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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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乎是在奴隸營長大的,奴隸營裏沒有女人,至少兵營裏沒有,當然也有女的奴隸,但她們都被送到更後方的殿兵隊,和蒙古兵的家眷、牛羊牲畜在一起。蒙古兵打完仗入城後能去玩樂,奴隸們不行,他們永遠有做不完的事、忙不完的活。

他成年後唯一見過的女人,是軍隊裏的軍,那些女人會歡他,是因為他有銀子,人人都知道他殺敵領賞,即便他是奴隸兵的頭子,那也無損那些馬蹄銀的價值。

但後來因為那些蒙古兵不,她們很快便將他拒於門外,他的銀兩再多,她們也不敢為他得罪那些兵。

而她,不只是個姑娘。

眼前的身軀,看來已經是個女人了。

雖然她試圖背對着他,但因她總是會轉頭査看他,他仍能從微掀的眼皮縫底下,看見她身前誘人的起伏曲線,那輪廓在火光的掩映下,顯得萬般人。

他能看見她雪白的肌膚呈現小小的疙瘩,看見她咬着瓣、打着顫,長長的睫微微的輕抖,前的渾圓隨着每一次的呼起伏、挪動、震顫。

一個女人一他可以嗅聞到她身上的香味。

她不應該有香味,奴隸營的環境如此糟,她應該臭得要命,但她真的聞起來很香,或許和她老愛清洗自己有關。除了一開始那兩天,因為受了太大的打擊而忘記,這女人之後三天兩頭就忍不住會試圖擦洗自己。起初她還只是將濕布探進衣裏擦拭,但最近這兩次,也許因為發現他睡得很,她開始會解開前襟,今天更是整件都了。

他沒想到她會如此大膽,他也沒想到原來她一直拿布條綁住自己。

當他確定她不是個男孩之後,他就知道她一定不只十二歲,南方人矮小,膚白肌,看來極不顯老,姑娘更是如此,她不可能才十二歲,她有着女人的身體,她一定已經十六、七歲,甚至二十好幾都有可能。

在那閃爍的微光暗影中,他可以看見當她拿濕布擦過肩頭,晶瑩的水珠滑過她潔白的手臂,和如羊脂般滑的背,然後溜下微微凹陷的窩,浸濕已經鬆開堆在那兒的褲

他應該要阻止她繼續擦洗身體,洗得太乾淨,會讓她身上甜美的味道太鮮明。他只要隨便翻個身,就會嚇得她幾不敢再清洗自己。

可是,他已經很久沒看過女人了。

很久。

而她是他的。

如果他想,他可以起身將她壓倒在地,對她為所為,將自己發的慾望埋進她的身體裏,紆解那累和已久的壓力。

這念頭如此誘人,教氣息略微重,他知道她沒有能力反抗他,他甚至可以她順從他,他只要告訴她,要將她光溜溜的丟到外頭去,他能讓她做任何他想她做的事。

他知道上百種讓她順從他,甚至開口求他的方法。

她是他的奴隸一這個字眼,那些念頭,讓一股噁心的反湧上喉頭,澆熄了視覺上帶來的興奮與刺。那不是他帶她回來的本意,他並不想在她身上施加那種屈辱,他也不想要那種迫而來的服務。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無法閉上眼,讓自己不要再看。

雖然身上有些擦傷和瘀青,雖然有些太過纖瘦,但她的身體很漂亮、很柔軟,很…女人!

看着她清洗自己,那帶來一種竒妙的覺。

除了興奮、刺、罪惡、佔有慾,卻也混雜着些許的平靜。

他知道他一輩子不會再有機會這樣看着女人清洗自己,而且還是一個身家清白的女人。

和他不一樣,她出身良好,他能從她的教養、習慣,與行為中看出來。

天知道,她甚至不曾用幹糞生火取暖。

她還把藥分給了其他人。

他知道她在千什麼,她總是會偷偷多做一些藥,甚至每次都會把鍋子上殘存的刮下收集起來。這幾次,量還越來越大、越來越多。不知她是膽子大了,還是以為他就是那麼蠢,分不出來炒一鍋藥,需要用量多少。

他裝沒看到,就讓她覺得他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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