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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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包括老闆娘在內的很多人都非常看好小月。在他們看來,小月不僅有成為一線紅星的實力,更有有問鼎歌壇大姐大的潛質!因而這一次的歌手大賽就成為了小月步入紅歌星行列的進階石,也是她正式向歌壇發起衝鋒的前奏。而小月也果然不負眾望,在大賽中取得了空前的成功!雖然如此,卻因後來一場驚天變故銷聲匿跡,使得很多人扼腕嘆息。於是大家紛紛猜測:她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不測?或者遠嫁海外,為了躲避媒體的視線故意潛行匿蹤?還是被某富翁包養?

總之眾説紛紜、不一而足。只有明瞭內情的老闆娘才會時不常的在暗地裏罵上幾句:張宇,你個臭小子!害老孃人財兩空!不過罵歸罵,在她心底裏,還是由衷地祝福他們二人。的確,世上的人對幸福有着千萬種理解,因而也就生出了各自不同的追求。有人選擇當官、有人選擇發財、有人選擇了愛、也有人選擇了恨…小月的選擇是張宇。也許,這就是命運。&&&&&&&&&&&&&&&&&&大獎賽兼晚會一直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到晚上快十點的時候,才終於輪到小月出場。小月之所以最後一個登台亮相,事出絕非偶然!這是老闆娘上下跑遍關係,砸進不少‘銀子’才換來的成果。當然,最後的事實證明:老闆娘此舉極具深謀遠慮!剛才已經説過,之前九位歌手的曠、豪邁已經讓大家反胃了,而小月的出現卻使眾人眼前一亮!偏偏在這時候,她又施展出必殺絕技---甜甜的微笑,便立刻取得了壓倒優勢!據説有百分之二十以上的觀眾在她沒有放聲之前,就毫不猶豫的在選票上寫下了蕭如月三個大字。當然,小月最終的勝利還是取決於自己的歌喉。她的嗓音條件本來就非常出,再加上樂超強,所以歌聲如鶯似燕,彷彿脆美的甘泉從天而降,一直灌入人們的心田,聽得所有人似夢似幻,如醉如痴。當真台上一曲方了,台下掌聲雷動!據説第二天就有記者以‘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的詩句為標題,在報紙的頭版發表了長篇評論並配上了小月的巨幅彩照。(至於此前老闆娘是否請這位記者吃過飯就不得而知了)總之一句話,僅僅唱罷第一首,小月就已經成功俘獲了觀眾的‘芳心’,等第二首歌結束的時候,這場比賽就已經沒有任何懸念,因為人們都知道:冠軍非小月莫屬了。當主持佳賓宣佈冠軍是蕭如月的時候,全場再次爆發出雷鳴般掌聲,更有無數少男少女舉着寫有‘蕭如月’字樣的牌子,瘋狂尖叫,高呼她的名字。老闆娘第一時間衝上台,將一束鮮花送給小月然後將她攬入懷中。小月完全沉醉了!如果沒有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這一刻也許會成為她一生中最幸福的瞬間。典禮完畢後,小月又接連唱了三首歌,才被依依不捨的觀眾放回後台。至此,她方有機會長長舒一口氣。下一項工作是卸妝,然後便是老闆娘請客吃慶功大餐。剛剛獲得冠軍的小月便如剛穿上水晶鞋的灰姑娘,從默默無聞的女孩一躍而成為明星。她一到後台便遭到多家媒體的圍追堵截,成為眾人追捧的對象。又是老闆娘在第一時間率人衝殺過來,為她建起一道人牆,並保護着她回到化妝室。推開門的一剎那,所有人都愣住了。甚至有人以為推錯了門,轉身就要走。的確,這一刻如果還將這間屋稱為化妝室已不太準確。因為這裏已完全變成了花的海洋!所有的人,沒有任何一位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見過如此多的玫瑰!甚至可以這樣講,這一刻給人們造成的視覺衝擊,用眩暈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小月目瞪口呆,眼前的情景她做夢也想不到!因而大腦一直處於短路狀態。饒是老闆娘見多識廣,也愣了片刻,才逐漸清醒,一把將小月摟在懷裏,咯咯笑了起來。就在這時候,一個體形微胖,長相併不招人厭煩的傢伙走過來。

“蕭小姐,這些花是一位姓張的先生送給您的。張先生有急事先走了,這是他留給您的信。”説着,他畢恭畢敬的將信封遞到小月面前。小月一直如夢遊,怔怔接過信封,竟當着眾人的面撕開,然後出字條。‘月兒,當你見到這些鮮花時,應該已成功奪冠,祝賀你!見字如人。’落款是單字一個‘宇’。離小月最近的老闆娘一眼就看清了字條的內容,嘴哆嗦了一下,喃喃吐出兩個字:是他?接着再次用力將小月擁進懷裏。眼睛已經濕潤了。小月的眼淚在一瞬間就了下來。她閉上眼睛,任憑淚水四溢。這是幸福的淚呀!要知道,當她第一眼見到這張字條時,就認出了筆跡。是他!沒錯,就是他!是她思夜想、魂縈夢牽的那個人!終於有他的消息了。他還活着,安然無恙。小月輕輕把字條摺好,放入貼的口袋,彷彿這樣就已把心愛的人牢牢栓在心頭。此時,方才在舞台上的那一幕已完全被拋到九霄雲外。的確,沒有任何一種動可以和自己心愛的人兒相比。&&&&&&&&&&&&&&&&&&十二月十四,曼谷時間清晨五點三十分,清萊機場停車場。娜塔莎看了看手錶,然後向旁邊的揚科説了句什麼,率先走下車子,步入候機大廳。娜塔莎和揚科此行是為張宇接機而來,他們已經等了近一個小時。沒有辦法,由於曼谷方面的天氣原因,飛機晚點了。此時,大廳內很冷清,只有十幾個人或坐或靠神情麻木的等候着即將到來的飛機。娜塔莎看了看電子顯示屏,知道張宇乘坐的航班已經到港,便俏生生站在檢票口外,等候張宇的出現。引得那些本已困頓得不行的人們登時來了神,紛紛睜開眼投去的目光。其實象接機這種小事情本來用不到娜塔莎親自出馬,不過她卻堅持如此。至於原因,自己也説不太清楚,也許只是為了那個叫張宇的傢伙。自從涅莫夫爺爺去世後,娜塔莎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有一度甚至曾經想到過放棄,但最終還是振作起來。其中張宇功不可沒。沒錯!就是他重新燃起了娜塔莎心中的希望之火。對於張宇,她起初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覺,只是當作一個普通朋友。或許有時候會有一些言行上的挑逗,但那完全是一種調皮的惡作劇式的玩笑。現在卻不同了!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越來越對這個中國人着。他的睿智、他的身手,他的果斷、他的沉着…總之,他一切的一切,都象磁石般深深引住了自己。使她總是不由自主的牽掛着對方,總是不自覺的想走到他的身邊,就象今天這樣,哪怕只多他幾眼。娜塔莎知道,自己恐怕永遠無法得到張宇的愛情,因為她見過那個叫小月的姑娘,也明白張宇的真心所屬,這使她很矛盾,彷彿站在十字路口,左右張望、無所適從;又象任憑命運擺佈的玩偶,完全失去了自我。不知何時,揚科悄然出現在娜塔莎身後,一雙森冷的眸子不怒自威!將那些帶有情目不懷好意的目光通通視回去,然後象金剛一般矗立在那裏,為娜塔莎設立了一道堅固的屏障。此時,也許只有他能夠理解娜塔莎的心思,所以,當他望向身邊這動人到極至的姑娘時,一直冰凍着的目光融化了。過了大約十幾分鐘的樣子,前方突然傳來嘈雜的人聲,接着便見三三兩兩的人羣從走廊拐角處現出身影。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正是張宇!張宇心裏有事,因而腳步很急,拐過走廊之後,一眼看到站在最前面的娜塔莎,吃了一驚!便又加大步幅,很快通過檢票口,來到他們面前。

“莎莎,你怎麼來了?出什麼事了嗎?”張宇一邊問,一邊拍拍揚科肩膀,算是打過招呼,眼睛卻略帶不安的直勾勾盯着娜塔莎。既然能夠勞動娜塔莎大架來親自接機,那麼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娜塔莎的臉唰的一下子紅了!原來當她第一眼見到張宇時,就已經情不自的痴了。等到被張宇這麼冷不丁一問,頓覺羞澀難當。

“噢,是這樣的。娜塔莎小姐一直對張集先生到不放心,所以想提前和你商量一下關於翡翠谷的事情。”揚科急忙打圓場。不過他心裏也很納悶:今天再見到張宇,怎麼覺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呢?別説娜塔莎,就連自己也被很想多看他幾眼。奇怪!張宇釋然一笑,道:“就為這件事?你們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走,咱們先回去,你們一定要好好休息休息。再急的事情也要有很好的神,對不對?”説罷,左手拉着揚科右手挽起娜塔莎,大步走出候機大廳。在回去的路上,揚科先簡要通報了自己與張集商議的過程以及雙方矛盾所在,對此,張宇以一笑報之,接着,揚科又將王保生等人已抵達清萊,並將他們安排在了酒吧的消息告訴張宇。聽到王哥他們來了,張宇心中一熱,不過他知道,在做完翡翠谷的‘買賣’之前,自己恐怕沒有時間和他們相見。自從得知鄭曉龍的人已出發的消息後,張宇雖然表面上一直沒出什麼異樣,不過心裏當真是急如火焚!現在就好象兩軍在拼命跑向一個山頭,誰能早到一分鐘,誰就能掌握主動。時不我待呀!六點十五分,他們回到斯羅帕亞小樓。張宇讓娜塔莎和揚科各自去休息,自己也回到房間。三十五分鐘後,董立國和克里木託相伴出現在斯羅帕亞小樓的門口,他們徑直走上樓梯,然後悄悄推開了張宇的房門…。。上午八點整,一輛深藍的奔馳s600在小樓外的停車場泊好,張集和藍隊長分別從兩側的後門走下來,整了整衣裝,氣宇軒昂的步入小樓大門。上午八點三十分,娜塔莎和揚科分別從睡夢中被人叫醒,匆匆梳洗過後,糊糊走進了會議室。張宇、張集、藍隊長、董立國、克里木託均已安然就座。張宇笑的指了指空閒出來的座位,招呼道:“坐吧!怎麼樣?睡一會兒好些了嗎?”揚科點點頭,娜塔莎卻笑着一擺手“還不如不睡。”見二人均已落座,張宇收斂笑容,轉入正題。

“諸位,據最新的情報,鄭曉龍的人已經集結完畢、出發上路。這一次,他一共派出了一百五十人。”張宇話音未落,會議室內所有人的臉上都出吃驚的表情,接着便響起紛紛議論的聲音。這個消息張宇也剛剛從董立國那裏聽到十五分鐘後,張宇和藍伯庭二人在保鏢的簇擁下鑽入一輛勞斯萊斯卧車,汽車緩緩駛離莊園,徑奔機場而去。這個消息張宇也是剛剛從董立國口中得知,不過大家的反映已在他預料之中。停頓片刻,等眾人都安靜下來,他繼續説道:“不瞞各位,我也到很吃驚。這一百五十人有九十人來自國內,剩下的則調自俄羅斯,而且通通是鄭曉龍的心腹骨幹。這説明鄭曉龍對翡翠莊園是志在必得。”

“這也説明鄭曉龍的處境已經非常艱難,為了得到這筆財寶,他已經不擇手段了。”娜塔莎補充。張宇笑了。娜塔莎説這話的意思是提醒他,要是沒有之前n市的鋪墊,鄭曉龍也沒那麼容易上鈎。看樣子,娜塔莎對自己最後才叫她和揚科來參加會議很有意見呢。想到這兒,他揚聲説道:“莎莎説的對!以鄭曉龍的明,讓他上一次當確實非常不容易,所以我要特別謝莎莎和揚科他們在n市所做的努力。”説到這裏,張宇先向娜塔莎頷首示意,接着話鋒一轉,對揚科道:“老揚,剛才我和張集叔叔就這次行動的方案換了一下意見。我認為,你的方案是常規戰的正統作戰思路,完全合乎邏輯;而張集叔叔憑藉的是多年來與緬軍鋒的經驗,想創造以少勝多的奇蹟。他的方案是有些冒險,但也不失為經典的創意。所以説你們二人的想法一正一奇,各有所長,確實難分高下。不過,我想你們可能都忽略了一個實在不應該被忽略的人---鄭曉龍!”張宇頓了頓,還想再進一步説明,誰想藍隊長已經不耐煩了,魯打斷道:“我説小宇,該怎麼打你就痛痛快快説嘛!婆婆媽媽的象什麼樣子?!”藍隊長確實是直子,怎麼想就怎麼説。而且説實在的,若論出謀劃策,他只相信張宇!所以張集也好、揚科也罷,他就本沒把這些人的主意放在眼裏,他知道,只要張宇金口一開,這些人通通‘歇菜’,所以一心只等着張宇下命令。揚科跟張宇的時間最長,也最瞭解張宇。到此時他怎麼都明白了:張宇肯定已有妥善的計劃!所以不再堅持己見,誠懇地説道:“張,請下命令吧。”張宇又看了看張集,見張集微笑着點點頭,才直言道:“好!那我就言歸正傳!我的計劃只有八個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説着,他向董立國要過地圖,然後展開,繼續道:“你們看,翡翠谷南北縱深約五公里,最北端是海拔三千一百米的格布魯山,這一頭沒有出路,最南端是緬甸守軍的軍營,也相當於沒有出路。而翡翠莊園則位於翡翠谷正中。所以在外人看來,想要對翡翠莊園圖謀不軌,幾乎是不可能的。不過,幸好我們當中有一位不是外人。”他向克里木託招招手:“老克,來!你給大傢伙説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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