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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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向東愕然問:“帶手槍?”

“芬妮跟你開玩笑的。”小青連忙説着,並睞了我一眼:“平哥,你千萬不要介意。”

“不!”芬妮格格聲地笑道:“他要和少尉為奪美人而決鬥哩!”陳向東這才哈哈地笑了起來,用手搭着我的肩説:“平哥,我相信你也不是氣量狹窄的人,事實上,我和小青在大陸已是老情人了!在她丈夫去世以前,我們早就明來暗往,今次我剛巧有公事要來澳門處理,才順便探望老情人,你可不要誤會呀!”

“很好!”我恨恨地瞪着小青,説得十分憤慨:“你是個出的説謊者!”

“平哥!你得原諒我。”小青然地看着我。芬妮則在一旁惡作劇地笑着;而陳向東,還在極力保持着他和善的笑容。我只覺得惡向膽邊生,狠狼地摑了芬妮一巴掌,立即拉開大門跑出去。

寂靜的橫街,昏暗的路燈,從小花園裏飄來了一縷幽香,我把園門猛力推開時,小青從後面邊跑邊叫地喚住我。

“不要臉的女人,快走吧!”我不屑回頭,掏出車匙,跨上電單車,立即發動引擎,轟隆的車聲,掩沒了她的聲音。

是凌晨兩點多鐘了,我把車子開得飛快,馳上了跨海大橋。海風清冽,使我耳邊凜凜生風,單薄的衣服內,我敕敕地發抖。

這時,我才記起,出門時過於匆忙,我並未載上頭盔,這是違犯法例的,但在凌晨兩點多,通警察也早就不見了影子,管他媽的!

遙望路環那邊,突出的山嘴後方便是墳場,它陷在茫茫的夜中,看着它,使我益發懷念那天晚上,和小青飛車過橋的温馨情景…

結果,我在老張屬下的一間公寓裏,喝了個爛醉如泥。以後一連多天,我就住在那公寓裏,老張的手下,為我去小青處取回我的旅行箱,還有那張平面圖。

我專心研究這張地圖,老張答應我,事成之後,會給我卅萬元厚酬。是的,正如他所説,幹我們這一行的,對女人就是不能認真的,談情説愛,也不能找這些女人作對象的。

事實上,給我視作天仙一樣的小青,只是個人儘可夫的賤婦罷了!在一星期內,我反覆地研究各種行動的步驟,準備好一批必需的工具。然後我叫老張揀兩個身家清白的小阿飛,他們將成為我配合行動,聲東擊西的工具。

我把構思告訴老張:每當深夜,那位司法部的頭子的住所門口,例有兩個便衣警察在巡邏,因此,在我潛入屋子之前,必須要把他們引開,那兩個飛仔正是擔當這個任務的。

“那容易得很,”老張有成竹:“要把他們帶來見你嗎?”我搖搖頭。

“當然不能讓他們知道我的存在,他們被警方拘捕時,由於沒有案底,罪名不會重;後來即使知道他們是餌,甚至查出他們引開了便衣之後,有人潛入特別部門頭子的住宅裏去爆竊,但他們本不知道爆格的人就是我。”

“那麼,我也不方便出面了?”老張説。

“叫你的手下去物、去佈置;那手下必須是個完全與此事無關的人。”老張想了想,認為我的計劃十分周詳,可是他仍然不放心,問:“你入屋之後如何對付頭子?萬一他發覺,你是不能動的,要不然,那就巧成拙了。”

“你完全不用愁,”我微笑着告訴他:“至於用什麼辦法,請你不要查問底了。”

“好!三天之內,我會佈置好一切人手,你打算什麼時候行動?”我翻開曆告訴他,我準備在第四天後動手,那天是農曆初二,正是月黑風高之夜;接着,我把電單車的車匙還老張,為策萬全,我不想因違例駕駛而惹上麻煩,耽誤了正事。

“平哥,不要緊張,正事談完了,我們去鬆弛一下吧!”老張擠擠眼睛,笑説:“要不要我召小青今晚來這裏服侍你呢?”

“還提她幹什麼?”我懊惱地瞪着他説。

老張乾笑了兩聲:“對了,別提這頁傷心史了。平哥!你覺得天娜怎樣?”

“什麼怎樣?”

“叫她來陪你好嗎?”

“我不喜歡被人擺佈!”我冷笑着説:“太容易得手的女人,那還有什麼味道?”

“好的,”老張掏出了一疊鈔票,到我手中。

“你愛做獨行俠,嘻嘻!拿去好好玩幾天吧!花完了,再問我要。”我也老實不客氣,接過了錢,老張也告辭而去。

我關上了門後,把我帶來的旅行袋打開,找出一包香煙來。這不是尋常的煙捲,也不是大麻,對於毒品這些勞雜子,我一向就沒興趣。

煙捲還有十來,這足夠我計劃的施行了。晚上,我獨自出門,找了一間高級餐廳,吃了頓豐富的大餐。之後,我摸到“金域賭場”上的酒巴夜總會去,召了兩個伴酒女郎,以作“培養情緒”一中、一俄羅斯兩個女郎,都是嬌小得有如香扇墜,但她們卻將脯裝得高高,一看便知是“裝作勢”還是無上裝的酒女來得痛快,出來的房雖不大,但我以為房並非越大越好,太大的,垂如木瓜,只可引起嬰兒的食慾!藉着昏暗的燈光,我借意捏摸俄羅斯女郎的部,她的“偽裝工事”可算是巨型,可惜內容空虛,小小的團,簡直細小有如茶杯蓋。

“你真是個骨美人!”我親着她的臉孔説。她小腹:“這才夠勁啊!你要否嘗試一下我的冰火五重天?”

“喂!你在向我挑戰了?”

“沒法子,”她嘆了口氣説:“你也看到了,這一輪淡到死,晚晚都是小貓三、四隻,我們只能吃谷種…你對我可有興趣?我會給你特別的享受的。”

“可惜今晚我約了人,現在我的興趣只限於此。”説完,我的手溜下她瘦瘦的股説。

“唉!”她又嘆氣道:“這裏是死水一泓,本就沒有作為。呀!死人頭,你想白揩油嗎?”我不搖頭苦笑,這裏的女人,質素就是差!聽説這兒還有舞女串同飛仔專門捉舞客“黃腳雞”的案子,忽然,我心中一懍…意興索然地走出賭場大門,跳上一輛三輪車。

車伕見我是單身一人,先問我要不要嘆葡國雞?然後又介紹我租房、推薦吃宵夜的大牌檔、還有七彩小電影架步、真人的雙頭表演架步…嚕嚕叨叨地賣了一輪廣告,都被我一一拒絕。

遊了一小時的三輪車“車河”我再將一個地址告訴他,那時已是子夜十二點了。廿分鐘後三輪車停在一條清靜幽暗的橫巷,我付了車資,眼看車伕去遠,然後走入暗巷裏。

我找到一扇小橫門,這小門,是通向一幢小洋房的廚房內,而這幢小洋房,便是小青與她兩個女伴的“香閨”了。輕而易舉的,我用百合匙開了小門,入到廚房裏。想起了幾天以前,我與那杭州姑娘在廚房內擁抱熱吻的煙韌情景,我就不期然抨然心跳,驟地興奮了起來。

廳子中只亮着壁燈,再次看到了小青的油畫,我心中更癢,立即掏出那包煙,出一支來,在廚房裹悄悄地點燃着,同時迅即用預先準備好的、濕透了藥的手帕掩住我的鼻子和嘴巴。這神奇的“香煙”沒有氣味,和普通煙捲同樣冒着青煙,不消五分鐘,相信整間屋子都充滿了這種藥的煙霧了。

現在,屋中任何生物都不可避免的會陷入昏,除了我。但我為了謹慎,特地將這煙捲拿到小青的睡房門前,用手輕輕煽着風,祇見縷縷青煙,從門縫、匙,透入了睡房內去。

兩分鐘後,我扭開房門,只見小青身穿蟬翼睡衣,已倒在牀前的地板上。牀上枕被凌亂,極有可能她是在牀上發覺勢不對,想溜下牀時,巳經難敵藥力,支持不住而暈厥。

只是陳向東並不在房內,令我十分失望!對着小青若隱若現的體,我心中動不已,但想起屋內還有別的人,且去看看她們是怎麼的模樣?首先,我開芬妮的房門,她睡在牀上,狀至安詳,我掀起她蓋着的薄被一看,她連睡衣也省卻,身上就祇有一條桃紅的三角褲。

豐滿的房,真是賽雪欺霜,動人之極。輕輕在她那玉峯上捫了一下,峯顫巍巍的,但她還是陳如死人,就是不會動一動。這個喜歡玩火的蕩娃,此時只能昏昏沉沉,被人任玩唔“嬲”了!我再溜到小辣妹天娜的房裏去,卻是空空如也;我再閃入她房內的浴室裏看看,卻使我忍俊不了。

原來,她放了一池水正在泡着,水巳有點涼了,而她還是嬌倦無力的倚在缸畔,沉沉大睡。只怕會冷壞了她,我連忙拔掉水,再將個水淋淋的小辣妹抱起來,朝她的牀上一扔,用氈替她蓋住。

此時,我大可放心享用屋裏的三個美人兒了!看看時間,她們至少有四、五個鐘頭好睡的。煙霧慢慢地消除了,我放心地解掉手帕,將小青的嬌軀抱起,順便剝去了她的蟬翼睡衣。

我把小青放在牀上,再將她最後的一片布片甩掉,我亦迅速使自己變成赤,身上一個昂揚的生命正奮發其長,通體充滿了青活力,正似臨陣的鬥士,殺氣騰騰。

但是,我忽然有更瘋狂的主意哩!一個女人未免太單調了,三個才更剌。我把小青卧在正中,左邊是天娜,右邊是芬妮,都是赤相向,各擅勝場,一齊發出筆墨難描的誘惑。

我想起曾有一首廣告歌:一個嬌,兩個妙,三個吃不消。那是宣傳節育的歌謠,説兒女太多,叫人吃不消的意思。

然而當你同時享用三個各有佳妙處的女時,便是三拆其肱也是值得的了。我還是第一次碰天娜呢!她是個黃丫頭,疏疏落落的陰,但是三角洲飽滿肥美,一雙筍形美更十分堅實,我滿滿握入掌中,一邊吻着這小辣妹的深邃臍溝。

她還是一動也不動,任我擺。只是很奇怪,天娜的兩顆蒂,在我手口並用的剌下,居然有了興奮的反應,高高翹着,泛起人的嫣紅

還有更怪異的是,當我把小青的美腿分開,把她裏裏外外愛撫摸挲個夠,卻發覺她竟分泌如,熱洶湧,我的兩隻指頭,是輕而易舉的滲透進去。小青前也泛起紅,真使我懷疑“悶煙”是否失了效?可是,當我真正揮戈攻陷她時,我明明是全力衝剌,倘若她不是昏的話,定會到痛苦難堪,但她卻並未有任何掙扎。我當下放了心,直把她內部剌得如膠似漆。之後我又身而起,轉移陣地朝向黃丫頭天娜進軍去也。

小辣妹是個淺水灣、淺淺窄窄的,到處都是彈力,加上分泌不多,這一來更造成給我雙重剌,簡直像個箍頸黨了…於是我強自按捺,緩緩由淺入深,體味她的“箍頸”的妙處。

兩分鐘後,經過不停地“打樁”黃丫頭也是氾濫了,連蓆夢斯牀褥亦盡為之濕,我低頭看看,彷彿是三月杜鵑紅、雨綿綿的時刻。緊接着,我又去眷顧那沉沉大睡的現代潘金蓮-芬妮,她的年紀最大,身裁也是最成

一雙豪,就像哺期間的年輕媽媽,活似充滿了汁。這時她任從擺佈,兩腿成了大字型,我索扯了個枕頭,把她的股墊了起來,一朵牡丹盛開了!

我暗暗叫了聲妙,做起運輸大隊長來,我從小青的小溪處來點溪水,抹在芬妮的河谷中,使她也變成濕濡濡的,好比滴牡丹開,方便我攻城略池,一氣呵成,全軍進駐。

她是真正的婦,反應特別的,其他兩人無論如何也是一勳不動,獨是芬妮從喉底“啊”的一聲,兩手軟軟地伸起來。看她的姿勢,好像要把我抱住,可是因疲乏無力,手才伸到半空,又軟垂下去,敢情這婦正做着綺夢,夢見與情人在顛鸞倒鳳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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