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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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其實一直都很生宗主的氣吧?”要命,為什麼夫人會是天生的而癱?事前完全都看不出來啊。

花雕一手掩着臉,“大概是…”

“那怎麼辦?”

“先讓她消消氣,然後再想辦法把她打暈帶回家。”花雕想來想去,也只能想出個下下策。

偷聽到他倆説話的眾人,一下子都聚到他們的身邊。

“打暈夫人?”

“可夫人她是相級高手…我們打不過。”狼宗也只有宗主才拿她有法子,他們就算全部加起來,八成也只能功敗垂成。

花雕重重嘆了口氣,“不這樣的話,小姐會愈做愈過分的。”

“夫人她還是睡覺吧…”

“就是…”

“清醒的夫人太可怕了…”

“就是…”

“夫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阿提拉總覺得夫人的反常,應該不只是天氣的關係而已。

花雕嘆息連天地説出觀察結論,“她擔心姑爺,擔心得都快瘋了。”斐淨不再看外頭一樣讓她心煩意亂的景,冷聲在他們身後問。

“都説夠了沒?”當她聽不見啊?

眾人趕緊離開角落來到她的而前,屏氣凝神地聽她接下來要説什麼。

她語帶威脅地説道:“聽着,咱們可是大老遠來到此地,要是搶不夠本誰都不許回家。”

“是…”

“休整兩,由阿提拉先去探路,兩後,咱們去當強盜。”

“是!”遠在北方,冰天雪地的狼宗裏,負責留守看家的木木西並不知,此刻斐淨與斐然在南方都做了什麼事,一直在焦急等待消息的他,還沒收到自南邊傳來的消息,卻因另一個新消息而到欣喜不已。

“宗主…”看着總算出關自密室中走出的湛朗,木木西動得想昭告全天下,他們狼宗也有一名相級高階的武者了!

然而湛朗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他又再次失去了笑容,繼續愁容滿而。

“夫人呢?”怎都沒見到她?

“夫人她…”木木西縮着兩肩,聲若蚊蚋地報告,“她跑去南貞國找南貞女皇算賬了…”湛朗面驟然一變,“不是要你看住她嗎?你怎不攔着她?”

“攔不住哇,連花雕姑娘和阿提拉他們也都被夫人給拖走了…”木木西哭無淚,早知道宗主這麼快就能出關,他就不會讓一意孤行的夫人出門去了。

“我這就去找她!”深怕斐淨會出什麼事,湛朗也不管方出關的他得先好好休息一陣,直接就出門去找自家夫人。

另一方面,就在離南貞國不遠的西苑國裏,西苑皇帝的臉,近來難看得與黑漆漆的鍋底有得拼。

他氣抖地看着手中近來遍佈皇城的小紙張,只見上頭寫着…

凡購買一百本小黃書,再另加五百兩,就送一名皇室進貢他國專用的特等美人?

因這個消息,這些子來,整座皇城裏的男人們簡直都樂得快瘋了,而女人們則是哭聲震天,就快用淚水淹沒整座皇城。

都怪那個黃金門的月穹…她沒事寫什麼小黃書?

以往她的小黃書,也只是暗地裏在皇族老爺們之間傳而已,現下不只是皇族老爺們在看,就連朝廷的官員們也都人手一本,而他西苑皇室最上進最有前途的年輕人們,也都因那些特等美人之故,成什麼正事都不幹了,幾乎無一例外地沉淪於美之中。

眼下皇城中,被破壞家庭和諧的家庭不計其數,朝廷命婦們都已進宮跟太后哭訴過兩輪了,再這麼下去那還得了?

小黃書誤國啊!

於是在西苑皇帝查出這是誰搞的鬼後,他立即找着了逗留在皇城中的斐然,然後命人以八人大轎趕緊把他給請進宮中。

帶了個扮作家僕的月穹進宮的斐然,將月穹留在殿外,以眼向她示意後,即大搖大擺地走進殿中而見西苑皇帝。

雙方一陣不痛不癢的寒暄過後,斐然的問話直切向重心。

“陛下十萬火急找我來,不知有何要事?”要他説,他本就不是被請來而是被搶來的,瞧那轎子的速度,快得跟馬車沒兩樣。

“然公子…”礙於斐梟相級高階的聲威,西苑皇帝也不敢對他失禮,“事情是這樣的,聽説黃金門月穹的小黃書,是你皇爺府私底下找人幫忙印製出版的?”斐然嚴正地澄清,“這是哪來的謠言?我堂堂皇爺府怎可能幫月穹做那等下之事?”明明就是他家做的,他在睜眼説瞎話時竟還敢擺出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

可偏偏他又不能拿這個姓斐的怎麼樣…

西苑皇帝死命壓着心頭的怒火,以商量的語氣道:“朕希望,月穹能不再販賣那些小黃書至我西苑。”

“這話陛下應該去對月穹説才是吧?”斐然繼續撇得一乾二淨,“此事同我八竿子打不着關係,陛下找錯人了。”他緊按着座椅的把手,“你…”

“聽説陛下前些子與狼宗結過仇?”斐然在他撕破臉前,狀似不經意地問。

“那又如何?”為了鐵料一事,天下諸國哪一國沒跟狼宗結過仇?

斐然的笑容裏頓時帶上了明顯的寒意,“陛下難道不知,我家小妹正好嫁去了狼宗?”西苑皇帝聽了身子大大一震。

壞了,當初為圖一時痛快,栽贓狼宗時,他怎麼就忘了狼宗裏還有個斐淨?

素來把斐淨當成掌上明珠的斷皇爺府,一家子戀妹成狂的瘋子世家,尤其是那個身為相級高階的斐梟,更是個蠻不講理的土匪兼瘋子…一回想起斐梟當年大殺四方時的狠勁,兩苑皇帝不知不覺沁出了一身冷汗,將他一身金絲繡的龍袍都給濡濕了。

他尷尬地陪着笑,“那個…那件事其實只是個誤會而已。”

“誤會啊?”斐然不以為意地點點頭,“嗯,那麼小黃書的事,相信定也只是陛下又誤會了而已。”

“這…”在心底算了算時間後,斐然也懶得再與他虛與委蛇了,不顧西苑皇帝還想解釋的模樣,他無情地站起身。

“本公子事忙,這就不多留了,告辭。”他都費這麼多時間了,月穹總該把那張該死的破紙到手了吧?

沒理會西苑皇帝的挽留,斐然大步走出金殿之外,被外頭刺眼的陽光照得眯了眯眼,他抬起一手遮住陽光,在視力恢復時,發現月穹站在殿階之下仍保持着他進殿前的姿勢,唯一不同的是,她那微微翹起的角。

快步走下殿階,斐然在來到她面前時,以兩人才聽得到的音量問。

“東西到手了?”月穹出藏在袖中的信封,斐然二話不説地搶過進自個兒的懷中,月穹雖對他的舉動有些不滿,但一想到在這皇宮中無人敢搜他的身,也就暫且由他代管了。

他大步邁開步伐,“就照師爺的話,咱們立即撤出西苑避風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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