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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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錦淵又是什麼關係?
她…喊我霓裳!
青樓情錯“你沒事吧?”耳邊是幽颺低低的嗓音,還有他腳步踩着草木的沙沙聲,靠近。
從神遊中扯回思緒,我掩飾着心頭的不安與落寞,隨意的搖了下頭“沒事。”他的衣衫剛才在躲閃中被樹枝掛出道口子,出瑩白的手臂,我伸出手“
星給我吧。”這一次,他沒有固執的堅持,點了點頭,小心的把
星放到我的臂彎間“你認識剛才那男子?”怎麼會不認識,生死與共,二人世界了那麼多時間,我還不至於會認錯人。
“他曾經是我男人,也是救命恩人。”對錦淵,我是半點恨都恨不起來,只記得月下初見,**巫山,宮中相救,一守數月,兩人的甜時光中,那個趴在我身邊畫着鬼畫符卻笑的一臉憨態的他。
一句話,他跟着別的女人跑了,到現在我的耳邊都能消散掉那女人得意的笑聲,張揚的姿態,還有臨走前似威脅似不屑的話語。
心頭的悶疼,又重了幾分。
錦淵也選擇離開我了,和子衿一樣,和波一樣。
他甚至沒有解釋,沒有分辯,沒有給我一個理由。
“對不起。”幽颺走在我的身邊,忽然冒出一句。
我搖搖頭“道什麼歉,你沒拖累我。”
“畢竟人是我招惹來的,無窮無盡的麻煩。”他苦笑着,目光落在我抱着的星臉上。
“我沒嫌你們麻煩。”他微笑着點頭“你不問我為什麼會招惹這些人嗎?”我側着臉,咬着。
他想告訴我他隱藏着的秘密?
幽颺似乎早已經習慣了追殺,擄人等等,臉平靜如湖水清澈,在我身邊漫步而行。
“其實不用説,錦淵的來歷我知道,上次在山腳下抓星的莫滄溟我也認識,多多少少心頭已經有了些譜,他們太強大,遠非你一個人能承受的,所以我開始明瞭為什麼你一個人離開媚門,只是不想帶給他們滅門之災,可是你一個人能堅持多久?”我一直不問,因為我只把他們的事情當成普通的江湖追殺,朝堂內鬥,直到那一天我看到了莫滄溟,才隱約
覺到了不對,直至今
再見錦淵。
疑團一層接一層,知道的越多,反而越看不明白。
“星是‘九音’失蹤的那位皇子吧?”我輕輕的一聲,幽颺的腳步忽然停了。
我站定身子,回頭看着幽颺瞬間的失神,瞭然的笑了。
“你別忘了,我曾經是‘雲夢’的王爺,‘九音’的調停是我做的,一些內幕還是知道,‘九音’皇族一直沒有血印繼承人出現,所有的希望都停留在了他的身上,所以開始你才被那樣的追殺,只是…”想起莫滄溟的身份“也許你真的矯枉過正了,那山腳下的人,是神族的護衞,有他出面應該只是想證實
星身上有沒有血印出現的可能,而並非要殺他,否則
本不需要大費周章的擄人,保護皇族血統傳承是他的責任,如果
星,不,南宮舞星真的是皇位繼承人,也許你反而不需要這樣逃了。”
“我不敢。”幽颺的温柔語調中有獨特的堅決“我答應了以自己的能力守護星到二十歲,我就一定要陪在他身邊等到他二十,不管是不是神族,不管他們是不是為了保護
星,我都不會放手。”
“賠上命也不在乎嗎?只為了那個愛人的一句承諾?”他眼神慢慢垂下“是的,不在乎,幽颺活着只為了這一句承諾。”
“你的心中,就只有她嗎?”不該問的,這不屬於我能問的話,可我還是問了。
他沒有面對我的臉,一貫淡漠的身姿有些僵硬,瑩白的手指慢慢收攏在身側,良久後的一聲嘆息“是的,只有她一個人,幽颺一生只愛一人。”行進間,已經回到了住所,我將星放在他的牀榻“他們今夜已經鬧過了,應該不會再來了,你好好休息吧。”他坐在
星的身邊,手指撫摸過
星的髮絲,幾不可見的一點頭,始終沒有面對我。
拉開門我邁步而出,前腳剛剛跨出,我忽然回頭。
幽颺的狐狸眼正看着我的背影,神複雜。
“對不起!”我低低的丟下一句,邁步而出。
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説這聲對不起,也許是因為每每想到他的痴情,想到自己佔過他的身子,也許是因為我問了不合時宜的話勾起他的痛,也許只有客套,才能讓我和她保持着這樣的距離。
夜涼如水。
想起曾經瞎眼時我對幽颺説過的一句話,我愛的男人不是我的,不愛的男人也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