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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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四見老鴇面現難,二話不説,又摸出三枚金錁子摔在桌上。
娘連忙上前萬福賠笑道:“劉四爺莫怪,只是這小紅鞋最近病了,身體不
,恐怕是無法陪爺盡興。如若爺有心,等她病體痊癒,妾身自派人到何府送信,劉爺再來玩耍便了。”劉四一聽便知是
娘推辭,也不道破,只隨便拉了位名喚芍藥的女孩子到懷裏。
娘見他不樂,也不敢多説,只得叮嚀幾位姐兒好生伺候了,便悄悄退下。幾人龐若無人的開懷暢飲,大嚼猛喝起來。
酒過三巡,幾位也放開了身份,在身旁女孩子身上摸捏
,直逗得輕
叫,嬌嗔不斷,突然間劉四把過身旁的芍藥,伸手入懷只一拉,便把衣襟扯開,
出嬌嬌
,獰笑着一把擰住,冷問道:“你們媽媽不肯實説,那小紅鞋現在何處,可是有客相陪?”那喚作芍藥的女孩子,年方二十不到,見方才還笑而言曰的劉爺驟然翻臉,
魯蠻橫,又不敢躲閃,
上吃痛,變
回道:“奴婢當真不知啊…劉爺何必為難我一個作子婊的。”劉四面
兇光,刷地從靴中
出一把亮閃閃的匕首,在女兒
上比劃道:“我也知道你不敢説,但爺今天想要你的這隻左
下酒,不知可使得?”芍藥嚇得花容變
,只好老實答道:“劉爺饒命,那小紅鞋前些
子碰見了縣裏鄧大捕頭,不知道怎麼就
心動了。
兩人如膠似漆,夜夜歡歌。聽説鄧捕頭還要給她贖身娶回家去作正房太太呢。現下,正在天字房內,想是二人正在飲酒作樂。”劉四聽罷,從懷裏取出一錠銀子放在此女懷中,笑道:“你這賤人,早知道就實説多好,這般手腳費爺的事。”接着又對三位武師道:“有勞三位兄弟隨我去壯個場面。”説罷,起身竟直往天字房而去。進得天字房,便見一絕美人,正在撫琴彈而歌。旁邊桌上坐着幾位年輕衙役,都摟着幾位貌美的姐兒,正聽得入神。
劉四橫衝直闖的進道天字房,眼盯着為首的一位捕頭道:“我當是小紅鞋仗了誰的勢力,竟連我的臉也不給,原來是鄧大捕頭,在此作樂。”鄧捕頭抬眼看了看,起身施禮道:“原來是劉二管家,不知道如此氣勢洶洶所為何事?即便是蕭紅沒去陪管家,也是因為鄧某人先來。怎麼劉管家要興師問罪?”
“劉某怎敢壞鄧捕頭雅興,只是見鄧捕頭如此逍遙,想是我何府前被賊人上門行搶一案,已查得水落石出了?”
“這…鄧某人出現這煙花場所,正是為打探各方消息。”鄧捕頭聽劉四話鋒不對,只好巧言辯解。
“我怎麼聽説縣裏吳知縣剛剛勒令屬下朝廷官吏,不得私下狎娼玩,鄧捕頭頂風而上,可是有什麼線索?”
“這…”
“我勸鄧捕頭還是把小紅鞋讓與劉某,劉某就當從未見過捕頭大人,以免大人壞了官聲。”鄧捕頭知道劉四來頭不小,正猶豫間。
只見那絕豔姝,小紅鞋放了琴,款款走來道:“劉大管家好大的氣派,小女不過蒲柳之姿,豈用二位爭奪。再説,鄧捕頭已經答應給妾身贖身,妾身就是鄧捕頭的人了,劉管家又何必奪人所愛,作那狗仗人勢的舉動。”蕭紅此女見兩人
槍舌劍知道無法善了,馬上現身表明立場,希望劉四知難而退。劉四知道此女
本看不起他,也不搭理她,只回頭對鄧捕頭説。
“不知道鄧大捕頭也是作此想嗎?”鄧捕頭揮手阻止身旁幾個作勢起的兩名衙役,淡然道:“劉管家這麼講話,可就讓鄧某頗
為難,這樣吧,這風月官司還要風月手段解決。”説着端起一杯酒水,遞道劉四面前。
接着道:“只要劉管家喝了這杯酒,我就將蕭紅讓與足下,如何。”小紅鞋聽鄧捕頭如此説,大吃一驚,急道:“鄧大哥,你…”話未説完,再次被鄧捕頭抬手阻住。劉四見狀,方待接下,旁邊一名年長護院已看出不對,上前道:“既然鄧捕頭有此雅興,由某家替劉管家接下這杯酒便了。”説着,抬手上前。
只見其手快如飛,二指先遙指鄧捕頭腕上位。待其手勢稍變,搶步上前一把抓住酒杯。酒杯在二人手裏停住不動,僵持不下。
漸漸的,只見二人身上顫抖,鄧捕頭臉越來越紅,那護院臉
卻越來越白。劉四方知才剛兇險,正待翻臉招呼幾位高手一齊出手。
“哎呦…幾位大爺何苦為了一個小紅鞋翻了麪皮。”只見娘帶了兩名大漢推門而入,見屋內二人正在較量,連忙上前勸解道。
“娘老鴇,你來得正好,小紅鞋是你的女兒,我只問你,今晚她人是歸鄧捕頭還是歸我劉某人。你可仔細想清楚了,再作回答。”説着劉四把身上攜帶匕首亮出,砰的刺在桌案之上。
另一邊兩名衙役也紛紛亮出刀,只聽鄧捕頭一聲招呼,便要上前廝打。
娘見雙方劍拔弩張,看看劉管家,又瞧瞧鄧捕頭。這雙方都是她個開園子的招惹不起的存在,只得低頭不語。
劉四見娘不語,冷哼道:“好個不識相的老鴇,就算不給我劉某人面子,難道説欒大管家的面子也不給麼?”
“什麼?”鄧捕頭和那鏢師正較量道關鍵時刻,聽得劉四説到欒大管家,不由失口一問,當即了真勁,手中酒杯啪的粉碎,酒水暴開撒了一身,已是輸了半招。
鄧捕頭顧不得這些,加問一句道:“欒大管家也對蕭紅此女興趣。”劉四冷笑道:“我何必騙你,欒大管家
前曾説,久仰小紅鞋美豔無雙,有閒暇當請到何府一睹風采…”話未説完。
只聽得鄧捕頭衝手下衙役喝道:“我們走!”小紅鞋見他要走,急忙追上去拉住道:“鄧大哥,那…我們的約定。”鄧捕頭稍停一下,頭也不回道:“何府要的人,還沒人能夠逃得掉,你就認命吧。”説罷帶着兩個跟隨衙役,箭步離開。房內只剩下劉四幾人冷笑着看着娘,蕭紅等人。小紅鞋已是花容失
,害怕的悄聲躲在
娘身後,小聲道:“娘,女兒…”
“閉嘴,你這蹄子。還不去向劉管家賠禮?今晚小心侍奉,否則,我飄香樓也不敢留你了。”小紅鞋,蕭紅含着萬般委屈,輕挪金蓮來到劉四面前,深深下拜,口稱:“小女子狗眼不懂識人,剛才言語冒犯了管家,請管家大人大量,莫跟小女子一般見識。”説完,又連忙跪下,面
憔悴,盈盈可憐,真當是鮮花失
,閉月含羞,惹人憐愛。
娘見劉四冷笑不語,忙上前打圓場道:“都説戲子無情,子婊無義。
她才多大,不懂道理,妾身今晚一定讓她伺候管家滿意,且分文不取。劉管家看在奴家臉上,就饒她這一回吧。”
“好吧,看在你的面上,只要她能伺候得好就饒她這次。”娘見多識廣,知道此事絕沒有這般容易善罷,叮問一句:“不知劉管家今夜要宿在哪間廂房內,妾身這就要她早早準備伺候。”
“劉某今晚就在花字房內休息,我今夜要玩”百花盛開“!”
“啊?”娘一驚,臉
一變道:“劉管家息怒,這”百花盛開“,即便是多年的花魁名
也銷受不得。小紅鞋年紀尚小,如何受得。求管家…”
“啪…”話未説完,臉上早捱了劉四一記耳光,眼冒金星間聽劉四罵道:“你這老狗母,好不曉事,當劉某人花不起錢麼?”説着從懷中摸出一張五百兩的龍頭銀票,摔在娘臉上,嚇得
娘捂着被打的臉龐,竟不敢去拾那銀票。
只聽蕭紅鞋慘然道:“媽媽,不必為女兒為難,女兒今夜便陪劉爺玩那百花盛開。”***夜深,劉四酒足飯飽。
看着幾位護院武師摟着美女紛紛回房各自快活。晃着微醺的身子,竟自來到飄香樓花字房外。推門進入,只聞陣陣花香,尋常人不消見佳人便得三分醉意。桌上香茶早就沏好,劉四抬手自倒了一杯,喝了一口,信步向內室走去。進得內室,只見空間更大,滿室鋪着猩猩紅的絨毯。
一卷珠簾之後是一張奢華的四五個人睡在上面都不會嫌擠的絲綢大牀。尤為讓人驚豔的是,在這淡金的大牀前,早有一位長髮美女雙手高舉,分別被捆綁吊在兩端的牀樑上,
出一截凝霜賽雪的小臂。白白的
體赤
着,偏偏外面又穿了一件連身的薄如蟬翼的宮裝。
從後面看去直見纖纖細盈盈一握,全身
皆可一目瞭然,唯有女子一對小巧的腳上還穿着一雙紅豔繡花的小紅鞋。女子一雙筆直玉腿緊緊的併攏着,玉
雪股在被四五個燭台照耀得輝煌通明的屋內更顯得豐滿圓潤。
而最妙得是那一襲白紗緊衣,把個女人白身子,完美線條遮掩得若隱若現。須知霧裏看花,最是銷魂。
再配上女子略略挽就的一頭黑髮,更是顯出被縛女子風華絕代,國天香,然而此美女卻被繩索牢牢捆吊在牀架上樑,一種暴力屈從的美
悠然而生。劉四眼睛放光,不用看,從背影就知道,這女子便是小紅鞋,蕭紅。
不遠旁邊還跪着一女,同樣一絲不掛,正是那名叫芍藥的美。此女雙手舉過頭頂,託着一個大托盤,裏面放着長鞭,短鞭,板子,藤條,竹尺,金夾,蠟燭…等
之物。
見劉四進了堂內,開口請道:“奴婢今晚服侍主子調教這條賤狗母,請主子隨意施為,無需顧忌。”這句話話音剛落,就見小紅鞋仿似驚得渾身一陣冷戰。劉四緩步走到此姝身後,一把扯住輕挽的長髮,狠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