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現主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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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主要看弟子的心和福緣,如今修仙界有好幾個頂尖的存在,都是最一般的五行雜靈,憑着堅定的心志和莫大的機緣,一步步成為讓人仰視的前輩。

反觀那些曾經有着這樣或那樣靈或寶體的弟子,後來在修仙的過程中都逐漸殞落了,或者慢慢變得默默無聞了。

都是因為太自負了,仗着自己是什麼靈或寶體,沒有腳踏實地的去認真修煉,還經常到處惹事生非,有時不知不覺得罪了人,最後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現在靈和資質,在很多宗門選弟子的時候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唐瑜兒跟夏奎解釋道,把半邊飽滿的峯緊緊貼在他的胳膊上。

夏奎在用胳膊覺着那團軟軟的,微低着頭對唐瑜兒説:“那妹妹是什麼靈或寶體?跟我説説,讓我也心裏有數,沒有每天白滋潤。”

“討厭,得了便宜還賣乖,人家是純陰體水靈呢。”唐瑜兒撒嬌不依。

“不過體質是可以轉化的,有的人由於修煉了不同的功法,或有機緣服用了某種絕世丹藥,都可以使自己的體質轉化,成為另一種寶體,變得更強大。”唐瑜兒繼續解釋着。

“但靈就不行了,天生是什麼靈,就是什麼靈,不可能再發生改變了,只適合修煉據靈所屬的功法最有利。

按説我是純陰體水靈,不論體質還是靈都是上乘,當初宗門也是寄予了厚望,讓我專門修煉水屬的功法,但修煉起來不知為何卻進展緩慢。

讓宗門對我漸漸不滿,認為我是沒有一心一意的修煉。但我卻隱隱有種覺,是我修煉的功法不對,好像不能發揮出我的最大長處。”唐瑜兒一説到自己身上,立刻有一種怏怏不樂的情緒產生。

“你放棄修仙了,咱們不是也過得快活的嘛。”夏奎説着,眼睛看着唐瑜兒那嬌豔的嘴,真想再次的住不放。

“嗯,是快活的,不過誰都希望自己能長生不老。清兒要是開始了修仙,説不定咱倆也能沾沾光呢。

到時候哪天他給你兩粒靈丹妙藥,讓你再年輕回去,像個二十歲的小夥子,那不是更好。

“唐瑜兒衝着夏奎説着,眼睛裏又開始波盪漾了。

她對男人的需求好像永遠沒夠,無法滿足。夏奎被她這麼一説,心裏不又有些蠢蠢動,同時也對自己如果能回到二十來歲有了些嚮往。

不管怎麼説,如果能變年輕總歸是好事,他現在對於在牀上和唐瑜兒赤身搏已經到有些力不從心了。對於一個練過武的他來説,知道自己是縱慾過度了,但讓他兩天不碰唐瑜兒,他又知道自己忍不住。

唐瑜兒那豐滿的體,和倆人在一起纏綿時讓他有一種彷彿作為一個征服者的快,對他來説是無法抵抗的。

男人有時往往都是矛盾的,有些事明知道一旦沉對自己是有害的,但往往還是經不住誘惑。所以人最難戰勝的就是自己!

“奎哥,等你和清兒進山去狩獵疾風狼,我一個人在家沒人陪我了,我也開始恢復打坐修煉,看能不能儘快恢復到以前的水平,等於陪着清兒一起修煉,我也不想讓自己老去。”唐瑜兒輕輕的説着。

“那妹妹一旦又開始修仙了,會不會慢慢的對夫之間的那事沒興趣了?”夏奎一聽有點急了。

“壞蛋!心裏就想着那事,三句話都離不開。”唐瑜兒大發嬌嗔。

“放心吧,每天晚上妹妹都是你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唐瑜兒説着,臉上一片嬌羞,耳垂都開始發紅了。***黑風嶺。

一眼望去到處都是參天的古樹,怪石崚峋,雜草叢生。整個山嶺都靜悄悄的,好像沒有生命存在一般。偶爾傳來一兩聲難聽的不知是什麼鳥的叫聲,讓人猛的一聽,覺得格外的刺耳,覺有些骨悚然。

“去吧清兒,就在這附近轉悠,別走太遠。這附近是疾風狼經常出沒的地方,我知道附近有幾處疾風狼的巢。”夏奎壓低聲音説道,彷彿怕疾風狼能聽到一般。

“此狼不合羣,所以你不用擔心會一次碰到兩隻。以你現在的身手,就算還無法準確的斬殺疾風狼,但自保應該沒問題。

它們擅於纏鬥,你好好利用自己的身法和它糾纏,然後瞅準機會,一定要穩、準、狠,速度還要快,這樣就可以一刀斃命。爹就在這等你,你要是碰到特別兇殘,實在打不過的,也不要勉強,退到爹這來就是了,儘量別讓自己受傷。”夏奎叮囑道。

“我知道了爹,我去了。”夏清也低聲説着。

然後一縱身,幾個起跳,人就在夏奎眼裏消失不見了。兩個多時辰後,夏清筋疲力盡的回來了,手裏還拖着一隻巨大的狼屍。

夏清身上有好幾處被抓破的地方,血早已凝固了。那頭被殺死的疾風狼,身上也有多處被刀砍過的痕跡,但最多是掉了些,還有些輕微的皮傷。

致命的那一刀在脖子下面的那一縷白處,此時那一縷白已被從刀口處出的鮮血染得通紅。他把狼屍扔在了地上,就一股坐在那呼呼直,好半天才緩過勁來。夏奎看着兒子,眼睛越來越亮,目光裏充滿了讚許。

“爹,咱們明天還來,我一定要把黑風嶺殺的以後沒有疾風狼!”夏清憤恨地説道,顯然今天和這頭疾風狼打出了真火,要把它們趕盡殺絕。

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夏清除了每天進行藥浴,就是和夏奎進山裏撲殺疾風狼,鍛鍊身法和出刀的準確度。夏清的武功在飛快的增長着,不知不覺三個月很快就過去了。青雲派招收弟子的子終於來臨了。

***這一,忽然有人四處奔走相告,説青雲派外門派人來傳話,明天辰時末,宗門將有人來羅家莊挑選弟子,讓所有準備送家裏孩子去修行的人家都做好準備。

一時間,莊裏人聲鼎沸,大家都在議論這件事,那些家裏有適齡孩子的人家更是眉飛舞。彷彿自己的孩子已被選上了一樣,雖然知道選拔很細,青雲派的門檻很高,但也都抱着一番希望。

沒有人會認為自家的孩子不如別人家的,人們自荒古以來就一向如此。第二天,辰時剛過,羅莊主已派人在莊裏唯一的大草場開始佈置了起來,先讓人打掃了個乾乾淨淨。

再把地上都灑了些水,然後在四周都張燈結綵,佈置的放佛是重大節的來臨,還在草場的一頭靠近樹陰下襬了一個巨大的方桌,幾把椅子,桌上還放了幾個乾乾淨淨的茶碗。

一切剛收拾得差不多,已經到了辰時末了。不知是誰忽然大喊了一聲:“來了。”眾人抬頭向青雲山方向的空中看去,只見從天上飄來了三道人影。其中一人一身青衣,另外二人都是白衣飄飄。

三人都是腳踩飛劍,到了草場附近的上空開始徐徐下降。待三人落在地面收起了飛劍,眾人才看清了三人是一男兩女。

那名身穿青衣的男子看着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身材修長拔,面目英俊,一雙眼睛湛湛有神,面帶微笑,看起來讓人覺温文爾雅,和藹可親。

那兩個女修都是貌美如花,年齡大概都在二十左右,身材婀娜多姿,舉止高雅,真像是神仙中人。羅敬的父親羅莊主趕緊上前見禮,口中以仙人、仙子稱呼,招呼三人落座,再讓人倒茶伺候。

羅莊主則在一旁站立着,在他心裏認為在這三個仙人的旁邊哪有他坐的位置。中間那名男修淡淡一笑,然後就也不客氣地大馬金刀的往中間一座,對眼前這一切似乎十分的受用,對眾人的恭敬態度也很滿意。

那兩個女修也分左右坐在了那名男修的兩旁,目不斜視,並不看任何人一眼,神態淡雅婉約,不帶絲毫的人間煙火氣息。

其中一名女修似對那名男修的舉止有些不滿,瞟了一眼那個男修,有些不耐地説:“陸師兄,我看可以開始了吧。”那名男修急忙扭頭温和地説:“柳師妹説的是,可以開始了。”另一名女修見這位姓陸的男修如此,眼裏飛快地閃過一絲輕蔑。那名男修姓陸,叫陸元盛,兩名女修一個姓柳,叫柳曼雲,一位姓徐,叫徐菲。

來的時候那陸元盛對她二人一路上大獻殷勤,讓二女不厭其煩,偏偏這陸元盛自恃長相英俊,自命風,對二女對其厭煩的態度毫無察覺。

也難怪那柳曼雲和徐菲看不起陸元盛,因為二女看見陸元盛在這些百姓面前趾高氣揚的樣子,心中頗不以為然。她們知道雖然他們三人御劍而來,在這些百姓眼裏彷彿仙人一般,其實她們三人的修為並不是很高,也不過是築基初期而已。

這種修為在門派內並不算什麼,如果放眼在修真界而言,更是如同螻蟻般的存在。只有修為低的才會御劍飛行,僅僅比練氣期的用飛遁符的高了那麼一點點。

別的人家修為高的本不用拿出自己的本命飛劍來當飛行工具,修為比她們高的可以御風而行,或利用法雲,腳踏祥雲而四處遨遊。不過這樣比較損耗法力和靈氣。

所以修為更高的都有自己的飛舟或其它飛行類的法器,上面都有安放靈石的裝置,想使用的時候只需往裝置裏放好靈石,再往靈石裏灌注靈氣或打入法決,活靈石,就可以啓動法器,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不過這樣飛行的時間久了比較消耗靈石。也有修為或身份更高的大人物,以及一些頂尖的存在,人家豢養一些擅長飛行的靈獸,出遊的時候有靈獸駕車或架輦。乘坐的人往裏面一坐,不耽誤飲酒品茶,或與同行的人在裏面談笑風生。

所以御劍飛行在修真界本不算什麼,二女見陸元盛這般得意洋洋,自以為是,以至於心中對他更瞧不起。夏清跟着他的父親夏奎也站在人羣中,看着這三位青雲派的使者。

他也被二女俗的氣質所引,看着那陸元盛目空一切的樣子,心中也不免生出了一絲厭惡。接下來就聽羅莊主大聲喊着:“所有小孩排成一隊,家長先在一旁等候,招收弟子測試開始。”又是一陣亂哄哄,這些少年們才算排成了一隊,總共也就有個三十多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夏清和羅敬站在其中倒顯得卓爾不羣,非常的顯眼。

只見那陸元盛拿出一個白的八角形的玉盤,玉質非常温潤,正反兩面都是內圈上刻陰陽雙魚,外圈還有一套八卦圖案。

陸元盛雙手合抱玉盤,往裏面開始注入一絲絲的靈力,不一會兒,就見那玉盤開始散發出白的光暈,並逐漸變大。從陸元盛的手中慢慢飛起,漂浮在一人多高的空中。柳曼雲和徐菲二女見此,一抬手又向玉盤的陰陽雙魚的魚眼各打出一道法決。

只見玉盤一陣光芒大放後就一動不動停在空中,那光暈也收斂消失了,除了變大了不少,別的又恢復原狀,就像剛才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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