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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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光是因為譚先生手裏攢着蛇石口的股份,是這裏的主人之一,更因為譚先生是個大掮客。據説譚先生自己沒有任何產業,他做的事兒往小裏説就是幫人牽線搭頭,但這裏頭的門道大了。

他可以像潤滑劑一樣讓兩個水火不容的業界大佬成為生意夥伴,也可以從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給瀕死的寡頭寡頭拉來一支藥。

只要是跟錢沒仇,大家都像供祖爺爺一樣供着譚先生這種掮客。目送走了何兆國,譚先生將目光落在了許浩龍和他旁邊的女孩身上。許浩龍遞過來一個謝的眼神:“譚先生,今天我想…”譚先生看着黃少菁的白頸圈,出一絲微笑。他打斷許浩龍的話,像是知道他想説什麼,安撫道:“等忙完,我讓人來找你。”黃少菁剛剛在跟着許浩龍入廳之前,有人拿着注槍給她了一針血。那是體檢化驗用的,檢驗的速度極快,幾乎沒怎麼等待就放兩人進了大廳。現在,她身體微微沾着一點沙發的邊緣,虛坐在那,右手仍然下意識的按在左肘上。

女孩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這裏來的,她努力放空腦子裏的一切念頭,任憑自己像溺水之人一樣在這深不見底的地方沉了下去。她不敢想象自己現在的樣子,每當這個念頭快要升起來的時候都會讓她到腹部痙攣。

【羅馬】裏的温度調整的很好,哪怕是像現在這樣只着片縷,黃少菁也未曾覺得冷,可是她的每一都在立着,身體也不受控制的在發抖。一個一個的男人走進來,年齡大的頭髮已經花白,年輕的只比自己大上三五歲的樣子。

他們的眼神從自己身上掠過,針扎一樣,這些男人眼神中的意味,女孩能讀出大半,是真的能夠將自己活活吃掉一樣的慾望,但是黃少菁並非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在昨夜輾轉難眠的時候,她就猜到許浩龍會帶自己來這樣一種地方。

可是她所沒有想到的是,那些跟着男人走進大廳的女人,所遞來的眼神。嫉妒、羨慕、輕蔑、嘲笑、好奇、不屑、傲慢…黃少菁原以為這些女孩會和自己一樣,對這個噁心的地方深惡痛絕。

可是她們卻像會水的魚,遊得自然自在,遊得理所當然,就彷彿自己是唯一的陸上生物。當那個被許浩龍稱作“何總”的男人説話的時候,黃少菁覺得身上原本絲滑的衣服在肌膚之間不斷刺痛着,的後背和脖頸甚至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但是許浩龍遵守了他的承諾,沒有答應對方的要求,這讓女孩從窒息中勉強了一口氣。就在這個時候。【羅馬】的燈光微微暗了下去,就好像要上映什麼電影。

原本靠在一起相互寒暄的賓客也安靜了下去,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許浩龍攏過女孩,摩挲着她光滑的肩膀,將她靠在身邊。

他靠近女孩的耳朵,輕聲説了一句話。

“很難看見的,好好欣賞一下。”濕熱的呵氣噴在耳朵上,黃少菁全身都繃了起來,許浩龍隨手撫摸着她的脖子和下巴,笑了笑沒有作聲。

輕柔而靡靡的音樂若有若無的響起來,全場的客人們慢慢提起了興致,還未等下方的空台有什麼動靜,很多人就已經按耐不住了。

有的女人在給身邊的男人寬衣解帶,有的女人伏在男人兩腿之間開始吐。有的男人將手伸進了旁邊女人的身下,有的男人則心不在焉的捻着女人的房。

圓形的階梯大廳,幾乎每一個座位都上演起了同樣的事情。微微的呻混雜在音樂之中,在周圍各個角落響起來。

黃少菁只覺得心越來越慌,手心捏出了汗,但是許浩龍什麼都沒做,他舒適的倚在沙發裏面,只是把手支在女孩的肩膀上,用手指輕輕撥着她的耳垂。幾秒鐘之後“鬥獸場”最下面的小門裏,走出了一羣人。

一羣穿着緻而暴衣裝的男男女女,他們身上的衣服如同蛛網一樣爬布在身上的各個角落,帶着攝人而詭異的美。音樂的聲音慢慢升高,這些男女以緩慢、柔膩而舒展的動作跳起了一支舞蹈。

只不過,和其他所有舞蹈不同的是,這些男女成對的舞者,都在第一個動作開始的時候,毫無掩飾的和彼此合在了一起。

無論他們怎麼運動自己的肌、怎麼挪移自己的步伐,這些成對的男女都牢牢的保持着歡的狀態。女人們將‮腿雙‬橫成一柄利劍,在男人身上旋轉。

接着又是一陣曲折和伸展。那些健美而修長的‮腿雙‬眼花繚亂的在舞台燈光的籠罩下炫耀着。這些舞者的舞姿還沒能更加火熱起來。

另一個人從小門中走了出來,一個長髮及背的高挑女孩,二十多歲,穿着長長的、墨染一般的禮裙,邁着沉穩而有力的步子走到了舞者們的中間。

黃少菁彷彿聽到了她那細長的高跟與地面碰撞的“咯嘚”聲。那條裙子很長,在地上蔓延出一道漆黑的溪

那條裙子很薄,幾乎能夠一眼看穿裏面玲瓏有致的曲線。裙襬在身前豪放的斜下,只能遮住女孩其中一條腿,如果不是所有的觀眾都坐在高位,應該很容易就窺探到禮裙下面的一切。

但那女孩卻絲毫不曾為自己的衣裝所束縛,她如同這個小小世界的主人,走的從容堅定,然後她開始歌唱。嘹亮而悠長,她聲音中的一點點不易察覺的沙啞,彷彿能敲碎每個人內心深處的某個地方。

這首歌沒有成文的歌詞,至少黃少菁完全聽不懂她在唱些什麼。台上的女孩低垂着長長的睫,從口中迸發淌出無數舒緩而濛的音節。

在她身周起舞的舞者們卑微的融入了她的聲音,那張力十足的舞姿變成了若有若無的點綴。黃少菁從恐懼慢慢轉變成了不安,然後這僅存的不安也迅速被歌聲帶到了遠方。

她痴痴的看着台上的女孩,被那如同天降的美麗所震撼。她未曾聽過那樣的聲音,但那女孩並不是因為這聲音而美麗。那個女孩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卻彷彿在狂舞。

她的姿、歌喉、神態和動作,每一樣都並非絕塵,但是當她們融合在一起的時候,卻變成了一種令人心馳神往的藝術品。她歌唱時,身上就像擴張出一道無形的力場,抓住了所有人的喉嚨,無論男人還是女人。

黃少菁忍不住扭頭看了許浩龍一眼,她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股不可抑制的熾熱,那是憧憬和崇敬的光芒,然後她看到,女孩的脖子上,像在場的所有女人一樣。

戴着一支頸圈,黑的頸圈。那是代表着地位的顏,代表着賜予其頸圈的男人有多麼重視這個女人。任何冒犯這個女人的傢伙,都會被視為冒犯了她的主人。當女孩退場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發出了呼的聲音,好像剛才被奪走了力氣。

“她是譚先生的伴兒,很美,對麼?”許浩龍直直的看着女孩消失的地方,對黃少菁道。黃少菁也沉浸在剛才的一幕中,失神的點了點頭,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己做出了什麼反應。又有幾對男女走上了場,但這一次卻沒有再上演壓榨想象力的靡演出,他們旁若無人的愛撫着對方,滾倒在空台之上,在朦朧的音樂聲中以各種各樣的姿勢合起來。

彷彿得到了許可,男人們紛紛站起身,而他們的女人則被拴在了原本的座位上。男人們像瀏覽商品一樣徘徊在座位與座位之間,毫無顧忌的挑選着自己衷心的美味。

男人們褪去了衣服,出了下面或健壯或醜陋的軀幹。許許多多蒼白臃腫的體穿梭在通道與階梯之間。

然後將一個個美麗的身體撲倒在沙發上。噹一聲高亢的呻從緊鄰着的座位響起的時候,黃少菁才意識到自己看到了什麼。三個面部浮腫,四肢像肥胖藕節一樣的男人,將拴在鄰座的那個女孩團團圍住。

他們抓着她的頭髮和胳膊,房和,將自己的雞巴進了女孩的小門和嘴巴,而那個戴着紅頸圈的女孩,毫無反抗的被最下面的男人抱在身上,吐着口中的。她的口水不受控制的沾濕了脖子和下巴,眼裏也被噎的全是淚水,可是她的動作練極了。

那雙靈動的眼睛不時與面前的死死按住自己腦袋的男人勾在一起,遊刃有餘的承受着身上的一切。身後,一箇中年長髮的男人一邊悶哼,一邊從陽具噴灑着,鋪頭蓋臉的澆在一個黃頸圈的女孩身上。

那女孩面無表情的跪坐在哪裏,彷彿在暴雨中紋絲不動的雕像。各種各樣的男人和各種各樣的女人,以黃少菁無法想象的方式,在同一時間苟合着,令人炎熱心跳的叫牀聲從每一個角度直刺過來,將女孩的神智刺的鮮血淋漓。

她不明白,為什麼剛才那麼美麗的情景,和現在這種極度作嘔的場面,能夠在同一個地方出現。

許浩龍用手輕輕撫摸過她的胳膊。黃少菁像被巨大的電掃過一般,猛地跳起來,她覺鋪天蓋地都是那令人作嘔的,不斷向自己擠壓過來。

女孩赤着一雙腳,驚恐的向身後遠遠佇立的出口跑去。拴在一旁立柱上的鏈子阻止了她。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扯着女孩的脖子,將她狠狠地摜在地上。女孩的手肘磕破了。

但是她覺不到疼,她用最快的速度爬起來,用雙手抓住拴着鏈子的立柱,瘋了一樣拉扯搖晃着它,徒勞的想要把它斷。

女孩覺自己就要崩潰了,她尖叫起來,恐懼幾乎嚼碎了她的大腦。許浩龍從身後牢牢地將她抱住,鬆開了她脖子上的磁扣。那條鏈子禿嚕一聲撒在地上,女孩一邊哭着一邊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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