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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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都有慾的,男人不擇對象,當發,祇要對方是個不致令自己太反胃的女人就行。但女人卻不同,在正常情形下,她的慾是必須要踫到自己所喜歡的男人才會篷蓬的。

現在天娜如此衝動,至少表示她對我並無惡,這是一大進步。這想法使我更加亢奮,於是,我用發抖的手,把天娜那黑的三角褲像繩子般、離開她結實的美

那一片柔軟細緻的,在我心目中,有着説不出的

“啊!讓我痛痛快快地來愛你!”我狂叫着把她推倒,她一雙手抱得我更緊了,但我還是極力溜下去。

目睹那高崗隆突的美景,十八崴的她,看起來還是那麼幼稚、嬌豔而又鮮的,我熱情的手指鑽入了她那桃源的一線天,自上而下的輕拂着。只見天娜渾圓的大腿慢慢分開,在微顛中分開,可愛的櫻桃小嘴出來了,它已是垂涎滴。

“平,你…你真的愛我嗎?”她用戰抖着的聲音問我。

“是的!你絲毫不用懷疑。”我急着説:“我愛你愛得入心入肺!”一剎那間,我跳起來,迅即撤除了下身的束縛,讓本能像烈火般的在她的眼前狂燃。

事實上,天娜此時並不害怕我,在她褐的眼珠中,閃現着興奮的神采,而且,她是迫不及待的,把彩紛呈的體向我無私地展呈着,作好了迓的姿勢。我一撲而前,吻過她小腹下那片烏亮稀疏的天鵝絨之後,就狂熱地向她進軍了。

幽谷裏,多量的饞涎造成了足夠的潤滑,使我能順利地滲透到底;她眯緊眼睛,顫聲地説:“啊!愛我!愛我更深!”在她一雙小蛇般手臂的拖引下,我身沉下,佔據着一團灼熱。天娜仍是緊湊的,她把大腿支起來時,我萬分衝動的摟起她的美,在跳躍中,貫注了我全部的實力。

“天娜,我的心肝寶貝,我要死了!”那烘熱的體,把我瀕於爆炸的體包藏得無微不至,由踵至頂,彷彿落入了蠢蠢動的活火山中,我真害怕無法支持,就此完蛋。她也拼命地攬實我,在下面顛簸、輾轉,急急地吻着我的耳朵説:“打令,快吻我、愛撫我…”我嘴巴一轉,就封住了她的櫻。這一次,輪到她如飢似渴地啜我的舌頭了,彷彿我的涎沫是能淋熄她內心的慾火似的。

天娜一面忘形地着,一面從她的鼻腔與喉底,吐出瞭如夢似幻的聲音。那是最富催情意味的動作了,我狀似瘋狂,迅即退到牀邊,將她美腿高高舉起來。

“噢!平…我的平!你會使我非常快活的,是不是?”她漲紅了臉呼,主動地把一雙小腿架到我肩上。慾之火把我燒得昏了頭腦,我立在地上,朝着那嬌的堡壘衝鋒陷陣,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呼嘯。

眼底下,她堅房被我摧撼得大肆顛抖,嶺上的蓓蕾像冒出鮮血似的,她褐的眼睛張開來,波盼轉,活像水汪汪的池塘。

我再三彎吻她、咬她,使她發出快活與痛苦難分的呻聲,而她每一吋地方都充滿了青活力的體,是如此勁急的扭動着、聳着,股下像了馬達。

“啊!你這萬能攪拌機,我的骨髓也給你榨出來了!”暢美的嗥叫聲中,我狠狠衝剌,使她溢出了眼淚。

終於,當她的牙齒亳不容情地咬痛了我肩頭之際,我不克自持,在劇烈的爆中灰飛煙滅…在我以往的經驗中,從未試過有任何女人在完事之後還把我摟抱得如此長久的。

那是雙方都酣暢地睡醒了一覺之後,在凌晨一點,我首先醒來,發覺自己仍留戀在她美妙的桃源仙境內,我倆皆是一絲不掛,證明在痛快淋漓的發之後,一直未有離過。

看到她黑的秀髮亂如雀巢,清秀的臉孔疲態畢呈,使我心中升起説不出的憐愛,不住悄悄吻她。但是這一吻,卻把她醒了,高高的鼻子側到一邊去,眼睛張開,一雙手又摟緊我:“唔,為什麼吵醒人家?”

“好太太,別笑我自作多情。”我放柔了聲音説:“直到現在,我才嚐到了温暖家庭的味道。”

“你…你從哪裏嚐到的?”她卜嗤一笑,淘氣地反問我。

“從你的鼻尖上、蒂上…”我忽然湧起了詩人一樣的靈,説得也像個書獃子似的:“天娜,我要珍惜這個家,為了我有這麼一位好太太,我以後更要改變自已。”她眨着那雙美麗的靈魂之窗説:“你要怎樣改變?”我不假思索地答她:“過去,我時時想着要報復,要跟老張算帳,要跟小青算帳,甚至想殺人…”

“啊!多可怕!”她伸了伸舌頭説:“我不許你去傷害任何人的。”

“是的,我想透了,由於有了你,我今後只能咬着牙做老張的忠寶走狗,只要你愛我,做他的奴才也值得。”我説完又向她吻。

“你想我會愛你麼?”她抆着嘴氣咻咻的反問我。

“不管怎樣,你現在已是我的老婆。”

“哎喲!大男人主義,太要不得。”她笑起來説:“不過,我也要坦白告訴你,我曾經愛過一個大學生,他很英俊、心地善良,我愛他愛得很深,但是我總覺得他欠缺了一股男人氣概。

但在你身上,這份氣概是多麼突出啊!”這個名義上是我老婆的天娜,是多麼會説話啊!這番話,把我聽得陶陶然、飄飄然,有如置身在天堂上。

“還有哪!平哥,”她又吻着我的耳説道:“昨天老張命令我以後要和你同居,叫我停止去賭場上班、並且不准我再和那大學生來往、停止一切在外的關係。我傷心得要命,哭了老半天,總覺得跟他難捨難離的,但是現在不同了…”

“怎樣不同了?”我迫不及待地問她。她臉上緋紅,怪難為情的一頭鑽入我懷中,妮着聲音説:“現在你已把他從我心中驅逐了出去。平,我愛你!我被你的男人氣概深深引住、動了!”

“真的?天娜!”我再一次懷疑自己是否在做夢。

“真的,打令!”她抬起澄澈的大眼睛看着我:“讓我從現在開始,學習怎樣適應你,學習做你的好子。”我頭腦發昏,熱血急湧,把火辣辣的嘴,如狂風驟雨般投向她臉上,投向她粉裝玉嵌的房上。她同樣熱烈地回吻我,一雙柔荑摸遍了我的全身,雙方的情慾,又在‮夜午‬的融融意中潛滋暗長。

當她發覺我的身體由軟弱而趨於堅強,並且迅速地硬硬起來時,她發出歡呼:“啊!平,我愛你,我願意用整個生命來愛你!”説話間,她又是股大動了,在她那如膠似漆的桃源仙中,藴藏着我的生命之火。

對人生、對女人,我從未試過體會得如此地深刻,我還要拚命努力去鑽研、發掘哩!---三天後,老張把天娜召去問話。當她回到家裏,就喜孜孜的告訴我,老張完全相信她的話,相信我倆真的有誠意做一對名符其實的夫

因此,他決定撤除了住在我們對門的那個“監視哨”原來,那是老張的馬仔,帶了個撈女住在我對門的單位內,外表是與我們同一搬入大廈的新住客,實質則是夜監視我。

“此後我的責任更重了!”天娜用開玩笑的口吻對我説:“老張把你在我身上,萬一你有什麼不軌行動,他就會拿我開刀,還有我的家人們…”一提起她的家人,就使我黯然神傷。天娜對我説過,由於她父親爛賭,在澳門警察任上退休下來所領的一筆退休金,全部貢獻給賭場不算,還欠下老張鉅額的高利貸,迫得沒辦法,唯有把天娜他發落。

因此,老張憑關係把她介紹往賭場的服務部做職員,薪金拿來養家,人卻變成他的慾器,以及拿來應酬朋友,巴結特殊勢力的工具。

她除了一個哥哥在海外作勞工外,尚有兩個弟弟在唸書,媽媽也在賭場裏當潔淨女工,爸爸直到今天仍是死不改,只是不敢再去賭場了,卻賭狗、賭馬、酗酒,兩個弟弟經常受他拳打腳踢,結果都跑到學校去寄宿。

天娜最疼愛的,就是那兩個弟弟。我把皮箱裏的十萬塊錢拿出來,只留下了五千,其餘的全部給她,由衷地説:“天娜,這些錢你帶回去給你媽媽,做你弟弟的學費。”

“不,我不能要你的。”她搖着頭,不接我的鈔票。

“為什麼?我們已是夫婦,你的弟弟便成了我的小舅子,幫忙小舅子不應該嗎?”我堅要入她手中。

“而且你又被迫辭退了工作,家庭收入也減少了,單靠你媽媽一份薪水怎樣維持?”她赧然一笑,投入我的懷中説:“別擔心,老張照賭場的薪水一樣支給我,叫我好好穩住你的心,好給他們做驚天動地的大事業哩!”老天爺!她把我見不得光的“墨七”生涯,説成是驚天動地的偉業了。

我知逍她用心良苦,這是為了不傷害我的自尊心,我下了熱淚,吻她一遍又一遍,而結果,我強迫她收下了那些鈔票。

第四天上午,天娜從老張那裹,帶回來一大束鮮花、一口大花瓶,以及一軼秘密文件,用一個巨型百貨公司的購物紙手盛着。亮紫嫣紅的鮮花,分別供在廳間以及我倆的“新房”裏面,一屋子的香氣氲氤,鮮花配上了貌若天仙的女主人,真是相得益彭!我取笑她道:“打令!這麼多的花,難道我們要做花的兒女?做現代的嬉皮士嗎?

澳門有一個世界聞名的教組織,叫“天父的兒女”他們教內的人都自稱為“花的兒女”呢!這個教本在香港大事擴展的,對象都是年青的男女,專以獻身來引對象入教,後來被港英政府趕盡殺絕,才轉移到澳門來秘密發展的呢!”

“花的兒女我們可以做,但教嬉皮士式的行為卻要不得!”天娜含笑説:“他們太濫,以作為號召力,一大羣男女實行“公”制度,孩子生下來,誰是生身父親也不曉得。而我們則不相同,我們的孩子一定要有兩個愛他如命的父母。”我一下子呆住了。她睞着我問:“平哥,你不喜歡孩子嗎?”

“啊!我…從未想到過這個問題呢!”

“暫時不要去想它!”天娜甜甜地笑着説:“但我們一定要有孩子,這樣才真正像個美滿的家庭,你説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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