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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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覺亢奮難當,節節進迫,更把她的一雙大腿得支了起來,與她貼個水
不通,然後拼力旋磨,大肆搗亂。只聽到她喉嚨之中,是
糊糊地哼了起來,那是標準的“夢囈”聲音。
這婦,果然給搔中了癢處啦!然而憑良心説,芬妮並非我傾心的對象;天娜雖然
口,也不是我興趣的所在的女人;只有小青,這個風味迥異的杭州佳麗,才是使我神魂顛倒的尤物。
於是,我又置身於這尤物的體中,把如火如荼的熱情,悉數地貫注給她。此時我左右逢源,大打茅波,左有天娜,右有芬妮,中央是粉團一般的小青,給我提供了最貼身的享受。
我一雙手非但不得空閒,而且更恨爹孃少生了我幾隻手,以至現是不敷應用。三個昏了的女人,絕不會使我
到索然無味,相反的,她們各有妙諦,內容有別,外表亦不盡相同,而最剌
的,便是她們一律失去了知覺,一似温馴的女奴,任我恣情玩
。
半小時內,我已遊遍了巫山十二峯,獲得暢快淋漓的解。當然,我一腔怨氣,自是盡行發
在杭州婦少的
人
中。
歇息了半晌後,我又爬回伏在屏風之上,左撲一下,右撈一把。觸手如酥的女人
體,本來就有使男人起死回生之功,很快的,我又重整旗鼓,鬥志昂揚了。
這一回,我把她們全部翻轉了,俯卧在牀畔,一個個都聳起圓溜溜、白雪雪的大股,讓我彷似到了未來世界的中秋節,一共三輪明月,任人欣賞。我立在牀前,極目而觀,盡情賞玩,直到惹得自己慾火如焚,然後才再擇肥而噬,輪番
月…
直至清晨五點,我經過七擒七縱,巳經疲乏死,幾乎立足不牢。回到別墅裏,我昏睡了整天,醒來時,己是夕陽西下了。
我剛要出外吃晚鈑,老張就來到別墅找我,故作嚴重的對我説完了三女神秘被的那件事,然後一語道破:“平哥,我肯定這個採花大盜就是你。”我不由大笑:“果然是老行尊,我在試藥呢!”
“試藥?我還以為你會點哩!好兄弟,你真有一手!”
“她們有沒有思疑到是我吧?”
“放心吧!即使她們懷疑是你,但又那能奈何得了你?不過你真怪,”老張眨着眼説:“她們三個女人住的那間屋子,我和朋友們都管它叫做“小炮台”;澳門有個名勝叫“大炮台”就是我和你去過的那一處。
而她們三個女人,都是奉命要處處遷就你,讓你任玩唔嬲的!可是你偏偏舍易行難,白送上來的女人你不要,卻要去幹偷香竊玉的勾當。”
“老張!興趣正是在此中啊!”我笑得益發得意:“正因為太易得手的不夠味,我才別出心裁,一偷就是三個。”
“怪人,你是個怪人!”老張搖頭嘆息着:“不過,你可一不可再了,現在陳向東少尉大為火光,從今晚起,他已將那屋子作為他的臨時軍營,晚晚都會攜械警戒。好兄弟!在任務完成之前,你總不能出亂子的。”一夜荒唐,已教我曾經滄海難為水了。真的,有一段長時間我會不再想女人了…---子過得很快,動手的
子-農曆初二轉眼已來臨。老張先請我往“西南魚翅”酒家吃了頓豐富的晚餐,回到別墅時,我們都焦急地等待子夜的降臨。
這時老張告訴我,他的一班有特殊勢力的朋友,今晚都在緊張中等候佳音,並且已經儲款以待了。凌晨一點正,電話響了。老張的手下向他報告,目的地的燈光已熄。半小時後,我這個“主角”開始登場了。坐上一輛老張為我準備好、已塗改了車牌號碼的房車,全身夜行衣的我,馳往昏暗的“大炮台”山腳。不一會,我發出兩聲口哨作暗號,立即便聽到了回應。一個女人淒厲的呼救聲,劃破了這個住宅區的死靜。
“搶劫呀!救…命…啊!”緊接着,沓雜的腳步聲,同時驚醒了沉沉夜。我心情極為緊張,躲在暗隅,極目而望。只見小洋房前兩個黑影聚在一起了,那是便衣警探,他們立即分開,循聲追趕而去。
老張的手下可算找對了人選,那女聲有一副驚天動地的尖嗓子,聽得人心絃直抖。便衣們果然中了我的調虎離山之計,事不宜遲,我動若兔,馬上從山腳溜下,爬過小洋房的矮圍牆,躍入園中。
經過連的研究,我對這屋子
悉得就像對自己的家一樣。我
開樓下儲物室的窗口玻璃,毫不困難地進入屋內。主人和他家人的睡房全在二樓,樓梯地板剛擦過地蠟,很滑,壁燈透出昏黃的光線。
我輕若靈狸般登臨二樓,一屋靜悄悄的,只有輕微的鼻鼾聲。如果我也有兩個保安人員夜為我守衞着,我會睡得比他們更香甜。
來到頭子的睡房門前,我將那神奇的煙捲點燃着,搖掌生風,一縷青煙透入房門去,其它兩個卧室,都被我如法泡製。
書房的門下着鎖,但卻只是一把劣質的鎖頭,我只是用一塊小銅片便開了它。進入房內,我首先將一扇朝街的窗子打開,因為萬一情況有變,這就是我的逃生之路。
小電筒照之下,那座大書櫥出現了。櫥門下,隱藏着一個保險箱,我一見那個匙
就想笑了。他媽的!老張那些手下是吃什麼長大的?這樣一個小兒科的保險箱也打不開?他們若不想改
歸正,那就應該要再從頭學起了。
我小心地審視保險箱的四周,並未發覺有防盜鈴的蛛絲馬跡。是的,澳門本來就是個落後的地方,這裏只有鼠竊狗偷,極少有明如我的“專家”級人物到來揾食,在這種情形之下,保險箱只是為防範那些下三濫的小腳
,
本就不需要用到最新式的防盜設施。
我放了心,從我的夾層的衣袋內掏出了一串百合匙。這些匙,全是塑膠纖維特殊鑄造的,輕盈、堅韌,碰在一起也不會發出聲響來,有了這一串寶貝,可説是無往而不利。
我找到一條看來適合的鑰匙,輕輕地入匙
裏,這時,我心房急跳了,我的手指在冒汗,但是絕不發抖。只一扭,忽然“蓬”的一團火光直撲我臉上,使我目為之眩。説時遲,那時快“轟”的一聲狂響,我被彈開了四、五尺遠,腦袋中嗡嗡發響。
我嗅到血腥味,本能地伸手朝臉上一抹,一手都是血。天!我想叫,但叫不出聲,我要爬起來,但是骨節彷彿被拆散了。這時屋子內外人聲鼎沸,燈光大亮,我雖看到那口開的窗子,距我不到十尺,但是我休想逃
得了。
一個青年持手槍闖入書房來,他身型魁梧,濃眉大眼,我依稀認出了他,這傢伙正是小青的情人陳向東少尉。那黑的槍口對正我,陳向東獰笑着,説:“哈哈哈!狡猾的狐狸終落網了。”我曉得着了道兒了,他和小青是一夥的,之前我信任小青,為了要“幫助”她,我把一切計劃都告訴了她,誰知她真的出賣了我,我失敗得真慘。
在急怒併下,我眼前一黑…醒來時,出乎我意料之外,我並非卧在醫院裏,也不是在警方的羈留所內,而是在我
悉的小洋房-小青的香閨內。
這房子大約十乘十呎,門窗緊閉,當我拖動纏滿繃帶的身子爬到窗前,立即認出了後巷的風光,證明自己並非做夢,的確是卧在小青的香閨中,只是,此房並非是她睡的那間粉紅的睡房。
此時夕陽西斜,映得窗緣上一片金光,我推測時間大約是傍晚六點鐘左右。我只覺萬分飢渴,肚子裏發出陣陣嘰哩咕嚕的聲音,飢餓的同時,又覺“人有三急”我走到門邊,試圖把門推開。但我一扭,便曉得被人反鎖住了,我不由急罵了一句三字經。這一罵,引來了人聲,一個女人在外邊説:“他醒過來了!”我的頭腦此時仍尚未完全清醒,分辨不出那女人是小青還是芬妮?但她的聲音,是不帶有任何情的。
“喂!放我出去,我要小便。”我大聲叫道。外面又沉寂下來,不一會,我聽到腳步聲,又聽到鑰匙碰撞所發出“叮噹”的聲音,還有沉重的鐵煉碰在木門的聲音。我不由得又咒罵起來,曉得自己是給人當重犯似的看待,只差未戴上手銬腳鐐而已。
門一開,撞到在我的痛腳上,使我痛得彎下了,門外一個大漢閃進來,手中一柄烏黑油亮的曲尺手槍指着我,沉聲喝道:“你放老實點,如果想作怪,這裏便是你的墳場。”這大漢是個陌生人,不是老張那家車行內那些油頭粉面的飛仔,由於他説話的口音有濃厚的普通話語音,我想他可能是陳向東的大陸公安手下。
我急於要解決便急,只能用怨毒的眼光瞪了他一下,踉踉蹌蹌地步出房外。我的腳下是赤足的,走起路來全身疼痛,我拚命咬緊牙關,才沒有呻出來。
我走過大廳,便見到小辣妹天娜坐在沙發上,正拿一雙幸災樂禍的眼光對我看着,她的短裙內又出了鮮紅
的內褲,好像那是她的特殊標誌似的。
除此之外,我並未見到小青或芬妮的縱影。我別開臉,倔強地掙扎着走入洗手間,那傢伙極不客氣説:“不準關門。”我一言不發,打算拉開褲煉,才發覺身上的衣服不是我原來的那一套夜行衣,而是換過了柳條睡衣、褲。
手上纏了繃帶,即使小便這樣的“舉手之勞”做起來亦覺困難,好不容易,總算把是非了出來,對着廁盆,就是痛快淋漓的一次解放。彷彿經過半個世紀那麼久,廢物排清,我退了一步,背部抵着白磁磚砌成的牆壁,吁吁地
着氣。
只聽到背後那傢伙説:“天娜,去廚房把食物拿來給他!”一聽到有東西吃,我登時打醒神,轉身跨出浴室時,饞涎直冒,差點要從嘴角
出來了。那大漢把手槍一擺,冷冰冰地説:“回房間裏去!”我勉強忍住飢火,掙扎着回到那間“囚室”在門前,才清楚看到了真的有一條十分
大的鐵煉,一把足有半斤重的大鐵鎖,虛扣着鐵煉。他媽的!在手槍的看管之下,他們還顧忌着我是個會飛來飛去的爆竊專家。
房內有一張小桌,是用鐵架支撐着的摺桌,一張木椅,除此之外,便是我躺過的單人牀了。我滿懷希望地在椅子坐下,等候小辣妹把食物送進來。可是我左等右等,仍然不見動靜,亦嗅不到任何食物的氣味,以致我不耐煩地對着那開的門口問:“喂!我的食物呢?”果然,那傢伙一直在門外監視着我,他立郎用嚴厲的聲調説:“朋友,我們不會餓死你的,等下去吧!”這一等,竟叫我等了二十分鐘,使我口腔中、舌底下,甚至渾身每一個
孔,都湧滿了饞涎,然後才聽到門外傳來關車門的聲音。怎麼了?他們還要跑出去給我買“外賣”不成?緊接着,我找到了答案。橐橐的靴聲在屋內響起,當它來到房門前,靴聲止住,兩個人用普通話
談着,我意會到那是陳向東來了。
果然,這混蛋穿了便服在門口出現。
“朋友,這滋味不大好受吧?”他陰險地笑着,擠眉眼的説。我開口便説:“我的食物呢?”
“等一等。”他對我做了個“少安母躁”的手勢,順手帶上房門,走到牀邊坐下來,像研究一頭怪物似的看着我。我對他怒目而視:“陳向東,我今天倒楣墜入你的陷阱中,但你且慢得意,你想我的朋友會放過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