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便轉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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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浩龍只挑了一件,一隻銀的短短小蛇,他替黃少菁仔仔細細的繞別在了耳廓上。做完這一切,他滿意的舒了一口氣。這個女孩,將是要為我贏得一切的作品,只有我能完成的作品。在那些年長的達貴們,一直以來只把自己當成家族陰影之下的頭小子。

明面上的禮節雖然有尺有度,但他們眼中我只是許家門兒的一個孩子,沒有一個人把我許浩龍當做許浩龍。

我要靠這一件作品,讓他們對我刮目相看。沒人再能看不起我。許浩龍這樣想着,一手捧過少菁的面頰,用力的吻了下去。女孩不曾反抗,就像曾經在車裏一樣。

讓那滑膩的舌頭沾染了自己雙裏外和每一顆銀牙,對於她毫無合的態度,許浩龍絲毫不以為杵。他從行李中掏出一卷緻牽繩,將其中一頭的磁扣在了少菁的頸圈之上。

然後輕輕一拉,扯的女孩向前微微挪了一步。

“走吧。該上場了…該上場了!”***五十二歲的何兆國像一隻蒼蠅。這不是因為他長得面目齷齪。何兆國面相周正,青年時代的軍旅生涯給他留了一副好身板,肩膀頭寬厚結實,就是人到中年還是難免起了些許肚子。

也不是因為他發跡於糞臭一樣的地方。他如今在北方某個荒禿禿的國家摶食,算是半個白手套,在灰的貿易地帶玩的風生水起。沒人還會記得七十年代末時他在中國西南邊境吃過的那些苦。何兆國像一隻蒼蠅。

人們很難拍死一隻蒼蠅,因為蒼蠅身上有。要是在放大鏡上看過,就會發現蒼蠅這種動物甚至比想象中還要噁心。除卻那對兒泛着七彩光的巨大複眼,蒼蠅小小的身軀上佈滿了黑的剛

當一隻巨大的手掌落向它的時候,這些剛會在剎那間受到周圍環境最細微的變化。何兆國就是這種人。當他帶着自己的女人走進【羅馬】的時候,立刻察覺到空氣中一絲不易察覺的振動。並不是物理上的振動,而是一種説不清道不明的信號。

憑藉他的直覺,那振動的後面有着不同尋常的東西。【羅馬】是蛇石口度假村最大的宴會廳。

它完全是仿照着古羅馬鬥獸場的形狀,建造成了一簇環式客席。順着一層一層階梯狀的客席下去,一直到最底部也就是【羅馬】的最中心,是如同舞台一樣的開闊空間。只不過和真正的鬥獸場比起來。

這裏要小得多。幾十口半圓形的巨大沙發和小巧的輔桌稀稀拉拉的遍佈在這個房間裏,彼此之間的留下了非常奢侈的空隙。

何兆國看到了許浩龍,那個從來沒能入過他眼界兒的小孩。如果何兆國遇上了許家門兒的人,他彎賠笑是少不了的,不過對權勢的敬畏只佔了其中三成,絕大部分則是老練圓滑帶來的本能。

許浩龍的年齡甚至還不及他自己的小兒子,卻能夠在這個地方和何兆國平起平坐,一直以來這種覺就好像是藏在他鞋底裏的一小粒兒沙子。許家門兒和他的生意集不深,勢力再大也伸不到北方的地盤上。

所以何兆國幾乎沒有把眼睛放在許浩龍身上過。於是這種不痛快沉的很深,他自己甚至都沒怎麼察覺,可是今天,他一眼就看到了許浩龍身邊那個女孩。

論漂亮,在何兆國見過的女人裏,她連前十都排不上。論身材,那姑娘十六七歲的年數本就沒有幾分分量。

但何兆國鋭的像蒼蠅一樣的觸,在他視線瞟過去的一瞬間就品到了非比尋常的東西。許浩龍是個什麼貨?在何兆國眼裏,那就是一個剛嚐了幾年女人滋味的青禿兒。

自己調理出來的女人要是摸進他的牀,就只有勾的他雞巴一翻身上馬的份兒,三五十下就能的他服服帖帖。

一句話,在這地兒,許浩龍什麼都不是。何兆國看着許浩龍身邊的女孩,足足兩分鐘,他覺自己之前想錯了,會挑,他暗自點頭。又看看女孩脖子上白的頸圈,何兆國心説這小子是要出點名堂啊…印象裏,許浩龍就只帶來過紅圈兒的姑娘。白圈兒,在這個地方沒有幾個人用過。在蛇石口進進出出的,有男人也有女人。無論某人穿的多麼光鮮靚麗、多麼衣裝革履,只有脖子上的頸圈才是唯一表明主從身份的標誌。

其中藍和紅是最多的。前者是還在調教中的“生果兒”想要嚐嚐滋味得先讓【牽繩兒的】點頭才行。大多數會員往往對這種貨打不起興趣,更多時候其實還是得【牽繩兒的】主動邀請,抱着讓其他人幫着“催催”的目的。

後者則是主人已經拿得出手的“果兒”一眼瞧上了,問都不用問,主人帶着過來就是讓大家嚐鮮的。

一槍二炮三串四開,想怎麼玩都行,沒什麼邊邊框框,就有一條,別玩傷了就行。要是帶着個紫的,那就往深裏走了。【牽繩兒的】也不介意別人下手重,只要不出人命,隨着折騰。

一般有點東西的才敢讓自己的人戴紫,得是調教的恰到深處,耐得了疼也吃得了,能讓大家玩的痛快才行。

再就是黃,數量很少,走的是偏髒的下三路。所以黃頸圈不僅僅用來標記身份,也是警告,嫌髒的都離遠點。到了宴席開始的時候,往往也就是那麼一小撮口味最重的主相互

許浩龍帶的姑娘脖子上的白,有兩個意思。第一得是‮女處‬,本沒開過的才能戴白。第二是“淨口兒”帶過來就不是讓別人上的,只能乾巴巴就這麼看看。

所以這顏就有點意思了,別人帶着好東西來換分享,你卻牽着個“淨口”吃白食,一聽就不地道。

除了幾個手段最俏的大佬,沒人好意思幹這事兒。何兆國喜歡玩女人,喜歡玩漂亮女人,更喜歡玩別的高手調教出來的出彩貨,但是他自己對這種事兒實在沒什麼心得。他自詡是個人,那些琳琅滿目的調教手段對他來説太複雜也太麻煩。

在他眼中,能在女人身上下這麼多耐心的都是些大雅。他會吃、愛吃,但卻不愛當那個廚子。蛇石口是個易權力的地方、是個籠絡人脈的地方、也是行家裏手心得,博得認可的地方。

每個人來這裏的目的不同,但手段卻一樣,在這裏,被賦予了無數不同的彩。它可以是籌碼、可以是橋樑、可以是勳章、也可以是單純而熱烈的,幻的藥。何兆國在這裏談成過不少大生意,也享受過各種各樣讓人沉的滋味。

雖然不是每週都會來蛇石口,但對這個地方他已經的不能再了,在他的記憶裏,許浩龍在這個地方出現的頻率不算高,曾經帶過來的姑娘也都是沒有任何亮點的女大學生,給足錢很容易就能上個紅圈的貨,他從來沒興趣去嘗許浩龍帶來的【果兒】,但今天不一樣。

何兆國牽着手裏的姑娘向許浩龍走過去。【羅馬】裏的座位只坐上了十來位,本來就寬敞的地兒着實顯得有些空落落。何兆國往這邊一靠,許浩龍立刻就注意到了那個老傢伙。

“許少爺,好久不見。”

“何總。”何總…何兆國品味着許浩龍對自己的稱呼,鞋裏的小石子兒在幾秒鐘的時間內就變成了直紮腳心的釘子。在蛇石口,有誰不叫自己一聲何爺?不濟也得是同輩的稱呼諸如“何哥”

“老何”而許浩龍口中的“何總”毫無疑問表明,自己在這小子眼中不過就是一個做生意的。何兆國嘬了嘬牙,臉上什麼都沒表現出來。

“今天帶來個好果兒啊,一會兒讓你何叔先嚐嘗如何?來,許少爺先試試我這個。”何兆國扥着繩子往前一拉,手邊的女孩踉蹌了一下,眉目間滴水,順勢就往許浩龍懷裏去栽。許浩龍用手假裝着脖子,胳膊肘不着痕跡的支起來,正對在那姑娘鎖骨之間。

那姑娘骨頭縫被頂得一疼,連忙用手扶着沙發,身子不情不願歪旁邊去了“何總,您這眼神越來越不濟了啊。要麼燈太暗了?這穿戴顏,您得分的清才行。”許浩龍道。

“嗯,嗯…”何兆國悶哼兩聲“白的,看清楚了,但是顏也可以改嘛,聽何叔一句勸,給她上個藍的,何叔幫你調理幾回,過會兒再攏幾個夠分量的長輩介紹你認識認識。”何兆國牙縫裏壓着重音,用不容辯駁的聲音説道,彷彿在下命令。

“何總…”許浩龍偏頭,用眼神向四周逐漸被填滿的位置瞟了一圈“您這麼説話就沒什麼意思了。”何兆國向前一步,聲音漸冷:“許少爺,今天給我個面子,大家也好來往。這麼擰,往後可就不好相見了。”許浩龍臉微變,他站起身,剛想放點狠話,一隻手突然落在了他和何兆國的肩上。

“譚先生。”

“譚先生。”兩個人異口同聲道。譚先生的出現迅速冷卻了兩個人之間略帶焦熱的氣氛,至少許浩龍在第一時間就恢復了冷靜。譚先生三十七歲,短頭髮,淺淺的鬍子修的很帥氣。他看人的眼睛有神,帶着種劍拔弩張的幹。

“我們設計這個頸圈的目的,是為了讓大家不用説話。所以,何必費口舌?”譚先生看了看何兆國,又看了看許浩龍“祝二位玩的愉快。”何兆國盯着譚先生看了半天。譚先生最後一句話彷彿是在告別,但卻遲遲未動。於是何兆國卸了勁兒,對他點點頭,便轉身走了,何兆國不怵於招惹許家門少爺,但是卻樂意給譚先生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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