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敍舊不遠不近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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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疼我，我知道，可是，我總是看着二哥，想起記憶深處的影子，尤其是二哥如今而立之年後，更是越發的相像了。叀頙殩曉錦怡，為何要跟我説他的好，我本就忘不掉了，為何還要在我面前提起他。”一句一句，全是對他凌澤耀的控訴…他真的是十惡不赦！

“瑗瑗，”凌澤耀緩緩上前，抱住那顫抖的嬌軀，“瑗瑗，瑗瑗，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不要折磨自己，該受折磨的是我。”蕊瑗抬頭，輕輕看着凌澤曜:“跟你説這些做什麼，今天看來不知道怎麼了。都過去這麼久了，想必你已經淡忘了，不該跟你這麼説的。你就當什麼都沒聽見吧。説點別的吧，母妃呢，你們不是在外面，怎麼這麼快回來了？”蕊瑗轉移了話題。那個話題太沉重，再説下去，也只是自己難受而已，何苦再提。

“淑媛她在錦藍城裏，沒有回宮，我想你了，來見見你，這個原因可夠？”凌澤曜微微一笑，温文爾雅的説道。這時的他，不似平的威嚴，而像是對着子調侃的夫君。

“信不信，沒有什麼區別啊。你這麼一説，我這麼一聽，我不會放在心上的。”蕊瑗柔柔的説，此時她的心態已經緩過來了，不再那麼悲傷，只聽蕊瑗緩緩開口，“凌澤曜，因為你，我的人生由光明走向黑暗，可是，我卻沒法恨你，雖然你不是我的親生父親，但自幼的養育之恩我忘不了，正是這樣矛盾的心思，我才不知道該怎樣面對你。”蕊瑗直視着他，接着説:“我不否認，我愛你，很愛很愛，直到今天依然愛着你，自我十幾歲到現在我二十二歲，七八年的時間我想盡辦法也不曾忘記，哪怕那七年，我依然在心底深處記得你。可我也清楚的知道，我們回不到過去了，因為，你的心裏沒有我，也因為，我過不了自己那個坎。”

“凌澤曜，我們就現在這樣好不好，不遠不近，不疏遠彼此，也不刻意親近，就這樣的距離，現在的身份，好嗎？”蕊瑗輕柔地説。她不敢在奢望，那些她曾經希冀的，都過去了。19scq。

她，心裏，有一個結，讓她，再也不敢與凌澤曜很親近，她只能，退而求其次。

聽着蕊瑗的柔聲細語，凌澤曜一陣心痛，連靠近他都這麼讓她心痛嗎，以致她不敢靠近…

“好，瑗瑗，聽你的，我們就像現在這樣，不遠不近，什麼時候你想通了，再和我説，不要把心事憋在心裏，若是你不願告訴我，那就告訴錦怡，總之，自己好好的。”凌澤曜一句一句的囑咐着。

輕輕點頭，“我會的，不要擔心，我不是小孩子了。對了，你和母妃，其實想想，母妃也不容易，告訴她，我不怨她，也不恨她，自從我也做了母親之後，我便再也不怨她了。如今想起來，遠在南軍國的兩個孩子，還真是想他們的。”

“如果有空的話，麻煩你和母妃，替我去南軍國看看那兩個可憐的孩子，這一生，我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我不是個稱職的母親，以後，大概沒有做母親的機會了。”蕊瑗輕輕的請求到。話語裏有着淡淡的哀傷。

“瑗瑗，那兩個孩子會體諒你的。如果有可能，有時間的話，我會去的。瑗瑗，沒有人會看輕你，在我心裏，你依舊是十五歲的你，這些年發生的種種，不是你的錯，不要把所有的壓力所有的抱負背在身上，我從來沒有看輕過你。”凌澤曜堅持的説。

蕊瑗點點頭，“好了，不説了，我們説的好久了，你是不是該回去了或者説現在離開？”蕊瑗提議道。這是明顯的逐客了。

“這麼不想見到我，瑗瑗，這一次離開，也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要不要來個告別儀式，我覺得時間還早，還想再跟你呆一會呢。這麼急着趕我走做什麼？”凌澤曜微微一笑。

蕊瑗輕輕搖搖頭，“是不想呢，所以還是趕快離開好了。萬一二哥等會過來那多不好，我會尷尬的。而且，我們也沒什麼好説的了，至於這告別儀式，你我之間，還需要這些虛禮嗎？我最不喜歡這些所謂的客套了。又沒外人，你還想在那麼樣？”

“午後時光，瑗瑗，睡一會吧。我們一起睡。”説着，不等蕊瑗反應過來，打橫抱起蕊瑗，輕輕放到牀上，然後自己也橫躺到牀上，和衣而睡，蓋上被子，温潤的開口:“瑗瑗，我們好久沒有這麼睡了，抱着你真舒服。”話語裏略帶調侃。

蕊瑗聽着這温情的話，有些不知所措。

有多久他們不曾這樣同牀共枕了，儘管是和衣而睡，儘管只是小憩一會，但她心裏覺還是暖暖的，原來，他的輕易地舉動就能讓她動很久。有一種簡單的幸福湧動…

她想起了最初的時候，最甜的時候。

“瑗瑗，我們一起洗鴛鴦浴如何，今晚的瑗瑗，一定格外醉人”那般熾熱的眼神彷彿要把她吃進肚子裏。

“誰要跟你洗，”不等曜帝有反應，便一跳一跳的向浴池跑去，生怕曜帝追上來，還好，曜帝並沒有追上來，放任她自己在浴池中搖曳。

今晚，就要跟曜巫山芸雨呢，雖然已經很多次，可今天是她十三歲的生辰，與眾不同呢，她幻想着，與曜帝有一個甜温馨的夜晚，曜今晚一定會很温柔很温柔的待她，從今天以後，他們會很甜，一定會的。

她甚至幻想着，再過兩年，等自己再大些，可以給曜生個孩子，屬於他們的孩子，不論男女，她都會好好照顧，她相信，曜也一定會喜歡，會做一個好父皇…此時的蕊瑗，心裏，滿滿的是幸福，是對美好未來的希冀與憧憬…

“瑗瑗，再不出來我就進去抓人了哦，你已經洗了半個時辰了，難道瑗瑗是在邀我共浴？”曜帝戲謔的聲音傳來，打斷了蕊瑗的憧憬。

拍拍有些發燙的臉頰，剛剛都在想寫什麼呢，真是不知羞，連孩子都出來了，蕊瑗有些不自在，嬌羞的穿好裏衣，看也不看曜帝一眼，小跑着鑽到了被子裏，直到心情漸漸平復，臉上的熱退卻，才出緻的小臉，乖巧的躺在牀上，等待着曜帝的“臨幸”不一會，聽到來人的腳步聲，蕊瑗微微一笑，輕輕閉眼，假寐。但不平穩的呼出賣了她，伴隨着來人越來越近，甚至已經到了牀前，尚了牀榻，她再也不能平靜下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