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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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羣中閃出一個白號衣上繡着一個大紅
字的侍者,原來這“魁星樓”共有八名侍者,以
、夏、秋、多、松、柏、梅、竹等八個字作為代號!
字號侍者哈
肅客道:“各位請!”海平候昂視闊步,六姊妹相隨而行。
花珍一蹙雙眉,搶進一步,與海平候並肩而行,用極輕微的聲音發話道:“海公子!休怪我花珍多口,這樣未免太有失你的身份了!”海平候也低聲答道:“你以為我真的想在這裏吃他一頓酒飯麼?偌大一個集鎮,飯館酒樓絕不止他這一家,我是要瞻仰瞻仰那位口出狂言的花錢大爺!”花珍聞書正中下懷,面呈喜地道:“公子之意與妾身相同…”海平候用肘輕碰了她一下,阻止了下面的話,原來那
字號侍者正從身邊擦過,超前帶路。
來到廚下,侍者一吩咐,雜工立即擺下一張八仙方桌,現成的大魚大,山雞烤兔,片刻擺滿了一桌,還有一大盆熱氣騰騰的米飯。
眾人均已餓急,那消片刻,滿桌菜飯已十去八九。
驀在此時,一陣奔雷似地蹄聲自街東傳了過來。
一時人聲喧騰,梯板“咯咯”響個不停。
海平候等相顧一瞥,情知包堂訂座的主人和邀請的客人已經來了。
字號侍者氣
吁吁地跑了進來,疾聲道:“各位快從後樓下去,後門已着人打開,速速離此,不然,要是被那位大爺發覺了,大家都沒命了!”海平候站起來道:“咱們菜飯錢還沒有算哩!”
字號侍者連連搖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掌櫃已然説過。這點酒飯算是敝店一點小意思,分文不取,只是請各位儘速離此!”花珍接過話頭,故作怫然不悦之態道:“這是什麼話,難道我們是要飯的!”
字號侍者見這幾位客人一個勁歪纏,不由急得額上汗珠滾滾,神情慌張已極地道:“各位快請吧!就算救小店幾十條活命可好?”驀然…
“主人駕到!”一聲如焦雷般的吆喝聲貫耳傳來。
喝聲一歇,前樓立時鴉雀無聲,這主人懾人的威勢可想。
接着,樓板上傳來了“咯!咯!咯!”穩健有力的登樓聲,一直到那主人安身落座,席上人聲方漸漸而起。
掌櫃的在廚外低喝了一聲:“上菜!”隨着喝聲,其餘七名侍者一擁而入。
海平候心中一動,立生機謀,對字號侍者道:“古語説得好,無功不受祿,貴店既不收飯錢,那我們只有替貴店作點零活來折抵吧,上菜的事,
給我們辦好了!”
字號侍者這一驚非同小可,疾聲道:“使不得,使不得,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啊!”海平候也不再答話,冷眼一瞅,灶邊正斜靠着一支宛若兒臂
細的通火鐵
,左手一探,將鐵
拿在手中。
然後,右手一揚,只見金光一閃,鏘鏘連聲,只一眨眼睛,那丈許長的鐵
,已然極右手那柄紫金寶刀削成寸許長的數十段,散落地面。
這一手不但顯示了斷鐵如泥的寶刀,也展示了絕的刀法,廚子及眾役一個個被驚得呆若木雞。
海平候手中寶刀一揚,叱喝道:“誰要不聽話,誰就像這支鐵一樣!”眾口啞然!此時此境,誰還敢説一個不字?
海平候朝後進來的七名侍者命令道:“快把白衣服下來!”誰敢違抗,一個個不慌地將白衣白帽除下。
海平候、花珍、花珠等分穿了夏、秋、多三件號衣,其餘四小妹則分穿松、柏、梅、竹四件。
花氏六姊妹各將頭上青絲挽起,掩蓋在白帽之內,倒也看不出什麼破綻!
海平候一見大家穿扮停當,這才朝字號侍者道:“老大!咱們可沒有幹過這一行,你多少照顧點,萬一
了像,大家都有
命之危啊!”
字號侍者已然張惶失搭,不知如何是好?
海平候笑道:“來!上菜吧!”字號侍者這才如夢初醒,在案上端起一盤菜餚領先送出。
去眾人也各取一盤在手,魚貫而行。
才一出廚房門,海平候一抬頭,心中驀然一驚,將前行的字號侍者後領一拉,又縮了回去。
掌櫃的見久不上菜,正趕來廚上催促,驀見廚門一開,侍者已然捧菜出來,但甫一探頭,又立刻縮了回去。
雖然是驚鴻一瞥,掌櫃的卻已渾身發抖,冷汗直,因為他已看清楚,跟隨着
字號侍者身後的正是方才進店的那六女一男七個客人。
掌櫃的叫苦不迭,卻又不敢喊出來,只有默誦菩薩保佑了!
廚房裏面,海平候一縮回來,花珍即問道:“是有何不妥麼?”海平候從門縫中往外一指,嘴巴一呶道:“你看看!那是誰?”花珍從門縫中往外一瞄,只見正中一席擺了一張虎皮金椅,椅上坐着一個三十左右的漢子,體軀雄偉。
最惹人注目的,是他那奇特的髮型,梳成雙髻,以一條金帶束住,金帶入眼生輝,盤成龍形。
呀!花珍險些驚呼出聲,那不是窈孃的掛名丈夫金龍大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