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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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不是我的,我只有一顆無賴的心,一份無聊的情,一堆沒人肯好心收下的愛。

月光,總是那麼悽而幽冷,俯瞰着人間百態,嘲笑着千百年的情愛變換。

街頭,連賣酒的小販都收了攤子,只有一個地方還熱鬧非凡。

“喲,這位姐面生,可是第一次到我們‘凝花坊’來?”我的衣袖被人拽住,生張魏的語調很容易讓人判斷出我走到了什麼地方。

側着臉,男子一臉厚厚的粉讓我下意識的閃了下,怕他笑慘了粉一塊塊的掉下來砸傷我的腳。

目光垂下,他熱情的順着我的衣袖挽上我的胳膊“我們這可有四大名花,八仙過海,十二金粉,您隨便挑…”

“有五百羅漢嗎?”我冷笑了聲,倒是真的一腳邁了進去。

很久沒進青樓了,倒對這裏濃豔的脂粉味有些不適應了,嗅慣了各種淡雅的體香,我居然捂着鼻子皺起了眉頭。

順手甩下一張銀票“你自己看着辦,我什麼都要最好的。”男子眼睛頓時比所有的燈加起來還亮,忙不迭的將我引進單獨的屋子,湊上臉“我這就叫花魁出來陪您可好?”眼睛都懶得抬一下“給我酒,最好的酒,端五壇來。”酒上了,我拿起杯子仰首倒入口中,辛辣中的甜香從喉嚨一路衝入胃中,隱隱的燒疼沖淡了心頭的煩悶。

都説越是想醉的時候越是醉不了,越是想忘記的也越是忘不了。

酒,不斷的灌入肚子裏。

思緒,卻在不斷的蔓延。

一隻手握上了我的掌,恰到好處的力量似有若無的撥着“客官,可不能這麼喝,傷身。”

“傷身也比傷心好。”我抬了下眼。

長的算是不錯了,眼波粼粼秋水橫波,紅潤的泛着水潤的澤,身材纖細修長,角勾着幾分媚態,倒也算個上品之姿。

不着痕跡的從他手指中挪開手“要麼陪我喝,要麼倒酒我一個人喝,你自己選。”他執起酒壺,碎玉飛花,盈盈的斟滿一杯酒,我舉起杯子直接灌了進去。

“客官,惜雪為您唱曲可好?”我胡亂的點着頭,他抱着琴,捻了個音,輕聲唱了起來。

燭影搖紅,我的眼神漸漸模糊。

同樣的夜晚,子衿靠着我的膝頭,撥着他的琴絃,讓我品味着他的温柔,可是他,走了。

同樣是夜晚,波丟我下水,又温柔的給我洗淨,温香軟榻伺候着,可是他,刺了我一劍。

我以為我能忘記,原來記憶竟然如此的清晰,他們陪伴了我‘九音’‘御風’長長的路,卻一個都不在身邊了。

夜,也曾經為我歌唱,鏡池,也曾經為我斟酒,沄逸,也曾經靜靜的看我喝酒,説我喝酒時最是豪不羈,可是他們卻不肯嫁我。

目光離,漸漸的看不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酒氣薰染的。

我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抓上他的手“會畫畫麼?畫很醜很醜的畫?或者會念經嗎?很嚴肅很嚴肅的經文…”錦淵…

月棲…

“客官,你醉了。”他吃力的扶着我,到不如説是栽在我的懷抱裏,被我帶着亂轉。

“唸經給我聽,我喜歡聽的,越嚴肅越好,我知道你念着菩薩卻是想着我,對不對?”我撫摸着他的髮絲,喃喃低語,腳下一個不穩,落在牀榻間。

他掙扎的要起身,又被我拉了回來“畫畫也可以,醜沒關係,我知道你畫的是我…”糊着,眼睛睜不開了,腦海中全是飄過的身影,如畫一般剛剛貼近又飛遠,我狂亂的張着手,想要抓住。

朦朧中子衿的笑臉,美的如楊柳清湖一般,我撲着手,緊緊的握着。

清涼的手指被握入掌心,我抓着貼上自己的臉,笑了“不要走,我捨不得趕你走的,嫁我好不好,嫁我好不好?”手指,撫摸過我的眉心,手過之處,我的眉頭被舒展開。

,被温滑香軟覆蓋。

我張開受着柔柔的吻,狠狠的咬着他的,深深的吻着他的甜

拉扯着他的衣帶,胡亂而瘋狂的撕着,手指撫摸着身體的温暖,尋找着隱秘的地方。

我翻身將他壓倒在牀榻間,呼凌亂,在馨香的身子上連,上香甜的肌膚…

身下的人吐出的息在我的耳邊迴盪,我堵上他的,手指在白皙滑的肌膚上快樂的遊走,我着他的喉結,拉扯着前的小紅豆,另一隻手已經探了下去。

他身子只是微一僵硬,手臂勾了上來,圈上我的頸項,與我的火熱的吻着,身貼合着我的身體,柔柔的廝磨着。

我很熱,燥熱。

隨意的拽開身上的衣服,當我終於貼上那清涼中帶着温暖的肌膚時,我一聲嘆息,好舒服。

我瘋狂的親吻,捏着,不斷的低語,説着亂七八糟的話。

不斷的索取,不斷的撫摸着身下柔滑的肌膚,我們纏着,翻滾着,漏*點的雨雲纏綿,酣暢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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