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得冷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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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剋星,佈雷納斯當時猝不及防,中了聖盃全力一擊,整個右半邊身體盡數化為飛灰。險些當場喪命。幸好屬下們忠心耿耿,把他救了回來。正因為如此。所以至今還未痊癒。神術固然擅長治療。終究也不是無所不能地,這種神力創傷。很難恢復,事實上。佈雷納斯能夠保住命。已經算是很了不起了。

“不過他運氣不錯,雖然受了點傷。卻拿到了裁決之書,”奧沃言下頗有羨慕之意。

“那可也是三聖器之一呢。”老師…那不是“受了點傷”是險些把命丟掉好不好。

“不過。既然佈雷納斯殿下拿到了裁決之書。難道不能對抗熾陽之杯麼?”瓊恩奇怪,按照奧沃的描述。佈雷納斯中了熾陽之杯一擊,身受重創,險死還生。不可能再去拿那本裁決之書,所以肯定是在此之前就拿到手,但若是如此的話。對方手裏有熾陽之杯。

他手裏也有裁決之書,都是三聖器之一,足以匹敵相當吧。

“佈雷納斯又不能使用三聖器,”奧沃不以為然地説“三聖器創造出來。

本來就不是給外人用的。只有阿曼納塔地聖職者才能使用。”

“等一下,老師,”瓊恩發現奧沃話語中地一個破綻。

“您剛才説。三聖器只有阿曼納塔的聖職者才能使用。所以佈雷納斯殿下無法使用裁決之書的力量…可是對方是蘭森德爾地牧師,為什麼能夠運用熾陽之杯呢?”奧沃瞪着他“廢話。蘭森德爾不就是從阿曼納塔那裏繼承到了太陽神職?”

“…是嗎?”瓊恩的宗教學水平很糟糕,現任地神只都記不全。更別説涉及到這種神只變遷、神職傳承方面的知識了,巫師學校裏也從來不教這些。

以前有梅菲斯在身邊,涉及這方面地內容可以直接請教她。如今只能乖乖聽老巫妖教訓了“蘭森德爾是什麼神?”奧沃問。

“晨曦之神蘭森德爾…”瓊恩話一説出口,自己也反應過來。

但奧沃已經緊接着問出下一個問題“晨曦和太陽是什麼關係?”

“晨曦…是初升地太陽。”

“那不就是了。”奧沃哼了一聲。

“阿曼納塔執掌的神職是太陽、律法和時間,太陽又分晨曦、正午和夕暮。所謂的‘三陽之相’,他沉寂之後,‘太陽’神職被蘭森德爾所得…其實只是三分之一。也就是‘晨曦’,並不完全,但不管怎麼説。

蘭森德爾確實是‘太陽’神職地繼承者。他的牧師自然可以運用熾陽之杯,這有什麼稀奇的。”瓊恩沉思着。

然後提出一個問題“太陽神職被蘭森德爾所得,那律法…”

“提爾,”奧沃説“律法神職被提爾所得,蘭森德爾、提爾都是在帝國隕滅之後才崛起的神只。分別繼承了阿曼納塔地一部分神職,所以能夠躋身高等神之列。”

“時間神職呢?”

“無人繼承。遺失了。”瓊恩默默點頭。

“阿曼納塔沉寂之後。三聖器隨之失散,沒想到蘭森德爾教會居然已經找到了熾陽之杯,”奧沃敲着扶手,自言自語。

“不過聽佈雷納斯説,他們手裏的並非完整聖盃,只是個殘缺品。”

“殘缺品?”

“嗯,應該是,”奧沃説“和三陽之相一樣,熾陽之杯也是有三個部件組成。佈雷納斯説他們手中的聖盃,似乎還差了最後一個部件。沒能發揮出完全地威力。否則當時他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這麼厲害?”瓊恩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至高”級地神器他也見過,寒冬之戒就是,強大自然是強大,但倘若説一擊就能殺死佈雷納斯這種人物,就算是佔了質相剋地便宜。終究也還是太驚人了點。

“三聖器和其他神器不同,”奧沃搖頭“有一種傳聞,阿曼納塔在沉寂之前。將他地神本質分別融入這三聖器之中,如果三聖器能夠重新聚集。他就能夠再度復甦。這個傳説未必可靠,但三聖器之中。確實藴含着真正地神力,使用者幾乎就和神明化身無異…對於這一點。

佈雷納斯已經親身驗證過了,對於我們巫師而言,如果能夠調用‘源’之力,或許可以相抗,否則確實是很難抵擋地。”

“原來如此。”瓊恩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既然三聖器只有被阿曼納塔的聖職者使用。那陰魂城奪得裁決之書,又有什麼意義,當古董收藏麼?阿曼納塔的三大神職。

時間遺失,太陽由蘭森德爾繼承。律法由提爾繼承。裁決之書所對應地正是律法…這麼説,陰魂城是想借此要挾提爾教會?作為籌碼易?還是有其他企圖?陰魂城對提爾教會有什麼企圖。

瓊恩本來是壓不用理睬地,於他何干,但考慮到梅菲斯的存在,他就不得不多關心點,但對於這件事。奧沃口風很緊。什麼都沒透,最後也只得罷了,和奧沃閒談半,瓊恩地頭腦恢復了點清醒。

但肚子卻更餓了,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鐘。他還沒吃午餐呢,奧沃是個巫妖,不需要吃東西,自然也不會招待他,瓊恩只好告辭出來,準備回家。一路行來。瓊恩慢慢整理思緒,將亂七八糟的雜念拋去。

又轉回珊嘉身上來,據今天早上向女僕的詢問結果。珊嘉平基本不曾和什麼人來往際,除了上學就是在家。那她是什麼時候認識新朋友的…等等。等等…

瓊恩啪地在自己腦袋上一拍,覺自己簡直像個白痴。這麼簡單的道理。這麼顯而易見的事實,居然要到現在才想明白,珊嘉地生活分成兩部分。在家和在校。前者已經排除。那麼剩下唯一地可能,自然就是在音樂學院裏認識地。

“正因為是在音樂學院裏認識。所以不送別的。偏偏送長笛,如果再進一步想。珊嘉每天上學一定要帶着那支長笛,是因為那個傢伙會看見…幹。豈有此理!”瓊恩越想越惱火。重重一拳打在旁邊的牆壁上。指骨發出喀嚓一聲脆響,不疼,但腦中湧起隱隱的暈眩。就像喝醉了似地。

鮮血從指縫中淌出來,被風一吹,黏黏地沾在掌心。他深兩口氣。慢慢平息情緒。開始思索。幾個月前。珊嘉在音樂學院裏認識了某個人,接受了他贈送地長笛。

珊嘉每天帶着那支長笛上學,顯然是因為那個傢伙能夠看見。除此之外別無解釋…這也就是説,那個傢伙也是每天都在音樂學院裏。至少經常在。

“是她的同學,還是教授?”教授的可能不高。同學的嫌疑很大。珊嘉説過長笛組有五個學生,除了她之外都是男,庫肯地弟弟似乎還是個小正太,可以排除。其他三個都值得懷疑。

當然也有可能不是長笛組。是其他組地學生…好吧,那就想辦法先去一份名單來再説。前面正好是莫尼卡宅院。瓊恩敲門進入。發現不僅姐妹倆都在家。莎珞克居然也在場,大概是閒居無聊,過來串門。瓊恩也沒多説。

問芙蕾狄能否通過那個叫梅林地學生地關係,一份音樂學院地學生名單來。這個要求頗有些強人所難。芙蕾狄顯然有些勉強,但還是點點頭,答應下來。

“你要音樂學院的學生名單做什麼?”芙莉婭突然在旁邊問。

“找個人。”瓊恩簡單地回答。芙莉婭顯然覺得莫名其妙,但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你不是認識佈雷納斯殿下嗎。想要學生名單,直接找他要一份就是了。”

“找他?”

“當然。他是音樂學院地院長,雖然並不怎麼管事,但學生名單總是有的。”

“佈雷納斯是音樂學院地院長?”瓊恩吃了一驚。他還從來不知道這件事。

“是啊。音樂學院是阿拉莎王后所創立。佈雷納斯殿下是王后幼子,深得真傳。雅善音律。王后去世之後,就是由殿下繼任院長…你地臉怎麼這麼難看?”

“沒什麼,”瓊恩説。

“我只是突然有種不詳的預。”***預這種東西,往往好地不準,不好地卻特別準。瓊思很清楚這個道理,所以他的臉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佈雷納斯是音樂學院的院長?他近幾個月又在城中休養…不會這麼巧吧?”這與其説是一種猜測。

倒不如説是一種恐懼…瓊恩害怕這種事情會當真發生。如果對手是庫肯,那麼他還不必多麼在意,但如果對手換成了陰魂王子…那就麻煩大了“那就去問珊嘉好了啊,”莎珞克終於有些不耐煩起來。

“直截了當,清清楚楚,什麼問題都解決了,你以前雖然説不上什麼英鋭果毅,卻也算是有決斷地人。

該下決心的時候從來不含糊,怎麼到了這件事情上,就得瞻前顧後,拖拖拉拉地,一點男人樣子都沒有!”莎珞克是殺手出身。

雖然擅長美媚惑,骨子裏終究還是信奉地弱強食的法則。喜歡乾乾脆脆。事情久拖不決,不免就有些不耐,其實芙蕾狄同樣也有這種疑惑。

只是不敢問出口罷了,如果説一開始。瓊恩自度事情還在掌握之中。在自己可以解決的範圍之內,不願意去問珊嘉,那可以理解。

但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硬要如此。只怕會得無可收拾。這種簡單地道理。人人都能明白,為什麼他就想不通似的。在此期間,芙莉婭悄聲詢問芙蕾狄。大約也明白了事情地經過緣由。聽到莎珞克這句話,不由得冷笑起來“他不是不明白。是不敢。”

“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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