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回昭陽宮元妃候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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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正位昭陽冠后妃,宮威更肅勝軍威。連朝候駕深宮內,為有衷情奏袞衣。

話説皇甫後一聞前後的事情,竟氣得啞口無言,呆坐在龍牀之上。

娘娘時下倒痴呆,氣了個,默默無言口不開。頃刻間,柳葉悽清橫翠黛。登時裏,桃花慘淡退香腮。嗔上面,怒填懷,一拍龍牀叫起來。

啊呀,了不得!怎麼萬歲爺瞞了本宮做事?

我也曾經問幾遭,倒説是,如今清淨太平朝。外邊沒有新聞矣,只不過,升降官員本幾條。哪曉事情多得個,並且竟,樁樁都為我同胞。

啊呀,真真好笑!那酈丞相呢,倒也怪他不得。一個深閨女子,做到極品大臣,自然不肯輕易説明的了。

至於天子卻該查,怎麼竟,如此偏心愛護他。不做主張也罷了,可應當,這般難為我孃家。

啊唷,奇哉,奇絕!朝廷也太不公明瞭,折挫我的胞弟,又瞞昧着本宮。

理上如何講得開,也不知,朝廷安着甚心懷。罪歸我弟椒房戚,愛護明堂酈相台。説亦奇來言亦怪,倒拿着,本宮當起外人來。

咳!我姐弟二人也算力安天下,共定乾坤,飲戰血刀頭,卧徵鞍於馬上。

捨死忘生涉盡危,才能夠,羽書報捷奏凱歸。而今安享昇平世,倒不念,力退朝鮮虧了誰。

啊呀,罷了!我姊弟血戰功勞,今竟置之不問!

王后言完淚下來,一聲浩嘆忽然呆。朝廷未識如何樣,暗暗沉怒滿懷。

呀,且住!為什麼朝廷那樣行為呢?必然有個緣故。

就使君臣義氣生,也沒見,這般相愛與相親。除非別有私心事,所以竟,如此憐來如此疼。

啊唷,不妙呀!莫非酈相未曾認母之前,已與朝廷有甚勾當了?

故為暗地認萱堂,不叫他,父母通知忠孝王。待得夫家上了本,講一個,師生大禮發威光。自家已會推乾淨,又有那,恩愛朝廷在上幫。如此同心和併力,真個是,誰人大膽敢聲揚。

啊唷,是呀!所以天子亦按住我胞弟表章,不與本宮知道。

君臣兩個好情濃,你合通來我合通。震天驚地如此鬧,只有個,長華還在夢魂中。

咳!也不可知,是上本後私通的?

想必知其是女人,君王存下不公心。因而密密瞞着我,要在從中取事情。酈相頓時變了臉,倒罪及,昭陽面上至親人。那番做作消停久,多應已,竅玉偷香稱過人。就使麗君還決裂,怎得,逆時捐命順時生。圖寵渥,戀功名,必定輕輕失了身。他若果然輕至此,我弟竟,孤幃空守舊婚姻。

啊唷,酈保和呀!你若果是本宮的弟婦,如此行為,我也不肯輕輕饒你。

娘娘想罷怒難當,大變花容怒氣生。半晌呆想言不出,一回頭,微微冷笑叫萱堂。

啊,母親,這是芝田失算了。

既然要懇賜姻緣,為什麼,自當朝奏聖王。若把本章與我,少不得,中宮姊姊會周旋。緣何如此無良計,倒拿着,骨親人放半邊。

咳,這也罷了!或者説原要朝廷做主,不消與我相商,為什麼吃了這場大虧,也不進來告訴?

我如早曉這樁情,少不得,就試明堂假與真。他若果然身是女,豈肯教,當朝天子不偏心。芝田太也無分曉,竟看得,胞姊中宮這樣輕。

啊唷,真真可笑!你們若來告訴,難道我不肯盡心麼?

吃了朝廷這等虧,直耐到,懨懨一息病垂危。萬分無奈方求我,芝田弟,小視同胞當作誰!

啊呀,好沒主見!怎麼大事已行而半途又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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