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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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此時的金龍大王已不作苗人打扮,內着一套藍緞滾邊對襟掛褲,外罩一件粉紅團繡大氅,襯着醬皮膚,倒也英氣

花珍立即明白海平候何以行又止的原因,當即將手中菜盤往案頭上一擱,疾速地自懷中掏出一隻小瓶。

旋開瓶,價出一些藥水,又飛快地往自己臉上一抹。

原來那是一瓶易容水。

花珍一張粉面經那藥水一擦,立時改了樣。花珍又將易容水往其餘諸人手心內傾倒一些,各人均以藥水拭面。

眨眼之間,六個嬌滴滴如花似玉的女郎和一個英姿拔的俊秀少年,一變而為七個廚下侍役。

此時,席上已在催促,已然丟掉魂的掌櫃,嗓音發抖地又叫了一聲:“上…菜…”廚門一開,八個侍者手捧熱騰騰菜餚,魚貫而出,除了頭一名字號侍者神略顯慌張以外,其餘幾個倒是面安詳,看樣子是經過大場面的。

掌櫃的這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怎麼回事啊?難道這六女一男是天神下降麼?

一個生意買賣人,那裏會知道武林中這些稀希古怪的事哩!

菜上四道,酒過三巡,金龍大王停杯擱箸,施施然站了起來。

威目如兩道電炬?向揚中一掃,八席約近六十個客人,一個個屏息凝神,注目以待。

金龍大王輕咳兩聲,緩緩發話道:“金某人苦練二十載,不想卻於前碰到勁敵,慘遭敗北,而且揭親仇,可是由於技不如人,雖面對仇人,卻對之無可奈何。”金龍大王語氣一頓,全場默然。

金龍大王將擱在席上的酒杯端起,舉了一舉道:“金龍本擬遁跡山林,苦練苦修,待技成之,再談報仇雪恨之事,今蒙諸方高人助拳,歿存均,來!奉敬各位一杯!”席間眾人齊聲喝和,高舉酒杯,與金龍大王一乾而盡。

金龍大王將空杯一照,揚聲道:“餚薄酒,請各位務必盡興,少停酒後,再談大事不遲!”語罷落座,與同席幾位低聲談。

與金龍大王同席的尚有四人,一女三男。

席間客人六十之眾,獲此榮幸的只有四人,這四人定是受金龍大王器重的高手當無問題。

一旁侍立的海平候小由得不向這四位人物打量一番。

那女的綠衫綠褲,綠披風,足登綠蠻靴,年紀約在三十上下,雙眉入鬢,美目波,談不上絕二字,但卻極富媚態,眉宇間略顯佻達之

玉手不停地旋着酒杯,小指微微翹着,葱管筍指,顯得極為俏巧,海平候暗忖:這必是一個慣使暗器的賊婆娘!

坐在金龍大王左側的是一個紅臉虯鬚漢子,五旬年紀寬肩厚背,身體異常結實,一件腥紅大氅,顯得格外刺目,真個是眉如稜箭,目如銅鈴,面上橫料結,額頭青筋暴,準定不是個正道人物。

坐在紅臉漢子隔壁的卻是一個型態完全相反的人物,身裁短小,瘦骨嶙峋,三角眉,老鼠眼,尖下巴,稀稀朗朗長了幾山羊鬍,一付猥狠瑣瑣地樣子,身上一件青布長衫,更是油光照人,看樣子,這一輩子也沒有洗過,年齡也約摸在五旬上下,兩隻眼珠的溜溜地轉個不住。

突然,眼光向這邊一瞟,海平候心頭不一顫。

因為那兩道目光森森冷而鋭利,似乎可以穿十丈厚的銅牆。

再左一個,也在五旬上下,相貌平平,身裁適中,也不與金龍大王談話,一股勁低頭飲酒。

趁着上第五道菜的時候,海平候搶着先行,往主人席上端去,以便臨近再將這四人打量一番。

海平候放眼一看,幾乎呆住了!

因為那三個男的,中分別着碧蜈鈎,月杵和斷魂血匕。

一個意念飛快地從腦際閃過:“莫非那外三兇不曾死?”

“不!縱然未死,可是那三柄奇異兵刃已經到了窈娘手下三個苗婦手中,也不會再回到三兇手中啊!”海平候雖心中駭異不已,但卻絲毫不,手中慢慢地收拾殘餚菜盤,眼光極為疾速地再向那三柄利器投以一瞥。

這一瞥之間,海平候立即有了驚人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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