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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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斐然他們正忙着去避風頭時,身在南貞國境內的斐淨也展開了行動。
一摸清那座秘莊留守的衞軍人數,也打探出小金庫大概的位置,斐淨命所有人都扮成近來從青葭
竄至南貞國的乞食軍,一舉包圍住秘莊,再由她與花雕當開路先鋒,當着秘莊駐守
衞軍們錯愕的臉,兩腳踹開秘莊的大門,當起了登堂入室搶劫的強盜。
負責解決莊內衞軍的斐淨下手明確狠快,在她控制住了莊內這些普遍都是士級中高階的
衞軍後,阿提拉他們很快就進到莊內,開始四處拆牆挖
找小金庫。
環境清幽、庭園造景極美的秘莊,以往就是南貞女皇的避暑之地,可今在他們這票強盜來了後,莊內風景不再,四處都被阿提拉他們給挖得坑坑
滿目瘡痍,牆面也是拆了一扇又一扇。
最終,木木束在書庫的地下密室中找着了傳説中的小金庫,他呆愣地看着這輩子見也沒見過的滿室金銀財寶,好半天都回不了神。
花雕一把推開他,召集人手開始將金庫裏的財寶一一搬至他們藏在密林中的馬車上,裝完了一車又一車,直至實在是沒有多餘的馬車也再裝不下了,他們這才悻悻地停手,留下空了一大半的小金庫,全數人員火速撤離秘莊。
將搶來的泰半小金庫運抵他們租來的莊園後,斐淨命眾人另外打包裝箱,再委託由黃金門所營運的鏢局運送至狼宗,本就不打算帶着這些礙事的燙手山芋一道上路回家。
也幸好斐淨這麼做了,因他們才剛離開南貞國的邊境,被氣急敗壞的南貞女皇所派出的追兵,就已追上了他們。
身為南貞國國師的沐雲天,着大氣,惱火地瞪着這一票膽大包天的強盜,連忙下令所帶來的
衞軍將他們給團團包圍住。
聽了沐雲天給的説法後,斐淨挑高了一雙柳眉。
“搶劫?”她語調輕快地問:“我搶了什麼?”
“自然是陛下的--”他張口才想説出那座秘密小金庫時,驀地又把話給了回去。
她好整以暇地問:“的什麼?”説出來呀,説他們搶了南貞女皇瞞着全朝大臣和百姓,打算私當嫁妝的小金庫。
差點就上當的沐雲天,直在心裏慶幸沒把女皇最大秘密給説出口,他氣沖沖地瞪着居然在人前挖了個陷阱給他跳的斐淨。
“宗主夫人,你大老遠的跑來我南貞做什麼?”
“我來找我家師爺公孫狩。”斐淨把早準備好的台詞奉上,“聽説他被你們給綁架了,所以我自然是得來找你們討個説法。”
“一派胡言!我們什麼時候綁過什麼師爺了?”她淡淡瞄了他一眼,“那我狼宗從未搶過南貞國的魂紙,你們不也揮軍殺去我狼宗了?”
“那是--”她眯細了眼,陰沈地道:“我不信你們女皇不知那是西苑國乾的好事。”
“那事不能全怪我們,我們是遭西苑國所矇騙!我們也是受害者!”眼看事情瞞不住了,沐雲天索大聲喊冤。
她才不吃這一套,“是啊,受害之餘也不過是順水推舟一下,就用這藉口出兵,想將我狼宗打得元氣大傷,好在後的鐵料價格上不再受制於我狼宗?”
“此一事彼一事,咱們就事論事,你少顧左右而言他!”他忿忿地揮着掌心,“我不管你來這究竟是想做什麼,總之,把你搶的東西出來!”她雨手環着
,“我還是老話一句,我搶了什麼我不是很清楚,你倒是不妨跟我説説。”
“這…”
“既然什麼都説不出來,那就是代表我沒搶了?”
“你、你…”斐淨失了與他鬥嘴的興致,“現下我要打道回府,你們還要不要繼續追?”
“誰許你們離開了?”一道清亮的女音自國師的身後傳來,一名約莫十六七歲的少女一出現,即奪走了眾人的目光。
擁有雪膚花貌的衞軍統領尉嫋嫋,吐氣如蘭地道。
“無論如何,今你們必須把東西留下。”不知怎地,明明該是放鬆心神好好欣賞眼前美人的斐淨,就是突然覺得很不舒服,她一手按住胃部,試圖止住那莫名其妙一湧而上的噁心。
“小姐?”見她氣不對,花雕緊張地扶住她。
“夫人…”阿提拉他們也都湊了過來。
斐淨反覆深了幾口氣,總算是壓下了那股噁心,她朝他們揚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