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從那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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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天媽媽每次洗完澡後就換上了一套米黃的睡裙，睡裙的裙襬不高也不低，差不多剛剛過膝蓋，如果媽媽側着叉着腿睡覺時候，我還是能夠看到媽媽那雙雪白滑膩的大腿。

其實當媽媽換上那身睡裙後，我一直想知道她裙子裏究竟有沒有穿內褲。文是肯定沒穿的，因為當我睡在牀上，側着身子看媽媽的時候，我總能看到媽媽前的溝，白花花的，晃得我都有些睜不開眼睛。媽媽在家裏的穿着比較隨便，在我讀高中後就不習慣穿文，經常真空上陣。

好在我家裏的客人不對，説來説去也就那麼幾個人。我爸爸的兩個結拜兄弟、我叔叔（親的），我爸爸的兩三個同學。所以如果是在夏天，趕巧有客人過來，當我媽媽彎下給他們倒茶的時候，他們經常能看到我媽媽的房。

不過這也很正常，女人在婚前往往非常矜持，不過婚後就放得比較開了，當我在村裏讀小學的時候，每次去別人家玩的時候，經常能看到一羣女人坐在一起聊天。

而其中總會一個剛生下孩子不久的‮婦少‬當着眾人的面給孩子哺。如果這個女人的老公不在身邊，説不得還有幾個憊賴子的漢子調笑她兩句，佔一佔口頭便宜。

所以，在我們那裏，四十來歲的女人呆在家裏時不穿文也比較常見，或許是因為都是小地方人，還離不了農村生活的習，沒大城市上那麼講究。

這時我又想起了我去同學家裏做客時的一次經歷。我那個同學姓孔，就是前文中向老師打報告的那個男生，當我那個女同桌轉學後，王老師也重新分排座位，他恰好坐到了我後面。

他家裏條件不錯，爸爸在省城一家進出口貿易公司上班，02年就買了車，週一到週五住省城，週六週回家休息。

既然坐到了旁邊，男生和男生之間又不會像女生那麼小心眼，再加上他又努力改善與我的關係，向我問了不少學習上的問題，我們自然就悉起來了，中考前我也去他家裏吃了幾次飯，畢竟，孔同學成績並不好，直接考一中是沒什麼指望了，只能考贊助費。我們縣一中的學生分兩種，一種是正取生，一種是贊助生。

我們那一屆贊助費起步為一萬二，如果你中考的分數高於最低線，而低於錄取線。那麼你差錄取線多少分，一分再一百元贊助費。舉個例子，我們那一屆中考一中錄取線為525，最低線為405。我那個姓孔的同學當時考了455，那麼他家就需要12000+（525-455）*100=19000元的贊助費。

因為我初三下學期經常幫小孔（我習慣這麼喊我那個同學）温習功課，那麼他中考每多考一分，就為他家節省了100元贊助費，所以小孔的媽媽對我印象蠻好。

小孔並不是獨生子女，家裏還有一個念小學五年級的妹妹。他媽媽沒有上班，全職照顧小孔兄妹兩人的生活。

小孔的媽媽和我媽媽年齡相近，不過卻是兩種完全不同類型的女人，因為小孔爸爸比我爸大一歲，所以我習慣喊小孔的媽媽伯母。伯母説話時總是温言細語的，我媽説話聲音很大。我媽胖的，伯母的間卻沒什麼贅。

我媽媽個子只有一米五五，伯母穿高跟鞋後快一米七。我媽媽的頭髮是黑直髮，伯母卻燙了一個棕黃的波卷。

當然，這也因為伯母婚後生活優渥，看起來像一個名媛貴婦，而我媽媽就像一個剛離開農村不久的中年婦女。伯母雖然看起來不胖。

不過部和口還是有不少，這兩處我都親自驗過貨了…當然，你們不要想歪了，具體是怎麼回事，要聽我細細道來。小孔家也是商品房，三室一廳，廚房和衞生間連在一起，當我去小孔家，我一般都和小孔一起玩會兒電腦。

而伯母一般都在廚房做飯，不過人有三急，如果我有了意，一般就匆匆忙忙往廁所跑。我還記得那天距離中考還有個把月。當時伯母剛好端着碗番茄湯走出廚房。

而我又趕着進衞生間，我們就在廚房口那個狹窄過道上碰到了，當時伯母怕湯灑了，於是側着身子避開我。

結果我的正面對着伯母的後面，當我走過去的時，我的下身還是不可避免擦到了伯母的股。當時我的膀胱裏都是，所以雞巴處於充血狀態，當時又穿着一件短褲。

當我側身過去時，我的雞巴就像一支筆，伯母的股就像一堵牆，我就這麼一路畫出一道彎彎繞繞的線。當時伯母穿着一套黑的絲質套裙，雖然隔着兩層布料，不過還是覺得好，差點把到了褲子上。伯母肯定也覺到了。

臉一紅“走路慢點，別把我湯撞翻了！”或許是因為剛才受了刺，所以這泡很長，撒在小便池的聲音很響，聽起來就像往開水瓶裏灌開水。撒完，我神清氣，我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跑到廚房幫伯母端菜。

伯母當時很開心，站在廚房對小孔説:“你看xxx多懂事，到了同學家也不忘幫你媽端菜，哪像你，一回來就跟個大少爺似的。”訓完兒子，伯母又開始表揚我“你成績這麼好，又懂事聽話，在家肯定也沒少做家務，你媽媽肯定很喜歡你。”我當時那個汗顏啊，我總不能告訴她，我在家做家務也是為了哄媽媽開心，然後有機會去摸她的大股？不過那時伯母還是把我當小孩看待，告誡我:“你憋不要太久，膀胱壓力太大，容易傷腎，這樣結婚後就不好。”當然，我那時是是懂非懂。

也不好意思為什麼會影響婚後生活。到了飯點，我們坐在餐桌上。伯母和她女兒坐在同一側，我坐在另一側，小孔原本是和我坐同一側的，結果他為了究竟吃他愛吃的菜，結果坐到了桌子橫側。伯母先幫她兩個孩子盛好飯，然後再幫我盛飯，我為了表示禮貌，站了起來微微弓着身子。

當伯母彎着身子把碗遞給我時，我恰好注意到伯母和我媽媽一樣，在家時也沒有穿文。伯母家的衣服一般都是曬在她的卧室陽台上，而電腦也是放在同一個房間裏。我也注意過伯母內衣的款式，大多都是那種棉質全罩杯棉質文，不過內褲款式比較多。

而且顏也比較豔麗，以紅和黑居多。這些大概都是小孔的爸爸從省城帶回來的，當我看到伯母的前光後，我注意到她的子明顯比我媽媽小上一號，因為長期居家的原因，她的部比我媽媽要更加白皙，或許是因為個子高，伯母彎的幅度有些大，透過黑的領子，我甚至能清楚看到伯母的頭。

伯母的頭是褐紅的，比媽媽的也淺一些，如黃豆般大小。這個發現讓我很驚訝，我一直以為中年女人的部都和我媽媽一樣，顏紅中帶黑，頭都比較大。因為只顧着過眼癮，我動作很遲鈍，差點連飯碗都沒有接住。伯母意識她走光了。

並不生氣，只是覺得有點好笑。如果我是一箇中年男人，這麼貪婪地吃着她的豆腐，她當然會無比的厭惡。

但是如果一個十五歲的純情小男生這麼痴地盯着她的部，她並不會惱怒，而是有點害羞，更多還是自豪，這説明她的身材很傲人。伯母按住我的手腕。

然後把碗直接放到我桌前。伯母的手也很白，手上沒有什麼繭子，但是由於她經常下廚，手背面的肌膚就不如她部那麼嬌，當我們坐下來後，伯母剛好坐在我對面，我們四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

不知道什麼時候，伯母的腿部和我的腿碰到了一塊兒。我也不知伯母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小腿恰好伸在我的‮腿雙‬之間，我能受到伯母腿上穿了一雙的尼龍絲襪。小孔兄妹對我和他們媽媽之間發生的事情絲毫沒有察覺。

當時小孔講了一個學校裏發生的趣事，伯母笑作一團，她的身體花枝亂顫，她的小腿和我的小腿不時摩擦幾下，撥地我沒心思吃飯。我知道這些不過是巧合，不過我還是有些心神不寧。我當時不知是鬼心竅，還是膽包天，我往前坐了一點，鬼使神差地用‮腿雙‬夾住了伯母的右邊大腿。

伯母的身子一下有些僵硬，我也不敢再動，只是用腿緊緊貼夾住了伯母的大腿，我的‮腿雙‬已經伸進了伯母的裙內，想這樣一直貼住伯母的長筒薄絲襪。

伯母試着想掙，她的大腿與我的‮腿雙‬用力摩擦着，這種肌膚相連的觸讓我短褲裏的雞巴一下子立起來了，伯母下面在動，還不忘跟我説“往前坐一點，多吃點菜！”我覺到短褲有些緊，然後鬆了鬆褲袋，然後把雞巴撥到了一側褲腿裏，這樣才舒服一些。伯母一時見掙不開，也怕動作太大引起她的兒子和女兒的注意。所以跟我開起了玩笑:“怎麼，小x，是不是吃撐着了，怎麼就開始鬆起了皮帶了？”伯母的一句話讓小孔兄妹都樂，從那以後，我每次去小孔家吃飯，他們兄妹還不忘用這句逗我，不過在我耳裏，卻覺伯母在説“撐”字時加重了語氣。

我不免有些做賊心虛，於是鬆開了‮腿雙‬，伯母鬆了一口氣，撤出右腿前還不忘給我一個教訓，右膝輕輕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