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一十四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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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壞菜了,忘記去找男人婆了…小四,她要是問我哪去了,你就説我去找她了,其他事情隨機應變,哥待會再出現”剛才還運籌帷幄一副“大將軍”模樣的野狗聽見江鳳的聲音,瞬間如同耗子見到貓似得“嗖~”的一下逃走了。
“醜八怪呢,你趕緊給老孃死出來”野狗前腳剛跑走,江鳳後腳就湧進了我們所在的這個卡間裏,一隻手掐着小蠻,一隻手異常彪悍的握着把寒光閃閃的菜刀,怒氣衝衝的問向我們。
“額~鳳姐,我狗哥一回來就去找你了啊,你沒看見麼”我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尖,望向江鳳,今天的江鳳一看就是刻意打扮過得,沒有戴假髮套,宛如瀑布一般順滑的秀髮披散在肩頭,臉上也畫了一些淡妝,不過絲毫沒有夜場女人的妖嬈,穿件白
的長身羽絨服,看起來落落大方卻憑添一股巾幗不讓鬚眉的幹練,如果她可以把手上的菜刀放下那就更好了…
“找我去了”聽完我的話,江鳳的語氣稍稍好了一些,不過依舊不相信的走進卡間裏四處尋找了一番“找我了我怎麼沒看到來的路上也沒有撞見,難不成他和我走的不是一條道”
“那肯定的了,我狗哥向來不走尋常路,姐姐您又不是不知道,説不定我狗哥是去給你準備一份surprise咯”我信口胡扯起來。
“死什麼瑞啥意思啊”江鳳一臉不解的問道窩。
“驚喜,就是驚喜~鳳姐你想想平常有什麼特別想要的禮物沒如果有,就趕緊回去等着我狗哥…我狗哥肯定會滿足你的,嘿嘿…”我訕訕的着兩隻手乾笑道。
“真的”江鳳仍然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必須真吶,比我家卓哥的腎還真…”我一手摸着口,一手舉天發誓,説的我自己幾乎都快信以為真了。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小四你們新年好哈,晚上我請大家吃飯,先走了啊…”不知道是因為馬上就能見到野狗的原因還是因為我説的surprise,江鳳的一張俏臉居然紅透了半邊天,朝着我們擺擺手,急促的離開了。
“哎喲我去,貧僧又打誑語了…罪過罪過”我雙手合十做出一臉出家人的愧疚表情。
“卧槽了個dj,你又拿老子的福打包票,畫個圈圈詛咒死你個
得了”王卓一臉幽怨的斜楞着眼睛使勁瞪我。
“哈哈…要是真有你這樣的和尚,方丈都得氣的上吊不逗了,我上樓睡會去,這幾天太特麼的累了,對了傻小四,我準備這兩天就回部隊了,出來時間有點太久了,再這樣下去,我怕我的老連長都保不了我”黃帝打着哈欠朝樓梯的方向走去。
“這麼快”這幾天夜相伴的在一起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我幾乎都快忘了黃帝還在服兵役的事情。
“不快了,一般人當兵第二年才有探親假,我一個新兵蛋子第一年就休了兩個月,再耽擱下去容易連累我們領導而且家裏現在也沒什麼大事了,我走的也放心”黃帝嘴角上揚,朝我比劃了個美國大兵敬禮似得姿勢。
“好,等你走的時候,我給你擺酒席送行”我想了想確實也是這個道理,點點頭欣然同意道。
我們説話的功夫,從慢搖吧外面“呼呼啦啦”又躥進來一大羣人,正是謝澤勇從崇州市帶回來的那一票天門兄弟,不過這些人全都渾身烏漆墨黑的,覺和剛從煤窯裏下班的礦工似得。
“勇哥,辛苦了”先安排其他兄弟都先回去休息後,我把謝澤勇進了卡間裏,原本打算睡覺去的黃帝又返身回來,有些急躁的問道謝澤勇“葉子呢她跟你一起來s市沒還有你們咋造成這個樣子了”謝澤勇點了點腦袋,端起茶几上的礦泉水先“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後,聲音有些沙啞的回答道“來了,不過他們比較慢一些,我和兄弟們是坐拉煤車回來的,葉子和黎夏我安排他們坐出租車回來的…”
“開出租的保險不最近咱們老是被人陰…”黃帝立馬緊張起來。
“放心吧,開出租的是我老舅,絕對沒問題”謝澤勇拍了拍自己脯打起包票來,他這一拍
脯,一股子煤灰飄灑下來,嗆的我們全都止不住咳嗽起來。
“勇哥,為啥非要坐拉煤車回來難道崇州市檢查的特別嚴格”潼嘉不解的問向謝澤勇。
“特別嚴格我們差點都沒出來…”謝澤勇嚴肅的點了點腦袋“我們是今天凌晨三點多準備回s市的,那時候大街上就嗚嗚泱泱的全都是巡邏的警車,跟國家領導要下來檢查似得…”
“然後呢”我點點頭繼續問道。
“原本我是出租了一輛小客車的,後來那小客車老闆説沒辦法拉,檢查的太嚴格了,坐車的每個人都要檢查身份證,還要對照什麼照片…”謝澤勇長出一口氣“啪~”的拍了下桌子怒斥道“剛特麼想起來,他個血褲衩的,白掙了咱們一千塊錢的押金…”
“錢是小事兒,勇哥你繼續説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有些哭笑不得的催促道謝澤勇繼續往下説,總覺得有什麼事情不對勁,因為我們差不多也是那個時間段離開崇州市的,可是沒碰上謝澤勇説的那麼嚴格。
“後來我就出去打聽了下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打聽不要緊,當時差點把我給嚇了,你們猜發生了什麼”謝澤勇居然還學人賣起了關子,臉上塗抹的黑漆漆的他,只能看清楚眼睛上的眼白來回眨動,特別的有喜
…
“咋回事”我們幾個互相看了看,無奈的配合問道。
“崇州市的市政府和龍田大酒店全都被人給炸了,聽説雖然沒死多少人,但是把市領導給嚇壞了,當時好像正好有個省裏下來的工作組在龍田大酒店吃飯…”謝澤勇捂着嘴巴一副忍俊不的模樣“這次可夠裁決的人
疼了…哈哈”
“龍田大酒店和崇州市政府全都被炸了”我不敢相信的提高嗓門問道“知道是誰幹的不”
“那還用問,肯定是毀滅的那羣孫子唄…”哥幾個全都搶答起來,説着話他們和我一樣沉默了,原因很簡單,他們也被嚇到了“毀滅組織”連市政府都敢下手,何況是我們…
“不行,我緊張葉子我先去丁字路口等着了,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就好”黃帝拔腿跑出了慢搖吧。
“哥,不管接到沒接到人,你隨時開着”我趕忙着急的朝黃帝囑咐了一句,不是我風聲鶴唳膽子小的一,只是“毀滅”的人太妄為了,市政府都敢炸,由不得我們不加倍小心。
“勇哥,炸了龍田大酒店,裁決的人沒有表現出來什麼”我想了想後,問道謝澤勇,按理説那個囂張到極點的太陽和淡定的麪館老闆都不像坐以待斃的人,不應該一點回應也不做出。
“還不知道呢,不過裁決的實力是真夠分散的,我們搭乘回來的那幾輛拉煤車老闆也是裁決的人,用他的話説裁決現在依舊是崇州市最龐大的幫派,不過早已經名存實亡了,很多人掛着裁決的皮,但是混自己的飯,甚至於同為裁決的兄弟之間也是矛盾重重”謝澤勇點燃一香煙,一邊想一邊跟我解釋道。
“咱們這幾天萬事多小心點吧,特別防備陌生人…”王卓也收起來嬉皮笑臉的模樣,一本正經道。
“沒法防備,咱們是開娛樂場所的,人來人往很正常,只能想辦法抓出來毀滅的人藏身之處,要不然只能被動的捱打…”我搖了搖腦袋,眼神一冷狠聲道“有個人應該知道毀滅組織的成員,都藏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