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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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坐了一小會兒,我就急忙離開他家了,因為我到實在地有些無法忍受我堂嫂的這幅穿着,我不知道我堂哥是否是故意讓她穿這樣,當然更有可能的是他認為我是“自己人”而且別説我嫂子穿這樣,即使是
得赤條條的讓人輪着
的畫面都看得一清二楚,還有什麼可顧忌的呢?
第二天中午,我堂哥將我們兩家的孩子都接回來了,為了以後的復仇步驟能順利實現,我特意待我堂哥多次,一定要忍耐,不能在我嫂子面前
出任何一丁點兒的馬腳。於是直到我兒子開學我送他到學校寄宿為止的這一個星期裏,兩邊都平安無事,我在
我老婆的時候也儘量正常化,這一星期裏,我一共
了她三次,每次都
在她的陰户裏,與以往唯一例外的地方是有時我不
的時候晚上我就讓她
睡,原因非常簡單,你們看過穿衣服睡覺的母狗嗎?
在我送兒子到學校寄宿回來後的第三天,當我扛上鋤頭上地裏的時候,只聽後面有人急匆匆地叫我,原來是住在村頭胡德財的老婆陳美玲,她是我們村委會里的會計。平時路上遇見或者是到村委會里辦事,她的派頭都很大,一幅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裏的樣子。奇怪!今天她叫我幹什麼?正當我站着等她追上來的一瞬間,就是這一瞬間,我忽然有一種覺,她和胡金貴肯定有一腿!
我還來不及多想,她已來到我面前道:“胡寶成,村長讓你去村委會一下,快點!”
我道:“美玲姐…”
她打斷了我,冷冰冰地道:“叫我陳會計。”
“陳會計,村長叫我啥事啊?”我只好稱呼她一聲,心裏暗罵:這女人就這德。
“我怎麼知道,反正你趕快去,去遲了我可不知道會怎麼樣”。説完,她扭身就走。
沒法子,我只好去村委會一趟,心裏理了理思路,為什麼我會覺她和胡金貴有一腿呢?
她大約十年多從鄰村嫁給胡德財,自己是高中文憑,嫁過來不到一年就村委會里當會計了,胡德財不過是普普通通農民,雖然也讀書讀到高中但沒畢業,説真的又能有什麼見識,家裏又不是很富有(我指的是他結婚的時候),又沒後台,憑什麼他老婆一嫁過來不久就能當上村裏唯一的一名會計呢?我記得當時胡金貴讓她管賬的時候,村裏有不少人不,不過後來也沒人説什麼了。今天看來,兩個人要沒個苟且之事我才不信呢?他媽的,那狗雜種叫我幹什麼?
到村委會的時候,胡金貴笑咪咪的地等我,一見我忙叫我坐,我心裏忍不住火冒上來,可是表面上還不得不跟他裝着笑臉。
胡金貴道:“寶成啊,最近農活忙嗎?”
“還好,不忙,村長,您叫我啥事?”
“也沒什麼,小事,小事,寶成啊,村裏象你這樣讀到高中的,又出外見識過的人不多…”
我打斷他道:“哪兒的事,村長,我到廣東去打零工,算什麼見識過,您這不是讓我難看嗎?”
胡金貴道:“別這樣説嘛,是這樣的,你知道咱村窮,主要靠出產些木材,可是每年到底要我們砍多少樹都是要向上面主管部門要證的,我已經聯繫好了,上頭派了三個同志明天一早到縣裏,我想,讓你替我跑一趟,到縣裏把他們接了來,讓他們考察考察我們這裏的情況,這次一定要接待好啊,爭取讓他們多給點指標,村裏人今年就好過些了,怎麼樣?”
“村長,我成嗎?”我有些為難地道。
“怎麼不成?我不是説了嗎?村裏象你這樣的人不多,所以我想你去一趟,可以先在縣裏陪他們玩一天,然後接回來,你找出納小李借500塊,到時多還少補,不過你放心,村裏會給你補貼的,一天20元,不錯了吧”。
我略一想,他現在是村長,我能不聽嗎?除非和他翻,但為更大的目標,我現在一切只能聽從,再做計較。於是我答應下來了。
他一見我答應,大喜道:“這就對了嘛,來,到隔壁找小林借錢去,下午就出發,先到縣主管部門去等着,他們會告訴你上面來人的時間的”。
小林是村裏的出納,叫林芳,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長得不錯。咦!她不會和村長也有一腿吧?見鬼,我發現我有點頭腦發熱了。
既然這樣,我也不去地裏幹活了,直接回家,收拾了一番,突然我有點預,
到胡金貴這雜種可能要吊虎離山,支開我好
我老婆。我有些反悔想不去,但轉念一想,不去又如何呢?正面得罪胡金貴不説,從制止他們這點來説,也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他們並不是一次兩次。所以我決定去。
到了縣裏一問,哪裏是第二天一早到的,是第二天下午兩點鐘才到。他媽的,這不是讓老子乾等着嗎?沒奈何找個地方住下,可我越想越不是味,於是我終於忍不住在晚上七點的時候坐上一班過路的長途客車,偷偷地回到村裏,這樣我絕不會被人看到。到村裏時,已是九點了。
在夜的掩蓋之下,我偷偷的溜到了穀倉,爬到屋頂往天窗裏瞧,奇怪!裏頭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這是怎麼回事呢?帶着滿腹的狐疑,我順着樹幹又滑到地面。思前想後,總覺得不對,忽然間我想到他們會不會在村委會呢?想到這,我趕忙小跑到村委會,但我又判斷錯了,村委會里也是一片黑,連個人影也沒有。看來我真的錯了,可接下來怎麼辦呢?到哪兒過夜呢?對了,我怎麼忘了呢?祖屋啊。為了玩
張玉如和雷小玲那兩個婊子,前不久剛才打掃的房間,現在正好用上。於是我決定上祖屋過一夜再説。一路上靜悄悄的,除了偶然草叢中傳來的蟲鳴聲,什麼也聽不見,村民們都為了更好的應付第二天的勞作而早早進入了夢鄉,畢竟那時候比較閉
的村莊,有電視的農民不多啊。
到了祖屋,我剛往牀上一躺,就猛然坐了起來,使勁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蠢豬啊,我,怎麼偏偏忘了到自己家看看呢?現在小孩寄宿在學校裏,我又不在家,他們幹什麼不行?”想到這我立刻心急如焚地往家裏趕,在快到家的時候,我放慢腳步,輕輕地接近自己的房子,一直來到樓下,果然有隱隱地有説話的聲音從二樓傳來,我的心開始痛了起來。我向四周看了看,離我家約三、四米的地方有一顆榕樹,樹幹而且枝葉也茂密,正好藏身,又恰恰對着我家二樓的窗户,於是我爬上了樹,雙手緊抱着枝幹,張眼望去,真是的不出所料,首先映入眼中的仍是那兩個狗雜種和那個
婦。村長和他兒子
得
赤條條的坐上椅子上吃喝,那張桌子是從樓下拿上去的,我老婆也是
赤着身子,站在一旁為他們倒酒。她小腹上那叢濃密驚人的黑
在燈光之下很耀眼,兩粒至少
暈直徑十公分的黑
頭在周圍的白
肥
襯托之下也非常顯眼。
只見村長一邊吃着東西一邊罵道:“婊子,你他媽的爛貨,難得老子爺倆上你家裏你,你居然只煮這點東西,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