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奇怪的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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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只見薛羣施從屜裏拿出一套當季熱賣的化妝品。

第一步是在臉上打了一層濃厚的粉底。

第二步是再打上一層深粉的腮紅與畫眉。

第三步是戴上假睫、再畫描上深黑的眼影。

經過一番駕輕就而又心地‘偽裝’之後,薛羣施接下來是畫嘴,嘴是整個臉部最易水的部位,也是最容易被別人察覺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所以要心塗摸。

只見薛羣施拿起了一支紫紅膏,從上畫起,再到下,還以圓圈的形式,繞着整個嘴畫了好幾圈,似乎厚一點才比較保險。

最後一步,薛羣施緊咬着嘴,上下互相沾了一沾。

對於頭髮,薛羣施只能小心翼翼地一梳理,因為沒有營養的髮絲是最脆弱的,一不小心都會扯斷。

大約半小時過後,薛羣施把頭髮好後,又來到衣櫥前,打開衣櫥的門,雖然是清一的正裝,但是她還是細心挑了一番,挑中了一件紫的正裝和一對黑的高跟鞋,穿之。

一切準備就緒後,薛羣施卻慢慢地上牀,直地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靜靜地躺上一晚。

夏天的清晨,四五點鐘,月半灣上剛出魚肚白,萬籟俱寂,海天連接處泛起的一絲絲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潤着淺藍的天幕,新的一天從遠方漸漸地移了過來。

薛羣施回到了公司上班時,已經七點多了,還沒有到上班的時間點。

到了八點多左右時,同事們也陸陸續續來上班了。

這時,薛羣施準備打個電話給小岡先生,問候一下他身體好些了嗎?再順便説一下昨天不辭而別的事,但是她連續撥打了二三個電話,也是沒有人接聽的狀態。

薛羣施不百思不得其解地皺起眉梢,半會兒,她猛然掄起電話,撥打給了助理bella,吩咐説::“bella,你現在幫我撥打一個電話給小岡先生,就説我有急事找他。”

“好的。”薛羣施掛掉了電話。

幾分鐘後,bella回撥了薛羣施的電話,薛羣施立即問:“怎麼樣,有人接聽嗎?”

“沒人接聽。”bella卻説:“不過經理,小岡先生今天也沒有來上班,也沒有請假。”薛羣施一邊轉着手中的原子筆,一邊又自言自語地説了一堆話:“莫非昨天小岡先生髮生了什麼事,但是在我離開的醫院之前,小岡先生還平安無事的呀!沒理由這樣呀!不對,昨晚大初哥曾信誓旦旦地説替我出氣,還要把老岡先生給幹掉,莫非已經動手了?順帶還把小岡先生也一同幹掉了,這些黑社會沒有什麼幹不出來的事。”薛羣施頓時目瞪口呆,完全沒有了反應,處於放空的狀態,窗外寒風像無情的箭,很無奈,卻無助,她又硬着頭皮看着桌上的工作文件。

突然薛羣施又把手上的文件摔在了一邊。

“還工什麼作!人命關天呀。”言語間,薛羣施馬上動起了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與手提包就匆匆出去了。

薛羣施剛出辦公室時,bella見她要匆匆地出去,便提醒地説:“經理,你現在要去哪裏,等下就要開會了,總裁説,務必要全體領導到場,缺一不可。”

“那個…我。”薛羣施一邊拎着外套往外走,一邊又吩咐bella:“算了,bella,這樣吧!你就先替我出席一下會議,有什麼問題就電話聯繫,不説了,我現在有急事。”

“好吧。”bella無奈地問:“不過經理你上那裏去?”

“bella,你怎麼越來越不像話了,領導的隱私你也膽敢過問,難道我這段時間忘記教你規矩了嗎?做好自己分內之事即可。”

“抱歉,經理。”bella立即埋着頭,連聲道歉:“我下次不敢了。”

“嗯,下次一定要注意點,別説完就忘了。”言罷,薛羣施就領着手提包就離開時,卻被原崴看見了,原崴便叫道:“馬上要開會了,薛經理你這是要去哪裏?”

“我去哪裏,與你何關!”薛羣施轉過頭説:“我已經吩咐bella替我出席會議。”

“你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裏了,我好歹也是一個總裁。”

“是,又怎麼樣?”薛羣施説:“就算你是總裁,也阻止不了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情。”原崴就這樣目睹着薛羣施離開,自己卻站在原地嘆了一口氣,一臉無奈。

薛羣施第一步是先準備去一趟醫院,她頂着烈在路邊叫了一輛的士。

當薛羣施匆匆趕到醫院的時候,她站在病房門口,停住了前進的腳步,像是被釘在那裏,好像土地就要在腳前裂開似的,因為她卻發現昨天小岡先生睡過的那張病牀已空。

薛羣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不能動彈。

薛羣施驚呆了,張着嘴,半天説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立即問路過的護士:“護士小姐,這個牀位上的病人呢?怎麼不見了?”

“他昨天已經出院了。”薛羣施知道真相後,木納地走進醫院的大花園處,走在林蔭下,陽光在葉子中偶爾出星星點點的光斑,鋪撒一地,她靜靜的走在青草地上,‮摩撫‬着樹幹,也低頭嗅無名小花的芬芳,雖然嗅不出氣味,卻早已陶醉了。

突然,一陣微風輕輕略過,一張4寸的紙張從遠處飄到薛羣施的前方不遠處,她走上幾步,用高跟鞋的鞋尖踩着那張紙張的一角,以防再次被風吹走,然後側身半蹲下來,拾起。

薛羣施撿起那一張4存的紙張,翻過正面定目一看,紙上用水彩筆畫着一個不像人型的背影,不過還能看得出是個背影。

“扎着頭髮,一看就是女人,耳朵上的吊墜略顯老式,一看就是知道是中年婦女,一個扎着頭髮的老年婦女的背影。”自語中,薛羣施突然緊皺眉梢,發現紙上的那個背影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裏見過,但一時又説不上在哪裏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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