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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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杵在那裏看的出神,一時連av都忘在腦後。

小偷成功地翻窗而入。進屋一看,他嚇了一跳。屋裏亂七八糟,活像剛被同行光顧過,更奇怪的是,十二月的大冷天,卻開着冷氣,一進來簡直寒徹骨髓。他本想關掉空調,但又忍住。雖然經驗少得可憐,畢竟他也學到——最好少管閒事,避免不必要的接觸。

凍得瑟瑟發抖之餘,他開始在屋裏尋找財物。地板上掉了盒成人錄像帶,讓他有點驚喜,可惜裏面是空的。

他朝壁櫥邁出一步,不了剛好踩上滑板,腳底一滑,身體頓時失去平衡,險些摔倒。他一把抓住壁櫥裏的被褥,總算穩住了身子,但同時絆到了耳機線。這一絆不打緊,耳機線從音響的口上滑,足有一百瓦功率的喇叭裏猛然轟響起重金屬樂隊的嘶吼。他嚇得哇地大叫起來,趕忙關了音響。

伸太郎正忘情地看着波止場綠表演,忽然發覺二樓有響動,霎時回過神來。

發生什麼事了?

他絲毫沒想到會有賊,只是擔心那些打開後就丟着沒管的電器。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吧?他有些不安。

伸太郎關了電視,走上二樓,再度進入信彥的房間。才一進門,就凍得直抖,房間裏冷得像千年冰窖。

他環顧室內,沒發現什麼異樣。他抬起空調的遙控器,隨手又按了一通,送風口吹出的冷風愈發強勁,原來他按成了“強冷”模式。

不對不對,怎麼搞成這樣了?

他正思索着如何補救,一旁忽然發出聲響。循聲望去,剛才一直紋絲不動的錄像機接通了電源,開始運轉。其實這只是預約錄像的定時器啓動了錄像程序,但不明所以的他驚慌失措,以為都怪自己先前胡亂折騰,它才會冷不丁起風來。他不顧一切地按着開關,錄像機卻全無停止的跡象,急得他方寸大亂。

“壞了嗎?哎呀,這下糟了,壞了。”面對怎樣都不肯停下的錄像機,伸太郎心急如焚,以為它一定出了病。

混亂之中,他猛然想到切斷電源。順着電線找到錄像機的頭後,他毫不猶豫地拔了出來,錄像機應聲停止運轉。

“好了好了,總算停了。”他提心吊膽地再頭,錄像機依然靜止不動,這下他放心了。

“最近的機器真是不像話,一個個都複雜得要死,簡直搞不懂到底是更方便還是更麻煩了,而且隨便一碰就壞。”咕咕噥噥地抱怨着,伸太郎想起了剛才看的演歌特別節目。他直接按電源鍵打開電視機,屏幕上卻在播放動畫片。想要換台,機身上又找不到頻道按鍵,他只得不勝煩惱地四下張望,尋找遙控器。

牀底下有一個很像遙控器的東西,上面有着黑的方形按鍵。拿到手上一看,印有數字的按鈕閃閃發光。

就是這個,不會錯了,頻道的按鈕也有。

他很相信自己的判斷。儘管按鈕上的數字只有零到九,他卻絲毫也沒有懷疑。一個按鈕上印着善良的“外線”兩字,上方的小孔還不停地發出信號聲,這些他也都沒留意。他平常都是用一樓客廳裏的母機,做夢也想不到,這其實是部無繩電話。

記得好像是一頻道。

伸太郎按下按鈕一,響了一聲過後,理所當然地,電視畫面並沒有改變。

我記錯了?不是一頻道的話,那就是十頻道。

他正要按下十,又停下動作,因為沒有這個按鈕。他歪着頭納悶。

奇怪,應該有啊。

但他並未深想,轉而分別按下一、零。畫面依然如故。正在心頭火起之時,手上忽然傳來人聲,聲音正是來自他手中握着的“電視遙控器”

“哇!”吃驚之下,他將那東西扔到牀上。呆望了一陣子後,他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只覺心中發

伸太郎離開不久,小偷從掛滿衣服的衣架裏鑽了出來。剛才他聽到有人上樓,便慌忙躲進裏面,直到對方走遠才又溜出。他忙不迭地雙手全身取暖。衣架就在空調正下方,躲藏的這段時間,他吹足了冷氣,伸太郎調到“強冷”模式後,他簡直快要凍死了。

處在這種狀態,他對進來的是誰,做了些什麼一無所知,只從伸太郎的自言自語聽出,來的是個老爺爺。他心想,要是隻有爺爺看家,那還是大有可為的。

看到桌上放了把裁紙刀,他順手拿起,走出房間。躡手躡腳地下到樓梯中段,他收住腳步,窺探樓下的動靜。樓下沒傳來談的聲音,他判斷除了剛才的老爺爺,應該沒有其他人在。

很好。

他做了個深呼,邁步走下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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