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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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老爺子的生,想起龍薇不時的提起要去俺家看看,於是買了條老爺愛的前門煙,帶着這未過門的媳婦回去認家。

一家人見了這麼個又乖又漂亮的禮貌女孩自然開心,老爹更是老懷大,居然喝得有點高。因為他一直認為我是個吊兒郎當的混混兒,沒正經人要的主兒,將來一定娶不上媳婦。今天看到裝正經的龍薇,自然覺得心底一塊大石落了地。

老姐和姐夫這對傢伙則輪在龍薇面前抖我料,了多少個女朋友,讓人甩了多少次,喝酒高了找不着家…老孃則恨不得把家裏的存摺在哪都告訴她…我真就懷疑這些人究竟是不是我的家人…吃完了飯後外面的天空居然下起了雨。於是二位老人和二位大人指令我開車送龍薇回家。

一路説説笑笑的到了頤和山莊。龍薇的家就是這裏的一幢別墅。

“今天那個來了,不去你的窩陪你了啊!”龍薇親了我一口,有點謙意的對我道“哪天有時間你也來我家坐坐吧,今天太晚了。”

“沒事,你趕緊回去吧,明天學校見!”拉開車門,龍薇一溜小跑進了家門我則倒車往亮馬橋的家裏趕。

出了頤和山莊的大門,大力踩下油門,紅的富康劈開路面的積水在永豐中路飛馳…到了西北旺地界的時候,在車燈的照耀下我看到不遠的前方有一輛白的切諾基閃着尾燈停在路邊,一個女孩撐著雨傘正在手忙腳亂。

嘿,又是一次英雄救美!雖然我不懂修車,但是還是忍不住停了過去。拉開車門冒雨而出。

“姐們兒,車壞啦?”藉着點酒勁我假的和她打着招呼。

“呵呵,這車啓動不了,把我扔這了。”對方看來也是老於世故,並沒有絲毫驚慌。

“我看看,”不懂裝懂的我打開了前面的機器蓋子,她趕緊把手裏的傘撐到我頭上。

於是我爬在車頭黑燈瞎火的在裏面摸來摸去,兩分鐘過去了,除了兩手泥灰油污,我一無所獲。只好爬下來,攤着兩隻手與她大眼瞪小眼兒。

“怎麼樣啊?”她焦急的問我,遞過來一包紙巾。

“不知道啊,我又不懂修車。”我撕開紙巾包裝出一張。

“不知道?”她傻了,張着嘴瞪着我。

“是啊,不知道啊,不過我可以幫你找個會修的。”我表兄在温泉那邊的龍泉駕校上班,那裏有拖車和修配廠。

“你這是什麼紙巾啊?怎麼這麼一小塊還打不開?”我把手裏的包舉到車燈前看了看“舒而?沒聽過這牌子啊?”突然她一把搶過紙巾,對我説:“對不起,拿錯了。這是我用的絲薄!”靠!衞生巾啊?!

我對她説:“這裏打不着的,你這車我給你打個電話叫人給你拖去修,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好啊,我家在清河,沒多遠。”她不加考慮的點點頭,打開車門上了我的車。

靠,清河也算沒多遠?不過活都攬下了,總不能再説不去吧?

發動了我的車,走也!

路上給表兄打了個電話,然後和她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原來她叫呂蒙,比我大四歲。朝陽區的人,自己在河北保定開了個廠子,平裏總是開着車河北河南內蒙古的跑來跑去,今天是她弟弟結婚,所以才跑回北京參加婚禮來了。我總覺得她像個風塵女子似的。可不是嗎,大半夜的就和一個陌生男人走了。

誰知道真的假的,我也胡説八道起來,憑空給自己加了四歲,職業是開私車趴活的。

終於,到她家門口了。

“送你上樓吧。”反正都到家了,進去坐坐也好,她要真是個小姐,也嫖一把,就當車費了。

上了八樓,到了門口她低著頭在皮包裏一陣亂翻,良久,抬起頭看着我道:“完了,把鑰匙扔車裏了…”指了指門,又看着我。

我趕緊擺手:“我可不替你砸門啊。”

“那你送我去順義,我在哪有個發貨點。”她看着我説。

靠!真把我當黑車司機了。老子明天還得上學呢!再者説來,萬一她是個合夥搶劫的呢?

“算了!如果你不嫌棄,就去我那過一夜吧。我可不去順義,我怕有命去沒命回。”看看她,長得還真不錯,長長的黑髮盤在頭上,一笑的時候眼睛就亮亮的。和龍薇比起來是兩種不同的風韻。龍薇是剛剛綻放的花,她則是己經成了的桃子,渾身上下滴着

她嘆了口氣,看看大門,再看看我。我聳了聳肩道:“信不過我就別去,不過我可不陪你在這立正。”她終於點點頭答應了。

拖着她,走下樓去,邊走邊想:“唉,今天晚上加班吧。”終於回到家了,她一邊看我開門一邊問我:“這是你家?”我推門進房:“是啊,租的,總得有個容身之地吧。”下衣服扔進一個大塑料袋裏,攢夠一袋拿去給老媽洗。

“我給你找件乾衣服換,彆着涼了。我去洗個澡。”掏出了一件我的大號睡衣“我的,新的,我從沒穿過。”她接過來問:“你睡啊?”我故做咪咪的看着她道:“沒機會穿啊,每天晚上只要不喝醉我就去大街上拉活兒,碰見壞車的女的就領回來睡覺。”

“你倒不錯,沒個固定的女朋友?”她問我。

我點了煙,拿着杯子接水,瞟了她一眼道:“趕明兒你做我女朋友你樂意嗎?切…”當我洗完澡甩着頭髮出來的時候,發現呂蒙正慵懶的靠在牀上正在翻着一本書-《明不再來》。牀頭她的手機正在一閃一閃的充電。

“什麼型號?”我抬了抬下巴問她,因為她用的是我的充電器。

啪,她合上書,眼睛對我道:“諾基亞。這書很多人都沒看過,看不出來你還有品味。”切…一個‮子婊‬懂得什麼?跟我裝呢,我暗想。但此時我真的又不敢下定論了,因為她身上的氣質真不是裝能裝出來的。只好一把拉起她道:“洗澡去吧你,洗完該付我車費了。”然後我自顧打開電視機和dvd,翻箱倒櫃的找片兒。

她嘆了口氣後坐了一小會兒,悶不吭聲的哧溜下了牀,了睡衣扭着亮得耀眼的肥肥白白的大股走向浴室。奇怪的是她居然一點也不顯得蕩。

我發生了一種錯覺,到就像這間房本來就是她的家,而我,則本來就是她的男人。

算了,不想太多了。看片兒吧。

本的片拍的真他媽磨嘰,又是摳又是的就是不抓緊時間好好幹活。

還是看歐美的直截了當。爺們住那洋妞股後面一站,後門別的架式一擺,大子上下翻飛,一會,一會捅眼,捅得紅翻波,噗噗做響,那次第,怎一個強字了得!看得我的小兄弟躍躍試,看來是不服啊。

本來也是,要説,中國人是祖師爺輩的。早在幾千年前的黃帝內經就己經詳細的記載了多種方法。在西方猩猩們還在單純的為了發獸慾和傳種造人而時,偉大的中國人民早己將變做一種技巧昇華成藝術推而廣之了。

和龍薇好了兩個多月,怎麼都成,口,她是打死也不會同意的。提了幾回建議而被嚴正駁回後,我也就死了那條心。看着電視裏的金髮美女得嗷嗷叫,一股熱血在我的小弟弟裏沸騰。看了看雄姿發的十七釐米,暗想着今晚一定要將呂蒙裏裏外外翻着花個遍。

等待的時光最是難耐。大約半個小時當我關上dvd的時候,呂蒙施施然的走了出來。她的頭髮可真長,又黑又亮的垂到際。一對聳立的大房在浴巾的包裹下曲線畢,一條刺眼的溝閃入眼睛,我!真極品也!

她的腳很纖瘦,修長的腳趾抹着黑趾甲油,據説用黑趾甲油的女人壓抑,我沒研究過。我向來自認為取向還是比較正常的,沒有戀物癖但是腦子裏忽然冒出了“足”這個詞。嗯,應該試試。

她裹着浴巾來到牀邊坐下,對着鏡子梳理她的長髮,背對着我,展示着她雙肩柔滑的曲線和一截白玉無瑕的後背。她的手很白,手指纖長有力。

我突然發現,她的背影在燈光下顯得是那麼的孤獨。

我一隻手搭上了她的肩她轉過身來悽然一笑,問我:“李浩,你是不是認為我是個小姐啊?”我愣了一下,然後又仔細的看了看她,道:“説實話,有點兒,但你長得不像,氣質也不像。”她嘆了一口氣道:“今晚就算是吧。我也不明白今天這是怎麼了,今天我弟弟結婚。”

“我知道,你説過了。”我坐了起來,抱着她的肩膀。她叼起我的半煙,噴了個煙圈。兩隻眼睛抬着頭望着天花板。像在回憶着什麼。

“我爸是市委的委員,我中專畢業後,通過他的關係開始經商。”我覺得心頭一顫,來頭還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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