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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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苗初蕊決心要將孩子生下來之後,任仲便在城中租了間有三間房間的小院,前間大廳作為任仲行醫之所,後間作為三人居住之地,一行便在這裏住了下來。

尚早,醫館還未開門,任仲盯着手中藥單,微皺着眉,不斷修修改改。

其實依苗初蕊的情況,任仲本該勸她將腹中胎兒拿掉的,但依她目前的心理狀況來看,若是失去了胎兒,八成也活不成了,便只好盡力完成她的願望,同時還要想方設法保住她母子兩人,否則被留下來的孩子未免也太可憐了。

在確定苗初蕊不願放棄胎兒之後,任仲便放出飛鷹向師父求救,算算時間,這幾也該有響應。任仲暗自盤算着,自己師父醫術高超,不知…

任仲正自想着,趙三手裏抱着只黑白雜的巨大海東青衝了進來。

“公子、公子,阿海回來啦!”趙三抱着只較一般體形大了一號不止的海東青邊跑邊喊,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他太動了,捏得海東青發痛,只見海東青不斷用鳥喙敲打趙三的手,像是在喊“放開放開放開”任仲嘆了一聲接過海東青,讓它站在桌上,輕輕摸了摸它,這才從它的爪下取下一個小竹筒。

竹筒打開,裏面是一株乾燥了的植物與一張信紙,任仲打開信紙一看,只見師父罵他竟然將海東青當信鴿用,除此之外,也就沒別的代。

任仲看看手中信紙與藥草,暗歎了聲,“果然只能如此了嗎?”便代趙三給阿海喂些,自己則拿着那株藥草離去。

任仲先到廚房了壺熱開水,拎着那壺水來到苗初蕊門前,伸手敲了敲門。

“請進。”

“姑娘,今覺如何?”任仲入門時,苗初蕊正在縫嬰孩用的小兜。

“好多了,多謝公子關心。”苗初蕊道。

前兩,苗初蕊下身出了點血,任仲給她配了安胎藥,要她這幾都儘量待在牀上休息。

其實任仲一看便知苗初蕊在説謊,苗初蕊此刻的臉絕稱不上好,只見她的笑中透着一股虛弱與慘白。

他拉了張椅子坐到苗初蕊牀旁,將自己向師父求救一事與她説了。

任仲的師父是一名隱居高人,住在一處名為神隱峯的高山上,這座高山有許多特產的藥草,其中有種藥草名為“紫魁花”又名子母草,可説是任仲可以找到最強力的安胎藥。

只是紫魁花雖有強力安胎作用,但對母親傷害極大,他其實並不推薦使用,以往也不曾用過,只是此次情況着實特殊…

“我要用。”苗初蕊立刻道。

即使不用任仲説,她也知道腹中胎兒情況危險,如今這孩子已是她活下去的最後一絲力量,不論再怎麼危險,她也想要試。

“姑娘,你要知道這藥…”任仲知道苗初蕊為保胎兒平安,是怎麼也願意的,可還是得將這紫魁花的副作用解説清楚。

苗初蕊聽完後,撫了撫已經略微突出的腹部,仍是道:“即使如此,獨活還是願意一試。”

“我知道了。”任仲説着,伸手入袖拿出一株紫魁花,以手捻成粉狀,投到那壺熱水之中搖了搖,倒了一杯遞給苗初蕊,“接下來你只要覺得腹中不舒服,就喝一杯。”紫魁花葯力極強,毒也極強,如果喝完整壺,還留不住孩子,那八成連苗初蕊也留不住了。

苗初蕊接過來後説了句,“獨活謝謝公子。”便將杯中的藥草一口喝盡。

“你多休息,我晚上再送飯過來。”任仲道。

“謝謝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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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家來到官州定居,至今也過了半年,家中大小事也幾乎都上了軌道。

,駱書丹剛由門外回來,臉上神卻是極為陰黑,一眾下人見了都忍不住躲得遠遠的。

駱家在北方從事的是皮草的生意,自從決定南遷之後,便決心投入織造業,如今在官州也算是擁有一間不小的紡織廠。

如今駱家雖然南遷,但在北方皮草產地還是很有勢力,這方面的貨源不會斷絕,唯獨蠶絲的原料來源尚不是很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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