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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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表意外,瞪起他的狐狸眼問我。我還是搖搖頭:“經過那一次,我已恨透了這個女人。”他立即扳起臉孔説:“但是你明天必須出院,不管你要她還是要別的女人,你必須要與一個我們所信任的女人住在一起。”我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了,像大陸的特務組織一樣,他不容許我在外面獨居,而要分配給我一個女人,以便隨時監視我。顯然,他以為把小青分配給我,我一定會高興得跳起來的,誰知我偏偏不吃這一套,以致他也沉不住氣了。

“那麼就請你説説看,除了小青,還有那些女人是你們信任的?”其實我也真需要一個女人,雖是做了“籠中鳥”至少我也需要有個異來調劑一下。他的臉開始緩和下來:“我提議,你從芬妮或者天娜之間任擇一個吧!

當然最好是小青了,真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要她?”我的腦筋立即飛快地轉動着,芬妮是個廿五、六歲的成婦人,此婦工於心計,而且上次她負起誘與迫供的任務,可見她頭腦並不簡單,倘若我與這婦人旦夕相處,必定會被她嚴密監視,以致寸步難行的。

那小辣妹天娜就不同了,她只有十八、九歲,頭腦比較單純些,跟她生活在一起,我或者會多點自由,不致於礙手礙腳的。

於是,我選擇了天娜,並把這意思告訴了老張。---我的新居位於主教山腳下一條碎石鋪成的狹窄街道上,是一幢落成未久的廉價大廈,我出院搬到這裏來的第一天,親眼見到還有好幾夥新住客陸續搬入來。

新居設在五摟,這是最高的一層了。一廳兩房的單位,廳間擺設着簡陋的傢俬,電視機是搬來一架舊的,仍未駁上天線;一張飯桌和四把椅子,窗口有張舊書桌;一個房間內空空如也,另一間房則有張新的大牀和衣櫥;被單枕頭全是新的,此外,還有一把座地大電風扇,滿鼻子都是灰水味,觸目的都是新與舊的配搭。

接我出院的,是老張的兩個得力手下,就是曾經在醫院輪班監視我的兩條大漢,小辣妹天娜尚未見漏臉。

其中一個大漢先走了,稍後帶來了我的小皮箱,內裏有我的衣服和雄彪給我的十萬塊港幣,只是少了我的身份證和旅行證件,無疑它們是給老張代“保管”起來了。晚飯是一名大漢出去大牌檔買回來的,既有燒味和米飯,更有半打啤酒。兩個傢伙一反常態,居然對我和顏悦,一個説:“來吧!大家都是兄弟,從今晚開始,我們的任務也告一段落了,大家就開懷暢飲慶祝一番吧!”我對自己的命運已相當清楚,從此只能接受老張的指揮,做他與陳向東忠實的走狗,因此我也就懶得跟這兩個傢伙打道,有得吃就吃個痛快。

三個人喝了半打啤酒後,大家都有點醉意了,那個被同伴稱作“阿羅”的大漢,笑嘻嘻的對我説:“兄弟,大哥把天娜分配給你,你真是豔福不淺。

這個本地妹雖然未夠道行,但是一味夠野、夠勁,令男人玩極也不會厭的。”

“天娜等會就來了!”另一個綽號叫“沙皮”的傢伙説:“平哥,你慢慢嘆吧!我們哥兒倆也要去找件金絲貓煞煞心火哩!”

“對了,兄弟,你在醫院留醫的那些子裏,我和沙皮兩個夜輪班睡冷巷,陪你一齊扎炮,直到今天任務完成,幾大我們也要出去瘋一晚補數的。”

“噯!給你們這麼一説,連我也心癢難煞了。”我説:“但是,那個辣妹怎麼還未來到呢?”阿羅看了看手錶,説:“九點半了,媽的!那辣妹該不是不服從命令吧?”我立即問他:“怎麼?天娜不喜歡老張的分配嗎?她居然敢違抗命令?”

“嘿嘿!”那沙皮笑起來説:“小辣妹在賭場裏“溝”到了一件小白臉,聽説還是個大學生呢!雙方打得火熱,大哥要她和對方斬纜分手,然後搬來與你同居,大概現在天娜還和那個小白臉正在大唱其哭相思呢!”我搖搖頭説:“噢!原來如此,我無意中成了扼殺他人愛情的兇手了。”

“哼!像她那樣的小辣妹,哪懂得什麼叫愛情?總之是每人拿一樣東西出來玩,玩得開心就叫人做打令吧了!愛情嗎?對她來説就是如此簡單。”沙皮一臉鄙屑地説。

我正要搭腔,卻聽得門鈴響起來。沙皮説:“一定是她來了!”他説完正要去開門,阿羅喝止他:“且慢!”兩人小心翼翼地走到大門後,從防盜電眼朝外張望,沙皮的手還放在帶上,作好了拔槍的準備。我也不由緊張起來,只見阿羅回頭對我笑了笑:“你的老婆來了。”果然是她。

“老婆”這名稱倒是新鮮,我三十年來,今晚才開始有了一個分配得來的“老婆”門開處,小辣妹天娜提着一口名牌的旅行箱走入屋來,氣的抹了把汗,朝屋內掃視一瞥。

當她發覺三個男人、六雙噴火的眼睛一齊往她玲瓏浮突的身體注視時,她杷臉一沉,對門邊那兩個傢伙説:“我剛從老張那裏來,他叫你們立刻離開這屋子。”

“那當然。”沙皮曖昧地笑着説:“我們不會妨礙你們尋歡作樂、新婚房的!”

“嘻嘻!我們也要去嘆葡國雞了。”阿羅笑得更情,又對我擠擠眼。

“滾出去!”天娜氣極了,杷旅行箱一放,氣虎虎叉起來向他們大喝。兩個傢伙狂笑着衝出門外,天娜一腳將門踢上,回頭對我説:“你叫我來這裏受這種活罪,我恨死了你。”

“對不起!”我平靜地説:“我不知這次選擇,竟會拆散你和你男朋友的一段情,但那是我無心之失,決不是有意的。”她兩眼一瞪:“我費事聽你講耶蘇,睡房在那裏?”我立即走過去為她提起旅行箱。在她的身邊,我又嗅到了那股久違了的異氣息,心中不期然地一陣興奮。她見我面紅面綠的,也存了戒心,雖然我十分心急,可是想到這女人反正已是我的“老婆”了,又何必過於急

因為急的後果,只有使她更加痛恨我,一會兒即使她在牀上‮體玉‬橫陳,也是瞪眉怒目,那麼做起愛來還有何味道?我把皮箱放在衣櫥前,陪笑説:“天娜,這裏還不致跟你想像中那麼壞的,是不是?”她一言不發,走過去掀起牀單,看過了墊褥和大牀都是新的,又跑過去下了百葉簾,然後轉過身,氣虎虎的對我看着。

我也仔細打量這個“老婆”小辣妹穿着一件低白線恤衫,溝中吊着一枚像老虎牙似的飾物,南北高峯怒峙,下面一條網球裝百摺短裙,腿子又白又修長,一片雪光…

我暗中直口水,想起過去她幾番出底褲來引誘我的情景,真巴不得像餓虎擒羊般飛撲過去,把她壓在牀上幹個痛快。

但是,我卻強忍着慾的衝動,對她説:“你打點一下,換過睡衣再説吧!你要洗個澡嗎?”

“不用你來假細心,”她不屑地説:“那次芬妮告訴我,你幹起來像野獸一樣殘暴,我已準備來受罪的了。”

“噢!”我聳了聳肩,説:“還要提起那一次嗎?要不是中了你的詭計,喝光了那壺裏的水,我才不會輕易就範呢?本來那天就要找你算賬,承受責任的後果,誰知結果他們卻叫芬妮來抵罪,那算她倒楣了。”説到這裏,竟逗得她忍不住“咭”地笑起來,隨即伸仲舌頭説:“也幸好是她,如果換了是我,不被送入醫院縫幾針才怪?”我也笑了:“你何必怕我?現在我是你丈夫的身份,你是我名義上的子,你又是這麼漂亮人,我那裏會忍心向你下毒手?”

“還講風涼話?要不是我怕違抗命令,他們會對我的家人不利,我早就逃之夭夭,死也不肯做你的老婆了!”

“唔!原來他們拿你家人的生命來要脅你。天娜!你家裏還有些什麼人?”天娜至少對我凝望了兩分鐘之久,才吶吶的説:“今晚我們不談它!慢慢你自然會知道的。”

“好吧,你去洗個澡,我等你。”

“等什麼?”

“等着與你房呀!”我哈哈大笑起來,她一腳踢起她那穿着的四寸高、笨重的水松屐,正中我的肚子,我一點也不生氣,好整以暇的退出房外,並順手為她帶上了房門。稍後,她真的換過了一套湖水藍的睡衣走出來,手上搭着一塊大巾。

我正在客廳裏煙,給她指示了往浴室的方向。她走動之際,峯跌宕有致,背部並不見有罩的橫帶痕跡,果然她對我不像方才那樣戒懼了。

我捺着子,又等了十分鐘左右,才見她從浴室內現身出來。只見天娜的長髮盤在腦後,出一截雪白的脖子,看起來別有一番風韻。

睡衣底下,又見到一條黑三角褲的陰影,在她的小腹下出現,使我猛然想起,她還是個“黃丫頭”呢!

“新娘子,讓我抱你進去房去嘛!”我説時,立即扭熄了廳間的光管,向天娜疾走遇去。

她逃入睡房去,躲在門邊,我在黑暗中摸到睡房中的燈掣,電燈一亮,她譁然大呼地逃上牀去,翹起她那渾圓可愛的股。

火燄,在我的腿間狂燃,我渾身的血,好比一下子都沸騰起來了,我撲上牀去,她慌忙把一隻枕頭摟在懷中,連聲叫着:“噢!看你多可怕!”

“不!我一點也不可怕。”我拉開她摟着的枕頭,隨即吻到她那透着香皂芬芳的臉上説:“天娜,你是我有生以來的第一個太太,又可愛、又,我非常的愛你。”

“那你要答應我,不要魯、不要傷害我!”她推住我的膛,抵住牆壁掙扎着説。

“我一切都答應你。”説着,基於本能的衝動,我忍不住用腹部向她的大腿磨擦。

“平哥,你説過的話要算數的。”她這才放鬆了手臂,幽聲説:“否則,你就不是男人大丈夫。”

“誰説我不是?你摸一摸就知道了!”我又幾乎控制不來,強迫她的柔荑隔住褲子來試探着。雖然我動作魯,但天娜並未拒絕,她摸了一把後,似笑非笑地説:“啊!你要殺死人嗎?”我遍體透過了一股強烈的快,不動地含住她的櫻,上半身也壓向她豐滿的膛上。

她的嘴既柔軟、又甜美,她的脯充滿彈力。我極力抑制自己,不可太魯,但終於還是滿滿的握了一掌她的

“啊…”她透出似有還無、飄忽的呻聲來,一條大腿彷彿不由自主地支起來,貼緊着我熱火朝天的腹部。

“可愛的天娜!”我如痴如醉地叫着,邊吻邊摸她。她也回摸我,手掌鑽入我的背心裏面,輕輕搔着我的背部。我全身烘熱,而她幼滑的手掌,給我帶來了一陣涼快而舒服的覺,並且提醒我不應用暴力對付她。

這時,她的舌尖在我邊舐動,我也仲出舌頭去,要與她會合。她從若開若閉的眼縫中窺到,笑了笑,終於使她的香舌與我的舌尖拌上了,那香滑的滋味,真是人間妙品。

“天娜,我的好太太。”我快活得叫起來,一下子挽起她的粉頸,把她那丁香小舌着,萬分貪婪地嚥下了她源源芳津。

在牀上,她可不像個小辣妹,她是如此風情萬種,擅於利用小動作來取悦男人,使人如飲醇醪,痴痴,甘心為她獻上生命。

她給我剝了背心,一下子就扔在牀下,我也要她把睡衣了,她紅着臉坐起來,挪起美,我第一次如此輕柔的給女人衣服。看到天娜一雙水桃似的房,我不惜扮起嬰兒來了。

“喔!平哥!你得人家全身都癢死啦!”她高高的仰起脖子來呻,聲音有如哭泣,兩手緊緊抱住我的肩。她膛上的小蒂,在我口腔中突起來,我用舌尖挑撥它、用牙齒輕輕咬夾它,她出咬牙切齒的緊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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