始做了吧?”她答道。

“不知道,她哪有你這麼勤快。”

説話間,我堂哥出來了,招呼我進去坐下泡茶。

我看了看外面,道:“昨晚回來的?沒事吧?”

我堂哥憤憤地道:“沒事,她娘,説真的,要不是想報仇,老子早宰了這婊子”。

“你可千萬別衝動,搞不好壞事了,誰也救不了你,小不忍則亂大謀,再説,不是也了人家了嗎?暫時忍忍。”

“我知道,要不早幹了,她孃的”

“哥,今兒我是有正事來的,過不幾天娃就開學了,快接回來住兩天,開學了要住校又要離開些子啦”我有些慨地道。我倆的孩子都上小學,離村差不多四十公里的地方上學,通不便,本不可能每天回家,只好寄住在學校裏,差不多兩個星期回家一趟。

“好吧,下午我就去接去。”説完,我堂哥大聲喊道:“開水完了,拿壹熱的來,快點”這是對我堂嫂喊的。

不一會,我堂嫂來了,拿着壺開水進來,嘴裏道:“你這個懶人,沒看我忙着,自己不會出去拿,哪象寶成,勤快的很,家事都自己做。”

我嘴裏謙虛,內心卻心湧動,尤其是在我堂嫂彎將水壺裏的熱水灌進熱水瓶的那段時間,兩粒肥向下垂着,沉甸甸的,使我實在忍不住想伸手去托住它們,以免由於重力的原因而墜落。至於我堂哥此刻與她説些什麼,我一點兒也沒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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