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就準備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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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準確撞到了我的雞巴上。我當時那個疼啊,臉都變了,就快要趴到桌子上了,伯母卻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探過身來,扶着我的額頭“怎麼了。
小x?是不是吃錯東西了?你們這些孩子啊,就是不注意食品衞生。我早告訴過你了,不該吃的東西別吃,孔xx,你們兄妹以後也少吃點燒烤!”我當時那叫一個哭無淚啊,不帶這麼整人的。伯母讓小孔去房間裏拿瀉立停,説我十有八九吃錯東西,要拉肚子了,她還不忘關心問我:“小x,你哪兒疼啊,要不要伯母坐過去幫你
啊?”我當時以為伯母還要繼續整我,嚇得不行,這飯也吃不下去了,就説去診所開點藥,連忙告辭。伯母幫我開好門,又説讓小孔送送我,我連忙擺手説不用,然後蹬蹬蹬地跑下樓,伯母最後還在她家門口跟我説了一句話,我沒聽清楚,連忙溜了…
等我中考後結束後,我很有幾個月沒去小孔家,不敢面對伯母,不過我也相信伯母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她老公,在她眼裏,我就像一個剛剛進入青期的小男生,就像我媽媽看我一樣,中考結束,我考了560分,我們那一屆縣一中只設立一個重點班,我距離重點班差1分,距離市一中錄取線差12分。這個成績雖然讓我的鄰居們讚不絕口,不過我自己還是蠻遺憾的。
考完試,那麼我就徹底放鬆下來,離9月報名還有兩個多月時間,我也不知道從那兒打發時間。既然備考時間結束了,爸爸回來的次數就少了,媽媽下午也經常去打麻將,我一個人閒得無聊,又不敢去小孔家上網,所以就去市裏買了一張借書卡,沒事幾去書店裏租一套武俠小説看看,從金庸、古龍、温瑞安、梁羽生到還珠樓主,那些經典都翻閲完了。
書店是由一個四十來歲的老闆娘照看着,除了租書,也提供光碟出租業務。對這個老闆娘,我已經沒什麼印象了,只記得她長相一般,不過圍很驚人,我一度以為她是用了電視上豐
廣告的產品。看完這些武俠,我就問老闆娘“還有沒有好看點的武俠?”這時老闆娘看了看我,然後甩給我幾本松柏生香豔武俠,我當時帶回家後,才知道武俠裏有一些xxoo的描寫。
我當時看的面紅耳赤的,看了幾本後不敢再看,於是還給了老闆娘。老闆娘問我還要不?我説不了,然後淮備走。老闆娘明白過來了,笑了笑“育,還是一個好伢子,那所學校的?”我當然不敢説我被一中錄取了,沒有回答。她卻已經猜出來了,當時店裏也沒人,只有一個人坐在角落裏看書。
她突然把手伸到了我的腿雙間,在我的下抓了一把,然後説道:“也是,連鳥都沒長大,這種書少看,考個好大學,什麼漂亮女人都有了!”當老闆娘抓住我的小弟弟時,她當時還順手
了一把。對她來説,這或許就像洗碗時重新揪一下抹布那樣簡單。
對於我,卻是另外一種體驗,我説不出那種受,不過我又想起小孔媽媽那雙充滿彈
的大腿了,其實我當時也不明白,為什麼我自己撒
時抓住雞巴沒有一點快
,但是那個老闆娘隔着褲子,只是輕
一下我的雞巴,我卻那麼興奮?
我後來沒有繼續去那家書店,因為我覺得那個老闆娘平時肯定是一個很風騷的女人,就是我媽媽常罵三嬸的那個詞-“破鞋”!不過我確實也很懷念那種覺,真是恨不得找一個女生幫我
幾下,讓我能夠發
一下。
我當時雖然想過向媽媽提出這個要求,不過今年我和媽媽的關係明顯不如去年親暱,所以我也不想自討沒趣。
而且我可以肯定,如果我開口後,媽媽肯定又説我沒腦子的亂七八糟的想法,説不定還會隨便找個藉口,讓我爸揍我一頓,不過機會還是來了,媽媽見到很無聊,於是説和我一起去外婆家做客。
我白天可以和我的表哥表弟們漫山遍野跑,可以挖紅薯、摘西瓜、釣魚、抓山脊,逮兔子,摸龍蝦和最最重要的娛樂活動-洗冷水澡,當然,對於我媽媽來説,白天無非就是趕着一家又一家的牌局,我們母子倆分工明確,自得其樂。
我有兩個舅舅,三個姨媽,所以外婆一共有六個孩子。大舅和小舅都做了新房子,外婆住在小舅的樓上,外公住在大舅的樓上,兩個老人一家贍養一個。
我媽媽明顯更偏愛小舅一些,所以我和媽媽一起住在小舅家二樓的客房裏,客房裏擺了兩張相隔不到一米的繃子牀。
剛開始在外婆家住的幾個晚上,我一直和媽媽是分牀睡,畢竟夏天比較熱,如果兩個人擠一張牀,媽媽估計也不肯。過了幾天,我的新鮮就過了。
這個時候,我卻發現了一項新的娛樂活動。這讓我原本躁動的心又靜下來。外婆的家其實是在一個土坡子的半山上,這種土坡向陽面扁平,向陰面陡峭。
扁平的這一面就散落着幾户人家,我小舅和大舅的房子是最高的兩户,為了種菜,當兵出生的外公和兩個舅舅在向陰面的山坡上開了幾塊菜地。菜地呈梯田狀,不過最矮的那塊菜地距離坡腳還有十來米的距離,普通人很難爬上來。
當然,那時候土坡上愛長那種荊棘,我外公就地取材,在最外的那塊長方形菜地的外沿兩個直角上種了一株松樹,再撥拉了一圈荊棘,圍成了一道簡易的圍牆。住在城裏的人可能不知道,農村裏往往會在自家菜地或者豬圈旁建一個茅房。
然後用糞便作為肥料灌溉土地,我外婆家也不例外。那個茅房其實簡易的,也就在土裏埋一個大瓦缸。
然後蓋兩塊木板,供人踏着,然後大缸四周壘起一道土牆,土牆上再搭着兩塊木板或者石棉瓦,再鋪好茅草,基本上就完工了。
那天我原本在外婆家看電視,然後閒得無聊,就在土坡上瞎溜躂,當我準備去茅房裏撒泡的時候,卻發現茅房有人了,於是我就站在菜地旁直接澆肥了,不過那一天,我卻很好奇,想知道是誰在茅房裏,不用説,肯定是住在山坡上這幾户裏的。
因為村裏其他地方的人也不可能專門繞那麼老遠來上個廁所。那時還是2004年,農村條件不像今天這麼好,家家户户都有獨立衞生間了,還通了下水道。我在那個茅房裏上過幾次廁所,知道土牆裏不少小,每次我下午去上廁所時,那快要下落的
光就會透過小孔照我我臉上,有時候也會在茅房地面上照上幾個金
的圓斑。
當然,我也怕如果是一個女人在上廁所,那就糟糕了,畢竟農村婦女上茅房,都是一進茅房,就直接扒拉下褲子。
然後翹起股,不管撒
拉屎,都是十分利落。她們從來不觀察一下週圍的環境,當然,如果我走到茅房木門前,我就可以看清楚是誰在上廁所。説是木門,其實並不準確,只是用幾
竹竿綁在一起,然後套上一個白
的水泥袋。
然後在牆上一側釘上兩個鐵釘,套上兩鐵絲,彎成兩個圓環,然後把門上邊緣的那
竹竿兩頭套進去就行,門的反面再用鐵絲做一個簡單的搭扣,可以從後面固定住木門。
當然,門的高度很低,一般都只有一米左右,門下面和地面平行,門上面隔着門沿總有着三四十公分的距離。這就是我為什麼説只要我走到門前,就能看清楚是誰在上廁所。
當然,就算遇到我的女親戚,比如我舅媽或者我外婆之類,那也不用尷尬,直接打個招呼,轉身走人就行。如果她就快忙完了,那更不用着急,她會喊住我,讓我等會兒。這個時候,我所需要做的就是自覺地揹着門,這個時候她們一般會一邊提起褲子,一邊跟我聊天。
我那天其實是想喊表弟一起去水溝裏釣龍蝦的,所以我走了過去,準備去看一眼,誰在上茅房。結果當我走過去時,我就聽到一陣噓噓的聲音,聲音很急,很顯然,這是一個女人在撒。
按理説,我這個時候就該走了,不過這個時候,我想起了來前兩天罵我的那個胖女人。那個女人和我外婆是鄰居,而且她們家的菜地和我外婆家的菜地也相隔不遠,當時她們家圖省事,所以就沒在菜地上蓋茅房。所以每次想撒了,就走到我外婆家菜地的茅房裏方便,其實,你過來上個廁所嗎,我外婆又不是不同意。
可是這個女人倒好,上完廁所,一到需要給菜地澆肥的時候,就用個糞瓢到那個缸裏舀上幾下,然後撒到她們地裏。糞料這東西,你家多了,我家自然就少了。
那個茅房是去年天時建好的,原本指着就這些肥料讓菜的收成好一些。結果那個胖女人七舀八舀,結果到了去年年底,這菜的光景還不如前年沒蓋茅房。
於是我外婆就到那個胖女人面前提了一嘴。這女人確實一個潑辣子,四十好幾的人,倒地就哭,説我外婆以大欺小,斤斤計較,不像個年高德劭的長輩。
我外婆是個厚道人,也只能由着她了,但是,這個女人佔了便宜,內心卻蠻記仇。我這個暑假的頭天,我去上茅房,因為之前沒去過,也不知道里面有人。
所以就奔着茅房門就過去了,結果她當時已經把門推開了,正在穿褲子,裏面着一個紅
的三角褲衩子,
裏
出一大截肥
。
她看到我,非説我是一個小狼,還到我小舅媽面前告狀。
“你看你那個城裏外甥啊,虧他讀了那麼多書,連起碼的禮義廉恥都不懂。我還沒有走出茅房,他就準備闖進來,他莫不是故意過來偷看我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