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好除顏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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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除了顏的不同,夏清從小在生理上的其他方面跟別的小孩並沒有什麼不同,這讓夏奎和唐瑜兒也懶得去想這件事了。
吃早飯的時候夏清邊吃邊對夏奎説:“爹,您教我的拳法的奧秘是不是用虛招掩護實招,用實招來攻擊對手的咽喉、口和小腹?”正在大嚼特嚼嘴裏飯菜的夏奎一聽差點沒把嘴了的飯菜都噴出來“什麼,你是怎麼悟到的?這麼快?”
“這還叫快?你教的那套拳法那麼簡單。”夏清漫不經心的説道。
夏奎聽他這麼説,真想一巴掌過去,這套拳法那麼複雜,這小子居然還説簡單,可心裏卻非常的高興。
“那你跟我説説,你是怎麼悟出來的?”夏奎忍氣聲的問道。
“晚上睡覺,夜有所夢,就忽然悟出來了。”夏清邊吃邊繼續胡謅道。唐瑜兒看着父子兩個鬥嘴,看得有趣,只是在旁邊吃吃發笑,也不話。
夏清繼續説:“爹,我早上被憋醒了,出門撒了一泡
後繼續睡覺,接着又做了一個夢。”
“什麼夢?”夏奎覺得兒子今天早上説的話太讓他吃驚了,他的思維已經有些跟不上了“這還是個十歲的小孩呀,悟不比很多高手差呀。”至於夏清説什麼夜有所夢的話,他
本就不會相信。
“我還夢到了那套刀法的奧秘。”夏清繼續信口開河。
“什麼?刀法的奧秘?那你跟我説説是什麼?”夏奎覺得兒子今天早上好像是被妖怪附了體。
“刀法的奧秘就是所有的虛招都是假的,都是為了惑對方,而實招都是為了斬斷對手的哽嗓咽喉。”夏清此時已經吃完了飯,用手玩着筷子一邊笑咪咪地説。
“啪嗒。”夏奎手一抖,筷子沒拿住,掉到了飯桌上。
其實他傳授夏清這套刀法的奧秘就是為了斬斷對手的喉嚨,因為刀砍在對手身體上的任何一個部位,都不可能一刀致命,除非能一刀把對手斬為兩截。
如果對手一刀沒死,就有可能展開反擊,或想辦法與自己拼個同歸於盡。但如果對手的咽喉被一刀斬斷了,那就不可能不死了。這也就是用劍的所謂的一劍封喉,用刀的叫一刀斷喉。
“你小子還真是個練武的天才,去修仙而不去練武還真是可惜了,照你這悟,如能好好把握練下去,將來可以橫掃武林啊。”夏奎也不由得
嘆道。
其實夏清對於刀法的領悟是基於對拳法的領悟類推而來的,他昨晚回到自己的房間後躺在小牀上把父親教他的刀法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又一遍。發現他爹教他的刀法雖然非常妙,但每一殺招都是為了斬斷對手的咽喉!
好妙的刀法!好狠的招數!夏清也不得在心裏這樣
嘆道。
“爹,那從今天開始還用不用再一遍一遍的練習刀法了?”夏清把筷子放在了桌子上問道。
“不用了,只要你能領悟刀法和拳法的真正奧秘,下面就是看怎麼能在實戰中做到最大的發揮了。”夏奎略一沉説道。
“一會兒吃完飯休息一下,爹再教你幾種閃轉騰移的身法,你好好練習一下。下午爹帶你到山莊南面的一處地方,那有一片草坡,有很多的短耳靈兔,你去活捉幾隻回來。”夏奎接着又重複説:“記着,要活捉,不要死的。”
“活捉短耳靈兔?”夏清一想就明白了,爹這是要訓練他的速度。
這短耳靈兔身上皮的顏
跟土地的顏
相近,兩隻耳朵非常短小,但覺識非常靈
,奔跑奇快。每次在被要抓撲它的野獸快要抓住的時候,都會在極速奔跑中來個急轉彎,讓對手來不及撲抓。
然後它就能逃出很遠,很快就無影無蹤,把對手累個半死。此兔非常瘦小,很難撲抓,又不好吃,所以一般沒人去撲食。有時走在路上就算看見了,也沒人去搭理它,所以此兔並不怕人,但也沒傻到會讓人去接近它。
“把你帶到地方爹就回來了,你自己在那試着抓吧,記着抓那兔子要用爹教你的身法來配合,晚飯的時候再回來。”夏奎説着還瞟了唐瑜兒一眼。唐瑜兒飛快地向他拋了個媚眼,那眼睛媚得像是能滴出水來。
“好,那我就試試吧。”對於要活捉那短耳靈兔,夏清心裏可是一點也沒底。天快黑的時候夏清回來了。夏奎和唐瑜兒也是剛剛雲散雨收,唐瑜兒臉上的紅還未退盡。
夏清站在家門口,灰頭土臉的,身上還有好幾處衣服都蹭破了,衣服下面的皮膚上還有一絲絲的血印子。但他的兩手卻空空的,除了頭髮上有幾亂草,別的啥也沒有。
“哎呦,清兒,你怎麼成這個樣子?”唐瑜兒一見夏清這個樣子,忍不住心疼得叫了起來。
“讓娘看看,都有哪兒摔破了,走,進屋去,洗一洗,讓娘給你搽搽藥,再換身衣服。”説着拉着夏清就往屋裏走。
“嗯。”夏清低頭答應了一聲,任由他娘拉着往屋裏走去。這時正好夏奎從灶房裏走了出來,看見夏清灰頭土臉一身是傷的樣子。
“我就知道那東西不好逮,怎麼樣清兒?這回知道難度有多大了吧?”夏奎看見兒子的樣子,也有些心疼。
“我知道了爹,快氣死我了,明明有好幾次都快抓住了,但那兔子一個急轉彎,就從我手指縫裏溜掉了。”夏清説起來仍然恨恨的。
“不過沒關係,明天我還要去,我就不信我還抓不住一隻兔子?”夏清從小就是這種不服輸的格。
“好,晚上多吃點,養足神明天再去,當你能隨心所
的把兔子抓住,玩
在股掌之上,你的速度就練出來了。”夏奎鼓勵道,對兒子充滿了信心。
晚上,夏清躺在牀上,翹着二郎腿,腦子裏在一遍一遍回想着那短耳靈兔奔跑時的動作。耳邊還隱隱約約聽着從後院傳來的唐瑜兒的叫聲,時高時低。
其實從小他就經常在晚上聽到他娘這樣叫,第一次他很害怕,以為他爹在欺負他娘。但第二天看見他爹和他娘還是好好的,不像吵過架的樣子,而且他娘看着他爹的眼神總是充滿了甜。
他也就放心了,爹孃沒吵架就好,小孩子最怕的就是爹孃吵架,那種覺就像天要塌下來一樣。
時間一長,次數多了他也就慢慢習慣了,知道那是大人們之間的事,不是他一個小孩子能管的,他也不好意思去問,總覺得那不是他應該知道的。
後來就找了個藉口搬到前院來了,那聲音就小多了,聽着也沒那麼清晰了。但今晚不知為何,一聽到他娘那悉的叫聲,他的心跳就不
加快了許多,心裏還有一種異樣的
覺,説不出來癢癢的
覺。
他把那短耳靈兔的動作回想了多遍之後,再想想他爹今天教他的那幾種身法,又想了想自己該如何運用,終於有了辦法。
“看你明天還怎麼跑出我的手掌?”夏清對自己有了信心。第二天還沒到傍晚,當夏奎和唐瑜兒已經盡興,夏奎還趴在唐瑜兒身上正在品嚐前那兩粒櫻桃的時候就聽到夏清在前院大喊。
“爹,娘,我回來了。”夏清大叫着,聲音裏充滿了興奮。
“來了清兒,等一下。”唐瑜兒連忙推開了夏奎,然後手忙腳亂的開始穿衣服。當夏奎和唐瑜兒夫倆看見夏清的時候,只見他兩手各抓着一隻還活着的短耳靈兔,高興地衝着他們大笑着。***接下來的幾天,夏清每天都是泡完藥浴後去抓短耳靈兔。夏清對於撲抓短耳靈兔慢慢的駕輕就
,只要他想抓的靈兔,就絕逃不出去他的手掌。他不停地練習自己的各種身法,有時在奔跑中往往從一個怪異的角度出手,一把抓住兔子的後腿。
有一次他抓住了一隻短耳靈兔,為了逗那隻兔子玩,把它抓了放,放了再抓,直到最後那隻兔子總算也明白過來了。
當夏清再一次把它放在草地上,它竟然卧在那不跑了,甚至還當着夏清的面開始吃起草來,看來這傢伙竟然是跑餓了。經過多的浸泡草藥,夏清的筋
骨骼也在慢慢的發生着變化,他身體的柔韌
變得更好。
骨頭也變得越來越結實、堅硬。有時一拳打出去,帶着呼呼的風聲,讓他有一種無堅不摧的覺。變化最大的是他的皮膚,本來夏清從小在山裏長大,雖然長得眉清目秀,但經常風吹
曬,皮膚還是有些
糙。
經過了多的草藥浸泡後,皮膚變得越來越光滑,越來越細膩,在那已經逐漸成型的肌
襯托下,顯得油亮油亮的,讓人看了不由自主的有一種想摸一摸的想法。
唐瑜兒看到了夏清的變化,不暗暗欣喜,哪個當孃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風采出眾?這一
夏清對他爹説不用再練習抓靈兔了,因為那個草坡上的靈兔看見他都已經不再跑了。
知道跑也跑不過他,被他抓住了也不會受到什麼傷害,一轉眼就被放了,反反覆覆的那些靈兔也有些煩了。擺出一副你想抓就抓的架勢,反正我是不會再傻乎乎的拼命的奔跑了。
夏奎讓夏清把他教的那些身法當面又演練了一番,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對夏清説:“清兒,你的身法和速度現在都已經可以了,下一步爹教你練習刀法的出刀的準確度。
你既然明白了這套刀法的致命殺招都是奔着對手的咽喉去的,那就一定要做到在出手時能迅速地斬斷對手的咽喉才是關鍵。”夏清聽了不住的點頭。
“今天咱們爺倆正式進山去,去黑風嶺,那雖然不是深山,但經常有疾風狼出沒,此狼習慣獨來獨往。渾身髮堅硬如鐵,皮糙
厚,不怕刀砍斧剁,很難斬殺。”夏奎也多次和疾風狼遭遇過。
“但此狼也有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脖子下那一縷白的所在地,如果能一刀斬在那個部位,就可以割斷此狼的咽喉,但此狼的動作迅速,
格兇殘、狡猾,身形
捷,讓人很難得手。”夏奎雖然武功高強,又有着多年的捕獵經驗,一説起疾風狼來,也不得不佩服。
“好的爹,下午咱們就去黑風嶺,我倒要見識一下那疾風狼如何厲害,我現在先去準備一下。”夏清説完向自己的小屋走去。
“瑜妹,你覺得清兒這次能被選上嗎?”看着夏清離去的背影,夏奎對旁邊的唐瑜兒説道。
“我覺得清兒一定能被選上的,這孩子心之堅韌,做事之果斷,在少年之中非常罕見。”一説起夏清,唐瑜兒就非常自豪,美目中發着光。
“我聽説一般宗門選弟子不是要看什麼資質、靈嗎?”夏奎有些擔憂。
“如果清兒沒有什麼靈,資質在人家眼裏又很一般,那還有希望嗎?夏奎終於説出了心裏所想。
唐瑜兒伸手挽住了夏奎的胳膊,滿懷信心的對他説:“放心吧奎哥,你説的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以前宗門選弟子確實比較注重靈和資質,認為有好的資質或靈
的弟子容易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