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輕咬住郛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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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問:“怎樣對你?”

“你真的什麼都忘了麼?你是在另想着法折磨我麼,你在裝無辜還是在裝可憐?你都簽過字了的,你要反悔麼?”女人抬起頭。

看着我,臉上卻是掛着淚,又從牙縫裏擠出一句:“你別再這樣了!”

“簽過什麼字?”我喃喃問,我不知道他們夫間的故事,不知道我吃了口熱粥有什麼罪過,不明白她怎麼會為這點小事哭起來,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説些什麼。又過了幾天,老錢打來電話,説晨已經擺懷疑,給放出來了。

我不相信警察會相信我的那些謊言,因為連我自己也不信。可這個國度的邏輯一直是這樣,再鐵的鐵證,再確的血跡簽定,也會被人心裏的各種慾望所玷污。據雯説,晨的那些愛錄相應該都在酒店峯的私人保險櫃裏。我一時走不開。

也不放心託老錢或是雯去處理,只能先託雯告訴晨,讓她不要擔心那些錄相,我馬上會毀掉,也不會再去騷擾她。我跟雯問起晨的情況,雯説由於那天夜裏晨是赤着給警察帶走的。

而且還在她丈夫停屍體的地方,學校裏有很多風言風語,考慮到晨的情況,也避免影響學校里正常的教學,晨學校領導給了晨半年的假,暫時在家休養。我不知道晨的事情是否已經傳到我老家那裏了。

我不敢去打聽,作為一個農家孩子,我當然明白,在一個小村莊裏,一句謠言對一個家庭的傷害能有多大。在晨放出來之後,靜過來一次,堅持説她會説話算話,隨時等我的電話。

晨爸爸媽媽在晨放出當天就過來了,晨爸爸的話風裏完全不只是來道謝,晨那晚的事他們兩口子肯定有耳聞,加上我這麼袒護他的女兒,自己女婿又死了。

他這個當爸爸會怎麼想,我完全能明白。峯爸爸的態度讓我有些吃驚,本以為他會大發雷霆。

老錢在事情處理完才通知他的,老錢説,峯爸爸只是問了是不是我的主意便掛了電話。早年部隊裏,老錢是峯爸爸的警務員,是峯爸爸一手提拔起來的。

轉眼我在醫院裏已經呆了有兩個月,身體在一天天康復,慢慢能坐起來,慢慢能自己下地去廁所。峯上初一的女兒月每天放學後,或是週末都會到醫院來,女人不跟我説話,閒着無聊,我也只能逗着女孩跟她多説幾句,像當年我逗着靜一樣。

小女孩可能天生是內向的子,即使偶爾給我逗笑,也只是捂着嘴,低着頭,好象笑一笑是多麼丟人的事情,完全不像靜,樂起來會“咯咯”叫個不停,像老家裏我媽養的母雞下蛋過後的欣聲。

峯應該還有一個大女兒,念初三,我沒見過。峯媽媽説,在我昏的那幾天,她來陪過我,後來就只是在走廊裏看看就走了,我不知道峯與他這個大女兒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想來不會是什麼好事,他們不説,我也沒問。不知從什麼時候,我喜歡上了這種無憂無慮的生活,彷彿回到了童年。

除了抹不去的孤獨,內心裏卻是安逸的,不必去看客户的臉,不必去擔心公司裏下月的收支。

也不必再去掙扎着自己的命運。我慢慢也學會了不去想晨,不去想靜,不去想晨在別的男人身下的表情,不去想靜淋在雨裏的絕望,那些場景,在很多次恍惚裏,彷彿只是哪個寂寞的深夜看過的一場悲劇電影的悲傷片段。

我養病期間,所主管的一些雜事,全權由老錢管。峯在市委裏的位置並不像他自己吹噓的有多厲害,人緣也不見得有多好,住院期間,朋友、市裏領導、或是與他有往的大小老闆過來的倒是不少,只是那些安的話,臉上的那些微笑,無不閃着虛假。

女人是一家規模不大的貿易公司的老闆,公司明面裏註冊人是她遠房的一個表弟,當然,與這個國家大部分的幹部子女開公司一個模式。女人的家族在上面也有些勢力,峯和女人是典型的政治婚姻。

女人有一點跟晨很像,對這個時代而言,算是個老古董,對上網什麼的沒絲毫興趣,唯一愛好似乎只是看書,而且是實體書。偶爾會讓峯媽媽拉着去健身房作瑜伽。

我由於多年全國各地的跑,見識過各種古怪的風土人情,酒桌上也耳染了各種趣人趣事黃的或是不黃的笑料,又慢慢找到女孩的笑點,經常會讓女孩撲到她媽媽懷裏悶笑着顫抖着身體,每次看到女人跟着女孩低頭捂嘴偷笑卻又怕讓我看到的樣子,會不由的想。

這樣的生活是不是更適合我,是不是再過一年半載我會完全忘了晨和靜,完全忘了原來的自己,完全成了峯,成了這個家庭的一員。相比晨,雖然女人一直沒主動跟我説過話,在她面前,我反而比在晨面前更輕鬆,可能是由於我真實的自己對於女人來説完全是一個陌生人,我不需要跟她像跟晨一樣。

經常需要掩飾自己的自卑。在住了兩個月零三天的院後,得到醫生的許可,出了院。對我的恢復情況,那位鄭大夫相當的滿意,暫時還看不出有什麼後遺症,唯一遺憾的是我的失憶,他讓我以後定期去醫院做一下檢查。

女人很長時間懷疑我是故意裝的,慢慢似乎也信了,峯她們所住的別墅是峯姐夫送的,處在市郊的一處小湖邊。峯的兩個女兒住三樓,峯跟女人的卧室在二樓,峯媽媽暫時睡二樓的客房。

峯的大女兒這陣子一直住她小姨家。在這處別墅裏住了有兩個多周,還在休假期,我每天裏除了看看體育節目也就是在湖邊釣釣魚,女人也不再陪我,早晨按點出門去單位,峯媽媽這陣子跑去她閨女那兒。這天,女人下班回來在廚房做着菜,我坐在門口看着她的背影。

看着看着,女人變成了晨,想着晨會不會在下一刻轉過身來,羞澀的輕斥我,讓我把門關上,別讓油煙進了餐廳。女人沒轉身,也不説話。

女人要炒另一個菜的時候,我站起身説:“讓我來吧,我要讓小月知道她爸爸的本事,別老説我只會動嘴。”女人愣了下,把位置讓給我,走了出去。

餐桌上,我往女人碗裏夾了自己做的菜,又給女孩夾了一些,雖然在家通常都是晨作飯,可出差在外面的時候,只要有鍋有灶,都會自己做着吃,所以對自己的廚藝還是很有自信的。女人嚐了一口,瞪着大眼,看着我。我端詳着女人的表情,問:“怎麼啦?不好吃?鹽多了?我嘗過了啦,應該不鹹的啊?”女人看着我,慢慢把飯嚥了下去。女孩吃了一口,馬上把口裏的米飯菜全吐了,拿起手杯喝着水。女孩看着桌上她吐的飯,有些歉疚的看着我,輕聲説:“爸,你應該忘了,我跟媽媽不吃辣的。”

“不會吧?”我問:“不吃辣廚房裏放什麼辣椒粉啊?”

“是作飯用的。”女孩解釋。我看女人,女人只是低着頭扒着米飯,不理我。我有些尷尬,笑笑説:“你沒必要跟我一樣的。”深夜,衞生間裏,我衝完澡,站在鏡子前。

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喃喃説:“好了,就這麼定了,今晚一定要上她!你是峯,別忘了你是峯,她是你老婆你怕什麼,啊,你怕什麼?即使你不是峯,可他了你老婆,你為什麼就不能她老婆,為什麼不能,是不是?”我盯着鏡子裏黑林裏高聳的柱,猶豫着又説:“要是她不讓怎麼辦,啊,要是她不讓呢?”我忽的想起晨,晨從來不會拒絕我的,哪怕不方便的那幾天,如果我需要,她也會用她的小手替我擼出來,我低頭盯着自已的兩隻大手,不由的搖搖頭:“我不能再想晨,我要把她忘了,對,我要把她忘了。

我沒對不起她,對,是晨先對不起我的,我是受害者,晨是殺了他,可我也幫她罪了,再説我也沒有去當面羞辱她,我們兩不欠了,以後各過各的,是吧,啊…”

“今晚一定要幹,一定要幹…”卧室裏,女人如往常側身睡在靠窗的一邊,身上搭着巾被,巾被上凸着女人的曲線,我躺到女人的身後,手抖慢慢試探着碰了一下女人的後背,忽的想到當年我第一次要拉晨手的時候。

接着把手掌貼上去,女人僵了身子,不動,我手撫摸着慢慢向下,當搭到女人的的頂,給女人伸手按住。

女人轉過身,看我,我眼裏冒着火,盯着她。女人下了牀,從衣櫃裏取了條巾,墊到牀上,躺下,隨手關了燈,黑暗裏女人伸手把睡褲內褲了。

再把腿張開,仰躺着,眼看着天花板,一幅請君上馬的架式。女人等了會兒,側臉看我,説:“你要的話就快點。”語氣像是按鐘點收費的女。我伸手把燈開了,女人伸手又關了,我再開,女人再伸手要去關,我撲到女人身上,把她的手按在牀上。我親女人的,女人躲過,説:“你不是不喜歡親的麼!”我冷着臉説:“我變了!”女人不再躲,任我吻着,嘴卻始終不張開,我吻女人的耳垂,吻女人的脖子,像吻晨那樣,女人僵着身子,眼盯着頭頂吊燈,像一具屍體。我伸手去解女人睡衣的扣子,女人按住,説:“你幹什麼?!你以前都是直接進來的!”我一發狠咬着牙把她的睡衣扯爛,女人輕叫了一聲,兩隻桃形的房晃在燈光裏,向臉的方向,不像晨,晨是滾圓的兩個大球。

我伸手着一邊,含住另一個,輕咬住尖,了一口。我兩邊房輪着,女人兩隻頭慢慢起,我聽到女人的息聲,想到東含住晨房的時候,晨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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