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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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陽二十多年來從未像今這個午後那般yin靡放肆蕩過,好似所有的自制與謹慎完全拋擲九天外,滿心滿腦只想着在她花蕊裏盡情採伐,看着她渾身泛起美麗的瑰紅暈,聽着她婉轉嬌啼…

“籲。”他眉心,臉上因回想而泛起的紅暈久久未褪,本是坐在書案前批理軍務的身軀又開始灼熱了起來。

真是瘋魔了。

可那壞丫頭還真是百折不撓的嘴硬,她被他折騰得腿兒都有些合不攏,他見了既是心疼又是懊悔,自己怎能失控在她初次承歡時就做得狠了?

沒想到她睡醒後挪動身子,疼得齜牙咧嘴完就朝他漫聲喚道:“聽説鶯啼館的香膏子給初破瓜的姑娘抹來極有效,你也買一匣子親手幫人家抹唄!”聽得原本端了食盒進來要給她吃的他,險些衝動地砸了一地。

這女人…到底有沒有一點姑娘家家矜持嬌羞的自覺?

王八蛋!要是讓他知道到底是誰把他一個嬌軟可愛的小花變成如今這女yin魔——咳,的子,他定要將那人大卸八塊生不如死!

“我、會、負、責、的。”他罕見的一絲柔情瞬間回收,鐵青着臉咬牙撂話。

“可我還沒想那麼快嫁人耶。”花心懶洋洋地靠在錦枕上,儘管虛弱疲累不堪,眉眼間卻掩不住滿滿意。

關陽臉更難看了。

“嫁不嫁不由你説了算。”

“大將軍要是因為看在我是處子失身於你的份上,所以你才出於道義勉為其難收了我,那就不必了。”她嘟起嘴,不地道,“我花心養活自己和孩子的銀錢可不缺,賴不着你的。”

“你——”他一想到孩子也許現在就已經被她揣在肚裏要帶着跑了,不氣急敗壞地低吼出聲,“你和孩子哪裏都別想去!”她被吼得驚跳了一下,忙拍拍口,小小聲道:“打雷啊你是…我不過説説,現在肚裏連顆蛋都還不是呢,你急吼吼的想嚇誰呀?”

“花心,我要了你就會對你一生負責,除了我以外,不准你讓孩子喚旁的男人父親。”他咬牙切齒,殺氣騰騰。

他到底是對這個還不見影不見蛋的“孩子”有多堅持啊?

心眨眨眼,了口口水,有些訕訕然的開口,“咳,你、你冷靜點。沒那麼嚴重的,我不就是隨口那麼一説罷了,哪裏還會真等到孩子長出來呢?等會兒喝碗避子湯藥就沒事了。”沒想到這句話卻絲毫沒有安撫到他,反而越發火上澆油。

“你喝避子湯,我就滅了好書肆!”關陽不怒反笑,但是清冷的微笑反倒令她機伶伶地打了個寒顫。

她一陣啞然無言,半晌後才悻悻然暗自咕噥——大男人,壞脾氣,她不過打個趣就這樣要打要殺的,他還真以為生孩子是以做的次數作準的?灌得越飽中的越多?做夢呢!

“我都要二十了,大齡女了,不説有沒有宮寒症候,人家好中易生子的多半是十五六歲剛及笄的青小泵子,再怎麼也不可能輪到我開第一炮吧?”她嘀嘀咕咕。

心自以為念叨的夠小聲了,可是身為武功高手,關陽自然是字字句句全聽了個一清二楚,氣得差點當場把她抓起來好好“”一番!

“我明天就命人去搬你的箱籠進府,”他的語氣裏隱約有一絲蓄意怒挑釁的意味。

“至於是為為妾,後可以再談。”

啦!要做就做正,誰敢叫老孃當妾?”她果不其然炸了,顧不得渾身痠痛散架,唬地翻身坐起。

“好。”他眸底掠過算計得逞的光芒,不動聲地道:“可以。”

“可——咳咳咳——”花心這才驚覺自己跳坑了,忙急吼吼地嚷道:“不算不算,這麼輕鬆就想把我給娶回家,這樣我也太沒原則太沒身價了,不行,剛剛説的都不算。”

“有原則有身價的女子會輕易把身子給人嗎?”他濃眉挑高高,一想起若非是他而是旁人,她也如這般縱情恣意得歡,一時腦熱就把身子代出去,不由怒火陣陣竄燒上來,陰沉着臉咬牙道:“就算你是chun宮大師,往後除了我以外,不准你碰其他男人一!”她一呆,霎時心裏湧現一陣甜,可下一刻又氣怔了。

“喂!你説反了吧?我又不是女yin魔,見一個上一個?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你今天對我不就得逞了嗎?!”他哼道。

她嘴角——他大將軍現在是在傲嬌個什麼鬼啊?今天明明從裏到外從上到下翻來覆去整整被吃得一乾二淨的是她本人才對吧?

“反正管你的,我現在不嫁就是不嫁。”她像趕蒼蠅似地對他揮了揮手,打了個呵欠,懶散散地道:“我要睡個回籠覺補補體力,可累死我了,咱們明天再繼續——”關陽懊惱的英毅冷硬臉龐一怔,可疑地悄悄紅了,一雙濃眉鎖得死緊,“不是説都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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