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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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只是地税局的小科長,我媽是廠會計。平平凡凡人家。攀上龍薇己經算是自覺吃到了天鵝,誰知今天又撿回個高幹子女來。看來人要走運還真是城牆都擋不住。

她沒有看我,繼續説道:“但我自己也努力的經營了,四年時間,我從一個只有七八個人的小公司做代理做大。到現在,有了自己的廠子,錢也掙了不少。

但是…”

“不知怎麼就是嫁不出去是吧?”我接下了她的話茬,手臂輕輕用力,我們順勢倒在牀上。

她看了看我,道:“是啊,男人我見的不少,沒有值得託付的。要麼圖我的錢,要麼圖我爸的關係,什麼都不圖的,我看不上眼,我看得上眼的,人家又説不想要一個整天在外面跑的女強人做老婆,唉…”又是一聲無奈的嘆息。

“你就是燒的,你要是破產了,你爸也死了,你的老公也就好找了。”我毫不客氣的點評道。

她居然沒生氣,而且點點頭道:“我上學的時候,有過一個男朋友,像你一樣,小氓似的。後來我爸知道了,我弟弟打了他一頓,然後給了他一萬塊。第二天他就自己去了廣州。一萬塊他居然就把我賣了,我還真是賤啊…哈哈哈…”她的眼睛裏忽然閃動出一絲淚光。

我輕輕拍打撫摸着她的股,道:“傷心個啊?他要是真喜歡你,甭説捱打,就是挨槍子兒也是不會玩兒那麼絕啊。一萬塊,哼,換做他媽是我,一百萬也死不鬆口。這麼多年你何必跟自己過不去?我…”呂蒙打斷了我的話“説的對啊,幹嘛跟自己過不去呢?我今天從我弟家出來時我就一直在想。今天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什麼都不為,咱就算為個高興吧…”説罷緩緩地閉上眼睛,又黑又長又密的眼睫簌簌顫抖,紅潤的嘴微微張啓…傻子也知道她現在要什麼,何況我的行動一向比思想來得快。低下頭去,我的嘴剛沾上她的,她己迫不及待地把舌頭送過來,我一口嘬住,相互拼命的着。我用掌心摩着她的房,手指夾着頭拉扯着,每次拉扯她嗓子眼裏都發出滿足的呻。良久良久,我們才因為害怕窒息而分開。

我翻過身來,一把拽開她腹間的浴巾,呂蒙的‮體玉‬展在前。她動着,斜趴在我的身上晃動。長髮披散,燈光下尤顯。我吻着她光滑的脖子,一隻手滑下撫摸着她的股。(因為剛才片的緣故,所以對她的緊蹺渾圓的股一直有着非分之想。)呂蒙一隻玉手在我的前摸索着,另一隻則使勁的握住了我鬥志昂揚的小弟弟上下套動。

我把她抱起來,讓她撅起股跪趴在我的小腹上,一隻手捏着她的大,另一隻手繞過她的股,探到她兩腿中間中指一下子濕熱的裏急速的動。

她“啊”的一聲呻,身體劇烈的抖動着,俯下身體湊到我的耳邊急速的息着説:“快,使勁我吧!”我向來認為,不管什麼字眼,都不如這個“”字直接有力!再文雅的求愛,再纏綿的情話説過,當兩個人滾到牀上時還不只是為了個“”?如此擲地有聲的字砸進我的心底迸發出海湧的情慾!

她騎到我的身上扶着我怒昂的陰莖,在她那滑溜溜的大陰上磨我的龜頭,讓它蘸足濃墨,一會好重彩揮毫。

突然間她使勁的股往下一坐,我整個陰莖一下子了進去“啊!”她尖叫了一聲。呂蒙的濕滑火熱的陰道遠比我想象的緊,就像她剛才用力握住我陰莖的手一樣,讓我無比的興奮以至於也哼出了聲。

沒等我來得及細細體會這種覺,她的身體己一上一下的聳動起來。她纖長的雙手扶着我的膛,以陰莖做軸,身體左右扭動着像在划着一個又一個的圓,讓我和她都充分的受到陰莖在陰道四壁摩擦的快。轉了劃了三十幾個圓後,我伸出雙手握住了她一對顫動的房開始動。她就勢把住我的兩隻胳膊,甩動着長髮,緊貼着我的小腹前後動着股,一會以後,就變成上上下下越來越快的抬動,而我的陰莖進進出出的也隨之變得更為猛烈。強烈的衝擊給她十足的快,使她口中不斷的發出“恩,啊!”的美妙叫牀聲。

受到這份糜醉人景染,我也配合着向上動着,讓她盡力到最深。漸漸的,她的肌越繃越緊,臉上發散着醉人的情,眉頭緊鎖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樂。隨着呂蒙“啊…”的一聲呻,緊接着,她的細用力向後一,隨後趴在我身上渾身簌簌顫抖,陰道里傳來一陣有如過電的痙攣,一股電從她的子宮裏放出,擊打在我的龜頭上。

當我們共同從愛慾的高峯上緩緩的回到地面時,我睜開眼睛,看着秀髮凌亂,面泛紅的伏在我身上嬌不已的李萌“李浩…你真…”言畢,她勉強翻身下來,像被了骨頭似的癱在牀上。

這才幾個回合?一定是因為好久沒做,所以高來得比較快些吧?但我的虛榮心仍是得到極大滿足。我着她的耳珠問她:“吧?幾年沒做了?”她滿足的閉上眼睛,出一個醉人的笑:“小氓,算便宜你了,除了自己實在忍不住時自,真槍實彈你是第一發!”他媽!我當時頭皮就炸了,這算什麼玩意?這麼來説我豈不是又上了一個準‮女處‬?她難道真的是僅僅為了一夜情?如果那樣豈不是太草率了?我的腦子急速的運轉,妄想推斷出她究竟是為了什麼。但是以我286級別的腦子和略顯痴呆思維統計系統,想做出正確的結果無異於痴人説夢。不過看來她自得還真賣力啊,連‮女處‬膜都破了?

現在我不敢妄言我是上好運了,於是我被迫選擇沉默。我知道,就算我在周圍的一羣如楊大偉一類的朋友中還算是有點智商,但是和她這種整裏在勾心鬥角的生意場裏打混的人來説,哼哼,想鬥法?那簡直是以卵擊石。

她睜開眼睛,饒有興趣的看着我。良久,她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你們男人都是一樣的有無膽。你放心吧,我們都不是小孩兒了,我不會哭着喊着讓你負什麼責任。”我無語。

她揚起嘴角笑了笑,仰望着天花板,飽滿豐的一對房隨着呼起伏着。

用一種略帶失望又有一點蔑視的口氣道:“你本也沒什麼能力負起責任,一個開黑車趴活的。朝不保夕,要錢沒錢,要地位沒地位,自己能不能活都是問題,哪有能力對別人負責?我真就奇了怪了,我怎麼會看上你這種廢物。”如果這話是我對她説出來的,那也沒什麼了,本來我也是個不願意負太多責任的人。但是此時從她的口中説出,我不的由心底的發出憤怒。

你媽,你…”她側過身來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於是,我的思維又一次短路了一下。想了想,去他媽的,這不正是我心裏想達到的想法麼?而且她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哪不挨哪的説出這麼一堆找罵的欠火的二扯業的話?

如果我真的發火,那我會回罵於她,我也可以嘲諷她,甚至可以揍她個不識相的混蛋的。但難道這些是她想要的結果嗎?像她這種抱着和氣生財四字真言的人,怎麼會沒頭沒腦的説出這種話?難道她另有居心?

掌握了大概的情況,於是我做出了決定,笑的看着她,就是不説話。她對我突然的鎮定與冷靜顯然大出意外。而我則發現,在她彎彎的月牙兒眼中爆出一點火花,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是並沒有逃過我的眼睛。一時間,屋子裏靜得只能聽見我們彼此的呼聲。

我的手再次搭上她珠圓玉潤的股上輕輕的撫摸着,涎着臉笑嘻嘻的道:“你丫怎麼不罵了?累了?哈哈…既然你喜歡氓,那我又何必充英雄?其實有什麼想法你儘可以直説,我人雖笨,但也沒笨到你想象的地步。”李萌一把打落我的手,氣鼓鼓的看着我,忽然她撲哧的笑了,道:“李浩呀李浩,你真是個徹徹底底的大尾巴狼!”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讓人一見鍾情的本事,但是李萌告訴我,她確實在和我兩手油污的爬下她的那輛切諾基的時候,在那一剎那間而喜歡上了我這個來路不明的小氓。

我問她:“是不是就是因為我像你的第一個男朋友?”她想了想,點點頭,又搖了搖頭道:“不,確切的説是他有點像你。”我不明白,問道:“這有什麼不同嗎?”她風情萬種的白了我一眼道:“當然不同,沒有人可以做李浩的參照物,説他像你,是因為現在的你在我心中比他要重。”我撇了撇嘴:“你丫甭給我灌魂湯了,咱倆可才認識不到四個小時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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