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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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月屏被劉四殘忍的兩鞭，打得再顧不上什麼尊嚴和臉面，順着劉四的意思回答道。沒想到劉四又是狠狠一鞭，這次正在不斷縮緊的菊上。女人再次慘叫後。

終於吃不住求饒道:“劉爺，月屏知道錯了，月屏再不敢了，今後奴家一定好生服侍爺。不論爺什麼時候想玩奴家了，奴家都會努力伺候爺的。求爺別打了，饒了奴家這遭吧。”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捱過這頓再説吧。”劉四不容分説，揚起手中馬鞭，在婦人分開的陰部上又狠狠連了四五鞭，這回可不同前兩次。

雖然力道沒有那麼大，卻是連續打。直打得婦人滾落下地來，抱着劉四的腿，求饒不疊。

“爺，別打了，月屏再挨不得了，再打下去，奴家要給爺打死了。”女人哭求着。

跪在劉四腳下不住磕頭。又不顧臉面，吐出舌來再在劉四腳上來去，象一隻討饒的小貓一樣，劉四見女人徹底臣服了，才吩咐道:“起來撅着，讓爺看看，你那騷處還能不能用。”趙月屏聽到再不打她，連忙爬起來，跪趴在牀頭，高撅起股讓劉四檢查。劉四掰開女人傷痕累累的股，只見那私處已經徹底紅腫起來，不但如此菊處爺紅腫一片。

他見女人已俯首帖耳，柔順異常，便不再為難，把個早就腫脹得生鐵般的陽物，入婦人的下陰，用力捅起來，只覺紅腫的陰道內緊箍異常，毫不似生養過的模樣，不由嘴裏罵道:“他媽的，你們女人難怪被罵是賤貨。

好説好哄不行，非得挨一頓厲害的，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撅高一點，讓爺有半點不快，一會兒就再你的鞭子。”女人聽得害怕，忙嘶着嘴，忍痛把股翹得更高，讓男人捅着更便利，只是下陰紅腫，劉四每次刺入都帶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卻再不敢扭手扭腳，咬牙苦挨。劉四幹得暢快，趴在女人背上，把手探到前面，捏住趙月屏一對巨，用力玩。

口裏吩咐道:“怎麼不叫，難道爺得你不舒服嗎？”女人怎敢頂嘴，只得回應道:“啊…疼！爺剛才打得狠了，現在得奴家又癢又疼。啊…死月屏了，求爺輕點…”女人剛叫兩句，想起馬老三還在屋外，屋裏勾當，一定是聽得分明，想想自自己嫁給這個男人，沒過了一天好子。

每天持家務，如今又如此對待自己，把自己獻給東家玩欺凌。心中更恨他竟忍心自己在屋內捱打慘叫，男人視若無睹，不來相救。不由得改口叫道:“爺搞得小婦人好舒服，啊…比奴家那殺千刀的男人強勝百倍。

啊…好快活，爺再用力幹奴家的小，一會兒待爺累了，奴家再用後庭供爺玩樂，好嗎？啊…”詞語，一波一波，越叫聲音越大。劉四見女人放蕩銷魂，更是‮趣情‬大增，把女人按在牀上，扯住頭髮，狠個不停。片刻，又換過菊門，不管女人死活掙扎，肆意。

趙月屏也漸漸被男人暴的動作出覺，好似再受不到身上的鞭痛，下身痙攣着，水橫，在劉四身下了幾次身子。劉四下午在邢寡婦身上本來就沒得恣意發，如今抓住一個成人婦，任其採摘，再不客氣，大肆征伐。

直搞了一個時辰，連了兩次，而婦人也早是被幹得死去活來，暈過去幾次，了數次。劉四痙攣着在女人體內放了兒，起身命婦人淨了下身，才在疲倦中摟了趙月屏豐滿的身子，沉沉睡去。

＊＊＊第二天，雞鳴三遍。劉四在睡夢中，緩緩醒來，只見昨夜的女人，在懷中蜷縮着，象一隻疲倦的小貓一樣，臉上青絲半遮臉孔，還沉睡着，不時還全身抖動一下，身上泛起點點漣漪。劉四輕手輕腳，翻開女人下體，只見，除了滿身鞭傷。

下體紅腫，陰尤為厲害，‮花菊‬微翻着，上面還有白的兒乾涸在上面。顯示昨夜被得疲憊不堪。劉四也不驚動，起了身。出得屋來，發現馬老三仍舊坐在那柴跺旁，腳下一地的煙灰。只此一夜未眠，馬老三本事滄桑的臉上更顯得蒼老了許多。劉四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道:“馬老弟，不要這麼想不開嘛。

她只遭了一夜的罪，卻換得你全家一年的太平安生，還有什麼不知足的？”説着，從懷中取出一張二十兩的銀票，到馬老三手裏，吩咐道:“就去鎮上王太醫的堂口，説我吩咐的，要替何府專制的傷藥，一半內服，一半外敷，斷不會有什麼痕跡留下。

剩餘的，就多買點滋補品。給你婆娘調養身子。婆娘還是你的婆娘，我並不干涉你夫房中之樂，若是你以此事為難她或餓瘦了半分，我可與你不會善罷甘休。”説完，看也不看馬老三，抬腿尋那屋外的馬匹，揚長而去。＊＊＊時光荏苒，一晃半個月過去了。

除去有兩家佃農實在是不上租子，只得欠了，在欠賬上畫了押，按了手印。還有便是邢寡婦，馬老三兩家經由劉四特赦免以外。

其它佃農都已基本繳收完畢。劉四又找來賬房監督着登記入賬，糧食銀兩收歸庫房。差使料理清了，才把厚厚的兩大疊賬本呈何府欒雲橋欒大管家過目。

欒雲橋接過賬目，一頁一頁慢慢查看，只是到邢，馬兩家這裏略停留了片刻。抬起眼看了看劉四，劉四嚇得大氣都不敢，低頭不語，好在欒大管家只是看了看他，並沒多説什麼。

劉四知道這些欺男霸女的勾當須瞞不過欒大管家法眼，但也不敢隱瞞，只是彼此並不挑破，欒大管家雖然冷面冷心也不會在這些細小事上與他計較，彼此心照不宣罷了，幾天之後，邢寡婦又登門求見劉四，想向他借貸些銀米度。

少不得又被劉四拖入下房，辱一番，邢寡婦怕被人發覺，忍辱不肯作聲，直得是含羞咽淚，最終還是從劉四這裏得了不少好處去。＊＊＊這一，劉四受欒大管家指派，隨三位護院武師，到縣城辦事。

幾個人騎馬到縣城，付辦妥了公事，看將將天已晚，趕不急出城門，返回何府，便相約到城內最大的院“飄香樓”去鬆快鬆快。

不多時幾人策馬來到這座落在縣城大街的這家娼寮，門口紅燈高掛，燕紅柳綠，來送往之聲不斷。院內夠籌錯，吃喝行令聲不絕於耳。到得此處真是意氣全消，渾身香軟，好一座醉人堂，銷金窟。

幾個人早已是這裏的常客，進得院來，挑逗了幾個陪着客人還不忘秋波語頻送的姐兒。便見那四十許歲的老鴇娘，扭着胖大的肥了出來，見面就笑，道:“呦…

這不是何老爺府上的劉二管家劉四爺嗎？您可想死妾身了，您老可有子沒來照顧我們飄香樓了，又是作了哪兒個下賤姐兒的房中嬌客了吧，要不就是我哪個女兒沒服侍好爺，爺儘管説給我，看妾身打死她。”劉四怎不識這老鴇這套風月做派，伸手在她出來的肥上捏了一把，對旁邊三個護院道:“你們聽聽，爺剛進着飄香樓，就聽這貨一陣編排。她哪是想爺我了，她是想爺荷包裏的銀票了。”説罷哈哈大笑。

娘伸手打掉口上劉四的祿山之爪，作勢嬌道:“你個沒老沒小的，又來招惹妾身，真當要，我這就開了廂房，可敢與妾身打戰三百回合？”劉四也不生氣，伸手掏出五十兩一張的銀票，入娘衣襟內，又順帶在肥上又捏了一把，道:“今兒的酒飯住宿之資都有了。

至於你老鴇子安排的姑娘伺候爺幾個滿意，賞賜自然少不了你的。我這幾位兄弟可都是何府練家子出身，娘你仔細掂量了，若是怠慢了，惹得爺們不高興，少不得拆了你這園子大門。”娘連忙把住劉四的胳臂，把一對肥靠上劉四肩頭輕磨道:“怠慢幾位財神爺，就是打死娘，妾身也不肯啊。幾位爺，這一樓吵鬧得緊，請隨妾身樓上雅間裏坐。”説罷，吩咐龜頭茶壺去安排酒菜，自己扭着帶着劉四等人上得二樓。

進得一間雕樑畫棟的幽靜廂房，幾個人入座。不消片刻，早有丫頭把酒菜擺下，娘出去片刻便帶進幾位窈窕女子，真是鶯鶯燕燕，桃紅柳瘦，各有風。

劉四早知道這飄香樓不比別處脂俗粉，特別是二樓的姐兒，各個都能詩會畫，唱曲舞蹈，無不通，氣質談吐皆不比庸脂俗粉。

很快，身邊三位護院武師各拉了兩位美貌的女孩子在旁陪酒。唯獨劉四並不採顏，只是替身邊幾位挑選。娘見了，又膩聲問道:“怎麼，劉四爺，我這幾位女兒還入不得你法眼嗎？

莫看她們年輕，到了牀上可都各有一番功夫，定會叫爺們滿意。”劉四不動聲道:“我到不是嫌媽媽的女兒們不美，只是劉某此次專為那”小紅鞋“。而來，不知道娘可肯捨得？”説着竟從懷裏摸出一個小金錁子，足有二三兩之多。當得一聲扔在桌上。那娘見了金子，兩眼放光，但聽説劉四單點那“小紅鞋”陪酒，臉不僅一變。

座上幾位保鏢爺不僅一楞，不知道是何青樓女子要這般多得身價。劉四卻清楚，這“小紅鞋”此女原名蕭紅，是飄香樓的第一紅牌，已金蓮秀美，愛穿紅鞋而得名。

此姝不但美貌無雙，豔名遠播，而且嬌豔嫵媚，談笑間風情萬種，只是嬌氣異常，尋常的嫖客哪怕百兩紋銀也本不與理睬。只挑那看得上眼的俊俏書生才能一親芳澤。

劉四前次還是借了欒雲橋欒大管家的臉面才得以相見，只一晚，雖未得真個銷魂，就得這劉二管家意氣全消，拜倒在石榴裙下。最近，何老爺有事離家，欒大管家隻手遮天，對他劉四又是依仗三分，所以今才來試着再續前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