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鬧彆扭就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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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還要硬着他就範?張清河暗想,切,我和子五年的情,豈是你能挑撥了的?我就範你那荒唐的易?我就是丟了工作也不會就範!

更不要説你本就沒那權力!我行得端,走得正,董事長還是我的堂哥,豈是你能動得了的!

“你和你老婆現在是aa制,是吧?”李謹突然冷不丁地説。

“你怎麼知道?”張清河吃了一驚,口而出。

他和子的錢確實是分開的,從兩年前大吵一架後就分開了,家裏的開銷一般都是張清河支出,但節餘的,子也從不過問。子的服裝店一年能掙多少。

她現在有多少錢,存在哪裏,他也一概不知曉,他不願問子這些,問了還讓子以為他就指望她那點錢過活,是個吃軟飯的,但這些當然是一個家庭的秘密,張清河從來沒有告訴任何人。

“我就是知道。”李謹的臉上現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張清河咳一聲靠在椅子上説:“這也沒什麼神秘的,現在許多家庭都是這樣。”

“可是,對於中國的家庭來説,這就很奇怪了。”

“也不奇怪,一個家庭主要靠男人掙錢,女人能掙幾個錢?她自己保管就讓她保管。”

“張清河,你還真會裝大,撐死你身上也就有四五萬多吧,你子的錢怎麼也有你二十多倍吧。”連這個她也知道!他又到羞愧又到奇怪。她怎麼把他的家庭瞭解得這麼清楚!

“你是我子的好朋友?”張清河問。

“你見我什麼時候和她來往過?最多去她那裏買兩件衣服,何況以你子的格,怎麼會把這些告訴一個朋友?”是呀,張清河更加大惑不解。

“你還知道什麼?”

“知道得多了,但我憑什麼告訴你?”李謹目光灼灼地緊盯着他。不管是從什麼途徑。

她既然知道他家這麼多秘密,説不定真的知道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子的秘密!張清河差點就説出以答應她的假婚易為條件,但他緊閉住自己的嘴巴,什麼也沒説。李謹走後,他也不想再吃飯,就躺在客房裏休息。

可是心裏怎麼也靜不下來,他摔摔頭,又給子打電話,中間查帳時他還給她打過兩次,全是關機,不過這下通了。

“喂兒?清河,有事嗎?”語調很柔和。

“沒事,就是想問問,你在幹什麼?”

“沒幹什麼,在看貨。”

“那你把電話給批發店老闆,我讓他好好照顧一下子大人。”

“什麼呀,神經病!”子嗔怒地掛了電話。張清河再次覺得不對,平時她出門,總安頓他要照顧好兒子,可昨晚到今天,她連兒子一句也沒提,很明顯有些心不在蔫。

下午查帳時張清河一直心神不寧。早早地就從煤礦返回城裏,直接去了恆生國際裏的服裝超市部,子的高檔女裝店就在那裏,店面裝潢得很豪華。

不過她如果向單位推貨時,什麼服裝也提,那些貨一般不掛在店面,直接拉回家裏。兩個店員苗綵鳳和何小美都在,長相身材都在中上等。

張清河一般不來這裏,所以她們見他來都有些驚訝:“張哥,麗虹姐提貨去了,你不知道?”張清河説:“知道,我就是來隨便轉轉。”其實他是想從她們嘴中探聽點什麼,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他的懷疑還是沒影兒的事,不要無端生出些什麼事兒來。

他坐在子的老闆桌後的椅子上,摁下電腦電源開關,但電腦上了鎖,打不開。苗綵鳳就説:“麗虹姐電腦的密碼我們也不知道,對不起。”連店員也不知道她電腦的密碼?她是怕店員戀網絡耽誤正事,還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張清河腦子裏的問號又多了一個。關了電腦,他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兩個店員閒聊,一邊想着如何切入正題。

“她是和誰走的?安全嗎?”

“不知道。”兩個店員同時説,何小美的眼神中就透出這樣一種神:這個問題你作老公的都不知道,我們怎會知道?張清河覺得沒趣,就不再問下去了,站起身來向兩位店員道聲別出去了。

單位不想回去,他開車到了濱河道,把車停到路牙上,上了防河大堤,這一溜大堤修得很寬很美,大白磚鋪地,兩邊是高高低低的花欄牆,下面是結着冰的亮閃閃的河面,對面蜿蜒的二郎山上是一長溜華亭廟宇。有三三兩兩的人在散步。張清河漫無目的地踱着步。

忽然手機響,他打開一看,是子的電話,可是隻是一陣哧拉哧拉的聲音,他動地“喂…喂…”叫兩聲“説話呀!”這兩天她動不動就關機,他已經不由得心頭火起了。是有子的聲音傳過來了,可明顯不是跟他説話:“這次真像度月!”

“你説什麼?”他問道。

“和我在一起,每天都是月!”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張清河覺得那聲音有些悉,可就是想不起是誰的聲音,他的嗓子眼裏突然像堵了一塊什麼東西,扯心扯肺地疼。一定是子把手機裝在**兜裏無意中按出了,以前也常有這樣的事兒。

他的手機掉在了地上,合上了。李謹説得對,他的子出軌了。也許他老早就應該開始警惕她了。三年前的一個夜晚吧,那段時間他們剛搬進另一個小小的簡陋的出租屋裏,不知怎麼又開始鬧起了彆扭,現在已經本想不起當初鬧彆扭的原因了。

那次冷戰持續地比較長,十幾天都沒有過那事。每天回到家氣氛冷得像寒冬臘月,那時他已經決定不再遷就她,要把她那個愛胡攪蠻纏的小子拿下來。所以雖然痛苦猶豫。

但他還是堅持着這場冷戰,直到那天半夜,他醒來卻摸不到身邊的她。四下看看小小的屋裏,月光明亮地照進來,這間小小的屋子本就藏不住人,他驚慌地出去尋找,在幾條小巷子裏轉來轉去,最後又到了最近的一條小街上。

卻見她雙臂抱膝獨自坐在街邊的一個角落裏,偷看街那邊的一對男女糾纏,那男的好像在強求那女的,抱着求了好長好長時間,然後就把她按倒在了街的另一邊。

可是那女的依然不讓,倆個人在明晃晃的月光下進攻和推拒着,那女的着氣説:“咱們都是人,你有子我有丈夫,明天見了面多不好意思!”男的説:“除了咱倆,誰知道!”又糾纏了很長時間,男的壓住掙扎的女人不停地親,**還一上一下地不停地搗那女人,最後那女的終於讓步了:“那你來吧,只這一次!”後來倆人就在那兒做開了,男的着氣,女的還發出呻。完了事,倆人分開走,女的走了一段,又回過頭來,追上了那個男的,説了兩句話,倆人就摟抱着走遠了。

這件事張清河今天還記得很清楚,一方面固然是這事對於他來説是那麼曖昧又那麼新奇,另一方面,夏麗虹對這事的態度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她居然就坐在那裏眼睛不眨一下地看,看得都入神了,後來倆人誰都沒有再提起這事,但今天想來,那件似乎與他們毫不相干的事,在夏麗虹的腦海裏也許就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甚至顛覆了她腦海中的一些傳統觀念也不一定。

今天的這事,也許就和那晚表面上毫不相干的事有着必然的聯繫呢。人心真的是最深不可測的東西,婚後他他懶得鑽研她的心理。

心想冷漠就冷漠吧,鬧彆扭就鬧吧,反正她還和自己在一個被窩裏睡覺,在一口鍋裏吃飯,漸漸地就對她不時的冷漠和鬧彆扭也厭惡甚至對抗起來。

然後就是麻木,乾脆不聞不問。現在終於出問題了,他真恨不得長一隻如來巨手,一把把她從遙遠的北京提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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