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m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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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事兒啊?”我説。

“不是。”他説“我就想半夜裏給你醒,我就想讓你睡不好覺。”我又笑又生氣:“兄台你有盤算這個的時間不如去澳大利亞給蜣螂幫忙滾糞球去。”他在那邊呵呵笑起來。

我説:“今天早上那個是你弟弟啊?”

“哦…他啊,對。”

“像個混血兒,你怎麼有這麼個弟弟?幹什麼的?”

“表弟。”葉海説的很不屑“收賬的。”我不清楚“收賬的”算個什麼職業,仔細想一想:“古惑仔?

“對。黑社會。”越説越不像真的了“我不跟你説了,”我説“我開始睏了。你也貴安吧。”我把電話按掉,眼皮兒就開始打架,懨懨的要睡着之前想:豬手放了一天了,他吃了也就吃了吧,我嬌媚可人的楊梅罐頭他可別獸發作給霸佔了啊。

————美婦神晶甘作分割線—————x我在家裏呆了三天。大部分的時間裏上網看書,陪我爸爸聊天或者出去看場電影,媽媽很忙碌,我不知道她到底幹什麼。我跟她有事説事,沒事兒連話也不想説。這樣待著就漸漸覺得沒有意思了,可是真正促使我走的是這一天我在我爸爸的書桌裏發現了他們兩個的離婚協議。我媽媽已經簽了字。

我站在在那裏看了半天。

我坐下來又一個字一個字的看了幾遍我爸爸走進來説:“讓你給我把地圖拿來,你找到沒有啊?”我手上拿着那個東西呆呆的看着他。

他也愣住了,咬牙低聲説:“怎麼忘了鎖了?

”我一張嘴,卻什麼也説不出來。

他説:“菲菲,我跟你講…”我只問:“您是不是早就知道她的事兒了?”他在書房裏找把椅子坐下來。

“你們兩個就是想瞞着我啊?”

“其實…”我不哭,我20歲了,足夠老而能應付這種局面。父母嘛,父母也是人,愛情不在了,我不能拿我自己要挾他們還要在一起。誰要走,別人都不能留。腿長在一個人的身上,你想攔也攔不住。

我只是覺得失望。

我跟他們生活了這許多年,我們一家那麼相親相愛。我真記得我小時候上語文課,老師解釋“天長地久”那個詞,我當時腦袋裏就想,我爸爸我媽媽就是“天長地久”但是現在他們要分開了。

我爸爸常年出海航行,可是我媽媽對他一直堅貞如一。其實,此前我也曾僥倖的想,這麼多年她都過來了,劉叔會不會就是我媽媽的一個小曲,或者是她一時犯的糊塗,耍的子。我心裏害怕,卻還是不願意相信,我爸爸媽媽會走到這一天。

但是現在他們要分開了。

我沒有質問,也沒有哭鬧,我就是慢慢的回了自己的房間,收拾行李。爸爸跟在我的後面,問我:“你幹什麼去?”我説:“我回學校去。”

“…”他不阻止,他可能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我臨出門的時候,回頭跟他説:“爸爸,我兜裏沒錢了。你給我點,行不?”他馬上掏衣兜,拿了一小疊鈔票給我。

我估計有個千八百的吧,我把它們好好放在兜子裏面心裏想:“以後可得節省一點的過,這以後就得靠我自己了。”我在回北京的汽車上看見前面的一對搞對象的男女大熱天都緊緊靠在一起,我心裏想:但願他們不再分開。

我看見戀愛中的海鷗沿着海岸線追逐雙飛,我心裏想:但願他們不再分開。

我看到城市裏有麥當勞的地方三十米之內必然有肯德基,我心裏想:但願他們不再分開。

向來打的的我在公共通工具上顛簸半終於回到幹休所,還未等我敲門,葉海從裏面把門打開,看着我笑起來:“我聽見聲音,以為是送外賣的來了。”我看看他。

“你怎麼了?”

“…”他可能是被我的樣子嚇了一跳,想説個笑話一下子捅在我的痛處:“你爸媽離婚了嗎?你怎麼這樣?

難道現在村裏免費拿這個開玩笑嗎?

我一下子崩潰,背囊扔在地上,一低頭倚在他身上:“靠猜對了,借肩膀來用一下。”————美婦神晶甘作分割線—————白水晶,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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